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1)(4/34)

气了。前天在赵嘉霖家的时候,我也只是把这次做客当做单纯吃顿饭而已,讲实话,我不见得看得上蔡励晟的儿、就算对方是蓝党的地方老大兼副省长的儿——万一是个满脸雀斑、脑满肠肥、谢顶斑秃、还带着粗重黑框眼镜和牙套的龅牙恐龙妹喔;而家姑娘就算不似这班鄙陋,家也不见得会看上我这么个小警察,所以最开始最开始我真是把这次做客,就当做一次蹭饭。结果我从昨天晚上听周荻这么一问,他问我到底做没做好去家见父母相亲的准备,我就开始慌;而到现在,我去“见父母相亲”这件事,却搞得好像去出一次任务一样,不仅让忐忑紧张,还让觉得十分麻烦。

“买啥......唉哟,这蔡先生和他的夫喜欢什么,我还真就不知道,虽然我跟他们夫俩倒是见过不少回;至于他们家那位千金,啧,我根本见都没见过......我也不是像张霁隆那个小子那样的,他可是最会投其所好了。”说到了张霁隆的名字,徐远又突然打起了百倍的警惕,“我正好想问问你:他跟你有没有多说什么事?”

“这个可真没有。老狐狸,我跟他关系好是好,但是如果他要犯法、或者做出来什么危害社会、危害咱们警察系统的事,我还是会马上跟您汇报的。您难道连着都信不过我?”

“你看你这孩子?我就是问问!于公我是你顶上司,于私我也能算是你半个舅舅,我问问还不行啊?张霁隆这小子,之前都是跟红党走的,你也知道那个杨昭兰的老爸是谁,而且在过度政府的时候,为了维护红党在y省的执政还立功碎了政变......不过喔,他也是没少跟蓝党这边的有生意上的往来,呵呵,这家伙,本‘难波会’原来那个老会长‘鬼太阁’对他的评价不错:表里比兴——两下注、阵前反水的事,张霁隆这小崽子可没少。哼,如杨君实那等聪明绝顶天才的,估计也早就料定会有这么一天了吧。”

“得,这个大选可真是厉害,”我在一旁就着走廊里的冷风,说着风凉话:“能让所有都把话题扯出十万八千里去——我就问问我上门做客该买啥,您这又从张霁隆扯到杨省长身上去了。我何秋岩可老厉害了,老鼻子牛了!去家吃顿饭都能牵动两党的地方舵主身上去,这一天天的!”说着,我实在是气不过地抿嘴斜棱着眼睛瞟着徐远——我这到底是哪辈子造的孽啊......

徐远看了看我,却对我最近当真少见的和蔼地笑了笑:“啊哈哈,你瞧你这小样!反正那礼物什么的,你就看着买吧!送什么不是个心意啊?”他说着说着,居然又猛地抬手拍了一下我的,“最主要的是,你小子得做出这个姿态,懂吧!”

“那......家那样的家庭,什么没见过、什么买不起啊?您说我再买得不好或者买错了,那不是相当露怯吗?”

徐远看着我笑了笑,猛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正因为蔡韬勤的家底够厚、见识够广、格局够大,他对于你送什么,才不会太过介怀喔!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最重要的是你的表现和姿态,你明白吗?最重要的就是个‘姿态’,重要的事说三遍!——唉,等会儿!小子,你现在是有些不够自信吗?曾经敢与天公试比高的那个何秋岩哪去了?以前成天吹牛,你现在有机会扬名了,咋还怂了喔?”

“那不然喔,老狐狸?我在你们的嘴里传得,就好像我明天就要跟那个蔡家大小姐结婚了似的,在你们嘴里传得都板上钉钉了!但是如果家没看上我,或者我没看上家那该怎么办喔?”

“哈哈!什么嘛!之前混不吝得能把天给戳个窟窿的何秋岩,居然也谨慎起来了。们都认为谨慎的才有格魅力,但实际上越谨慎的越无聊,不是吗?”接着,这家伙从袋里掏出来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点上,而是在此之后掏出了打火机,一边拨着防风盖把玩着、发出泠泠如水滴一般的响声,一边对我苦婆心地解释道,“——你听我说,小秋岩:这件事无论成不成,无论蔡先生家的那位大小姐看不看得上你,秋岩,你现在都已经是蔡先生亲自点认可过的了,而且对于这个,远要比你去他们家吃饭然后赢得蔡小姐的芳心重要得多的多——昨天晚上聂厅长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加上现在放在你办公桌上的委任状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而至于你和那位蔡小姐的事,如果之后可以成的话,那就算是锦上添花了!秋岩,你小子可要知道,在经过了上官果果这个案子、外加这两天蔡先生亲自带去给那些离退休警官警员们送福利送 温暖,现在在y省,蓝党的民心势是要远远超过红党的,落后的乌云和腐朽的污浊终将退散!而你喔,不是说你去家吃顿饭就能牵动两党,你是刚才我说的这两件事的中心物啊!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要是真不警察了,蓝党那边的说客团,绝对会来延揽你加他们的,并且肯定会让你直接去选行政议会的议员!所以啊,把握住自己啊,秋岩!”

我咬牙含了,咽下一酸楚后开问道:“那夏雪平怎么办喔?”

“雪平啊......”徐远抬起目视前方,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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