第一卷:草原深处 | 第06节、无言（3/4）

只是几个在不断的流。而李平也乐于清静，坐在一边听起了不用剧本的对白。

几分钟里，他就知道了和小家伙一起找他的是老莫的妹妹。然后和她们一起畅游了呼和浩特，又转到……最后是红，衣服和……们的对话好象才刚开始，车已经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

平淡的语气中有一丝丝的不舍。

母三个收拾好东西，小家伙把一直抱在怀里的大衣还给李平。而李平想说点什么，可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的抱着大衣。大打开车门先下去了，两个正准备下去的小家伙，突然过身来，抱着李平使劲的亲了一下。然后异同声的说到“我们会想你的木”看着车下挥着手，本想下去的双腿好重好重。

车到了税务局的门，李平那好东西下了车。从十六岁以后就在没有见过面的母亲，在记忆拉的样子已经有些模糊，现在该是……边走边想的他有些失神，刚要上台阶，就差点和一个穿税务制服的撞上。

在的责怪声里，李平一边道歉，一边说出了目的。看了一眼这个走路不长眼睛的家伙“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给你说一声。”

说完就匆匆的进去了。

他刚把行李放下，就被一个雪球击中了。一看，几个背着书包学生腼腆的站在面前。

“对不起，我没注意。”

其中的一个怯怯的向他道歉。

“啊，没事……”

还没等他说完，几个孩子就嘻嘻哈哈的跑开了。望着跳动着活力的背影，李平微微的笑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快到李平身后时慢了下来，最后停住。李平转过身来，那心中模糊的影子在台阶上逐渐清晰，慢慢的在眼前重。是她（他）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两个久久的凝望却相对无言。

这时候已经很晴的天空飘起了雪花。雪花随风舞动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晶莹的光。终于，雪花清凉的落在两个的脸上，身上。景就像多年前的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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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清凉让两个过神来。想要说点什么，可嗓子好象沙哑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想让脸上带一点笑容，僵硬的肌一点也不听使唤。李平艰难的咽了咽吐沫，想把那个在心里压了很久的声音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妈妈这个称呼，也许今生只能在心底藏了。

“你……来了。”

母亲的问候，简单而又悠悠的的飘来。

“嗯……”

声音从喉咙里滚了出来后，李平又点了点。

“那你先等一下，我去跟单位的说一下就来。”

台阶上的说完，转过身向里边走去。

一种怎么也说不清的感觉让有些茫然。二十二岁，他应该是二十二岁了。可是心里对儿子最的印像却是二十二年前的黎明。

那也是一个冬夜，自己做了个梦，梦见一条巨大的青蛇在面前的天空飞舞，自己的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天地间只有这条青蛇为自己起舞。在舞蹈的最后，青蛇向自己飞来，将自己紧紧的缠绕。奇怪的是自己一点也不害怕，只是想一生都和他这样拥有。就在这时，剧烈的腹痛让自己醒来。

一天一夜，就在自己筋疲力尽的，想要放弃一切时候，小家伙出来了。突然一下的轻松，却好象把自己的心也跟着带了出来。没有哭声！为什么他没有哭？可当时自己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心里呼喊。这时一个进来了，她抓住小东西的小脚丫，把他倒提起来，在他背上用力的拍了几下。

“哇”

浑身已经变得青紫的小东西哭了。自己的看了一眼，就在这哭声里笑着睡了过去。在醒来后的一个月里，看着这小东西在自己的怀里贪婪的吃，看着他哭，看着他睁着圆圆的眼睛，咯咯的笑出来。母亲的感觉是幸福！是短暂。

那在这以后呢？儿子的脸一下子就模糊了起来。他是什么时候上学，什么时候长大……最后与他见面是有五年……不，好象是六年？为什么会？……

“李姐。李姐……”

满是心事的被叫了神。

“噢……乌兰，我今天有点事，先去了，下午也要请假，你帮我说一下吧。”

没没脑的说完，也不管别要和自己说什么，一转身，留下了满脸诧异的同事。

“我们家吧。”

和儿子说一句，在前面走了。

“嗯……”

儿子应了一句，拿起东西跟在后面。

模糊的影像终于清晰了。以前，不论是在多美的梦里，都是那朴素，纤丽的身影和永远都轻柔的问候。

“你来了。”

“你放学了。”

“你……”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