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5)(5/44)

似乎都没有什么记

忆点似的,单从他的气质上来看,顶多也就是个f市、k市郊区的那些跑物流、跑

装饰材料的小老板而已,从为气度的方面判断,这算不上凶神恶煞、更算不

上什么大物,他居然能是这么个又神秘、又、又可怕的「知鱼乐」的老板?

真让难以置信。

只不过,让我比较在意的,是他下上长了一颗芝麻粒般小、一颗绿豆般大

的、连在一起的两颗痦子,并且,在他的眼睛下面还有俩很明显的肿眼袋——这

两个特征,让我总觉得我好像是在电视或者报纸上见过他;

并且,这一转身,也让我注意到,在他的左耳后面,也有很长的一道被

切开之后又缝上的疤痕——这基本上,都快成了在这里上班的员的标配了:如

果我没猜错,他们肯定是被往脑袋里放了什么对讲设备或者电子耳蜗之类的东

西。

「都来到了我这层了,二位,咱们就摘了面具说话吧!」

但听那男说道。男看起来皮笑不笑的、甚至还有些僵硬的脸,是在是

让我既觉得恶心,又有些心里发毛地惧怕。

在我和赵嘉霖身边扛着我俩胳膊的那几个,听了这个男的命令,这才把

我俩放下,并且也根本不容任何商量地、直接就手把我俩的面具都摘了。

不摘面具还不要紧,一摘面具之后,赵嘉霖的眼睛突然瞪得更圆:刚才戴着

面具的时候,可能因为在她面具的眼眶周围还挂着一堆那白中泛黄的腥臊黏腻的

体,再加上本来就因为被番强之后有些魂不附体,因此,在刚进这间

屋子的时候,赵嘉霖并没对屋里周遭多在意,这一摘下面具、让她得以有些傻愣

愣地望向周围之后,只是一瞬间,她突然瞠目结舌地指着笼子里的那些,慌张

地大喝道:

「他们……他们身上的皮!身上的皮全被剥啦!」

旋即,赵嘉霖在那帮扛着自己的保镖们的胳膊上来回不停挣扎着,一边挣扎

一边发了疯地嚎啕大哭。

而原本以为那些是被打一通之后才落下一身血模糊的我,再定睛一看,

唉……可不是怎的!

——笼子里的男男,身上虽然留了几块好的地方、但是浑身上下大部分、

大面积的殷红,根本不是从某一处流出来的鲜血,而压根就是被或是动物用什

么锋利的东西,把身上的皮给剥烂了的——甚至有好几个的身上的好几处,皮

肤组织的裂处,还有没撕整齐的部分朝下卷着边——鲜血也从露出来的皮下

肌理组织上一大片一大片地渗出……

——笼子里有两只血葫芦,更是比较引瞩目:首先这俩在这屋里几乎是一

对儿一类,因为这「一对儿」是两个男的;其次,笼子里其他都只是疼得撕心

裂肺,叫痛叫得哭爹喊娘,而这俩也是疼得直叫唤,但是他俩却是一边叫唤一

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而看着他俩笼子的那两个保镖没办法,只能在一旁,

手上拿着两根在两部电机电源上的电,且等笼子里那俩血葫芦似的男

骂一句,他们就把电探进笼子里、对着他们已经被剥净皮肤的肌上一戳,

这俩就会突然晕过去、朝着身后一倒,而当他们在笼子的铁栏杆上一倚靠,又

会因为浑身的伤被铁栏杆碰疼了醒过来,醒转之后一边叫疼一边接着骂;

我刚一进到这办公室里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的叫唤,但是因为过于紧张,

于是也没太敢抬看他们,而现在,赵嘉霖这么一哭嚎,让我总算可以多看他们

两眼了。而这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俩的各自的脚边和胯下,都摆着一个黑里透

红、红中透里有紫的黏糊糊的东西,我刚一开始根本没看明白那是两个什

么东西;一直到我在这间屋子里待了一会之后,我才看清楚——其中一个壮硕点

儿的那个男脚边的那一个像蘑菇伞盖似的东西的,那是一颗只被跟他关在一起

的牲吃剩下的、咬断了的、已经脱了血的,而另一个男胯下的,是一副

被另一种畜生掏净了睾丸后留下来的一副整个的男生殖器……

而那两个全身血管迸出的男的胯间,根本被猛兽咬的满满的都是一道道血

牙印,血模糊得就连一片能留下毛的好皮肤都看不到……

别说什么成了太监侮辱不侮辱的事了,要是到了这地步,这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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