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9)(4/40)

然。

而更让我愕然的,是站在丁武身边的四个一见来,每个便都从到脚变得极其恭敬了起来:“七姐,四爷。”

果然如此。这两位必然就是赵嘉霖的四叔赵景智和四婶陈梓琪了。

只见陈梓琪和赵景智,都穿了一身红:这对儿四十多奔五十的夫妻,穿着倒是比年轻男看起来前卫大胆多了,这三九大冷天,两个下半身全都穿着红色帆布鞋、的牛仔裤——而且眼看着是被后染成红色的,上半身穿着真皮鳄鱼皮的红色夹克,里面全都是蓝色毛衫打底;陈梓琪烫了一小短卷,还染成了黄的颜色,黄得发白、白得发亮,这个颜色可比先前杨沅沅的发颜色更加夺眼球,如果说杨沅沅原来那秀发大老远看上去就像是一颗柠檬一只 橘子,那么陈梓琪的这卷发,则更像是一只会动的油冰淇淋,而赵景智喔,怎么说也是四十多岁的了,却留着一个跟十几二十来岁小混混一样的锅盖,留着挡眼睛的刘海,还做了个锡纸烫,看起来稍稍有点像沙皮狗的皮毛似的,并且,在这亮堂堂的房间里,这家伙居然还戴了一副金边墨镜耍帅;同时这家伙,嘴上还叼着 一根香烟、上面套了个镶金镶 蓝宝石的煤烟嘴,手上还盘着两颗心核桃,再看他媳的脖子上,也很张扬地戴了一条金项链,项链上还挂了一颗心形绿宝石吊坠。这俩面前一站,真是让有一种睫状肌上扎了刺的感觉,

“扯啥扯?这是咱俩跟俺家哥儿五个的亲师父,回啥避回避啊?”赵景智大大咧咧晃悠着身子,站定了之后,四肢加上身子的姿态也活像是谁用毛笔写出来的书一般,“如果咱师傅需要我推,讲话了,义不容辞!如果你手底下这几个马子谁的里没水了,着不舒服,需要你去给师父嗦楞我都能按着你脑袋去,你信不信?”

陈梓琪也真不是个普通,甚至作风比某些男还更马张飞,听到赵景智那么一说,陈梓琪也较上了劲:“嗬!你还跟我来劲是吧?那我现在就去给师父嗦楞!来,师父......”

“呵呵,我在乎吗?像我一点儿都不爷们儿似的,能把这件事放心上怎的?多少个男的当我面儿你,我上心过吗?多少个你的男的都是我找来的,我上心过吗?来,师父,您也别秀眯,就在这她!我给你推!妈的,老娘们......不死你!”

武的脸色却稍稍有些不好看,连忙摆了摆手道:“别这样、别这样!毕竟今天是你们家过元旦,怎么说过节也是个大事儿,咱们都体面点儿行吗?马上你们家里请的各位客都要来了,我说你们俩就这么没正经,也不怕你们家老大训你们?”

——呵呵,您还好意思说别不体面、没正经喔......我真是忍不住自己的腹诽。

果然,丁武的一句话给他们夫妻两个都算镇住了,如若不然,瞧他们俩刚刚那架势,显然是要一起往丁武的身上扑过去的,说不定还想就地把丁武给扒个光。只是没过一会儿,赵景智又忍不住斜着眼看瞄着自己的老婆,坏笑着说道:“要我说,咱师父就是没看上你,要不然十几二十来年前,你还是黄花小姑娘的时候,师父怎么还没对你动手动脚的喔?”

武显然对这一对儿活宝也很无奈,刚要说话,陈梓琪又来了劲反骂了回去:“话!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一骚鞑子样!”

“你他妈骂我啥?注意点自己的臭嘴行吗?‘吐丽不杭嘎’(千骑万睡的)!”

“咋的?你嫌弃了呗!‘哈穆顿达姆比’(吃屎的东西)!‘特得北勒吉利半吉飞,阿麦叩叩斯密姆博艾努许克伊拉姆比色么’(你妈的你爹的)......”

说着说着,两子竟然面红耳赤起来、毫不吝惜地你一言我一语地飙上了满洲脏话,而且越飙越亢奋。而很显然,他们中的“师父”老丁,以及站在老丁身边的四个,真的是没有一个能够摆得了他们两子的,并且似乎他们也多少有些司空见惯了,好像也并不是很想走上前去阻拦他们夫俩的对骂。

“哎哟我天,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消停消停?知道我为啥不回家吗?我就怕一回家就见到你们俩、见到你们俩了你们俩还吵架!吵完了吧,你们俩跟啥事儿没发生似的该咋咋的,给别心里吵得那叫一个烦!今儿是元旦,我又刚下案子,我求求你们俩给我安静一下好不好?”我正站在一旁无所适从,眼见这间会客室大门打开,火红色晶石制的门帘一挑,换好了衣服的赵嘉霖变出现在了赵景智和陈梓琪的身后,眼神不屑、语气刁蛮地对自己这两位长辈用极其不敬的话语点戳着;随后她又看了一眼老丁,呼吸了一番,换了个稍稍恭敬的态度开问候了一句:“丁警官......哦,不对,师公早。您看,在局里我这是叫顺嘴儿了。”

“哈哈,没事儿。昨晚加班了吧,刚折腾完?”丁武用着少有的和善的笑容对赵嘉霖回问道——这俩可真是太能演了,先前在局里的时候丁武虽说看不见,但他只要是听见赵嘉霖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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