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朗山下】第三章（2/5）

二喜说她是她 妈妈从河里捡来的，「那天下完雨河边刚涨完水，一个木盆漂

在水上，我在盆里哇哇哭，然后我 妈妈看到了就捡了回来」，二喜用手捡着 三月

泡上沾着的屑，一脸认真。

「我妈开始说我是从我家东边的高粱地里检的。」小飞说道这里，叹了气，

带着无限愁绪又道：「后来又说我是从垃圾堆那边检的，反正，就是捡回来的」。

魏小宝摇着：「你们别看我啊，我 妈妈老不在家，我也没问过啊，下次我

一定问问。」只有李强瞅了瞅其他，低着，使劲用手扣着根。

「到你了，你是怎么来的？」魏小宝问他。

「我……我不想说。」李强看了看魏小宝，又底下了。

「讲噻。」其他跟着吵吵。

李强犹豫了半天，又斜眼瞄了眼其他，方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妈

说，她……她是把我拉……拉出来的，像……像拉屎一……一样。」李强一脸的

无助。

那一天，魏小宝很是震惊，几个小孩子的说法都不尽相同，各家在生孩子这

事儿上，原来都有 不同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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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里洗澡游泳这件事上，魏小宝认为男是天经地义的占了绝对的便宜

的。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不被家里的大们发现，整个河里都是游泳场，

想去哪里游就去哪里游，一大堆男不管老的少的，总是占据着水最合适的优

质地段。可以尽的扎着猛子，可以在河边的泥滩上打滚，裹满一身泥，只留出

两只眼睛，躺在太阳下等身上的泥晒了，便有一种身穿古代盔甲的感觉。而

们只能在薄薄的夜幕下，拣选些僻静的拐角处洗澡，而且衣服又不全脱掉，鬼

鬼祟祟的，对这些往往水没不过膝盖的地方，魏小宝是不屑去光顾的。

但总有些时候躲不过去，比如家里大清洗的时候， 夏天每隔一段时间，家里

的床单、被罩等需要清洗时，往往都会集中起来拿到河里去洗，下午大筐小盆的

带到河边，就着河水洗净后直接铺开晾在河边架起来的大石上，等到夜幕逐

渐 降临，将晒的衣服收起时，洗衣服的们就会脱掉身上衣物，坐在没胸的

水中，享受难得的在河中洗澡机会。

魏小宝将搓衣板最后放筐里时，大妈和二妈已经探手探脚的进了河水中间。

走到一处水大约四五十公分，底部露出被冲刷净的石河床处时坐了下

来，借着渐暗的暮色，悉悉索索脱起身上的衣服。

「小宝，香皂拿过来，坐水里泡会儿二妈给你搓搓身子」，二妈殷玲玲每次

洗澡都会把魏小宝给搓的净净，但魏小宝却只喜欢游泳。

魏小宝两脚替的蹬下大裤衩，拿起香皂盒扑通扑通走到二妈跟前，故意溅

起水花无数，惹的二妈一掌拍在魏小宝上。

夜幕初降，燥热的空气变得温和，河里的水却丝毫不见冰凉，反倒是感觉更

加 温暖，二妈把香皂在魏小宝身上挨着打过去，借着香皂的润滑，魏小宝感觉二

妈的手像是没有骨一般，滑腻腻的舒爽到了骨子里。

二妈在给魏小宝搓着脊背时，大妈哗啦一下站起身，从魏小宝身前走过，将

香皂放回了岸边，看着大妈走动时胸前隐隐约约摇晃着的一对硕大，两腿间

不断闪现的那一大抹黑幽幽的丛林，魏小宝的眼睛便跟长了钉子似的，直勾勾的

盯着眨也不眨。大妈何淑娴在返回时，顺着直觉瞅见了魏小宝那直不楞登的眼神，

看殷玲玲正专心的给魏小宝搓着脊背，便在经过魏小宝身前时，不着痕迹的稍稍

侧身，双腿轻轻向两边岔开一点，魏小宝瞬间一惊，抬时正好碰上大妈脸上露

出的一抹狭促诡异笑容。

魏小宝脑海里轰然一声便填满了二叔趴在大妈身上不断耸动的 画面，四条大

腿中间不断合闪现的湿黏毛发，大妈压抑的喘息，鼻子里间或蹦出来的闷哼，

感受着背部二妈双手不断移动的柔滑，全身的血瞬间便集中往两腿中间涌去，

以至于魏小宝感觉手脚都有点僵硬，双腿间的条随着心脏的跳动突突的挺立起

来。

「转过身来，搓前面。」二妈轻轻拍一下魏小宝的。魏小宝脸色涨红，

心中大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