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6)(2/29)

律的!还两万块钱,『你们各位别嫌少』——你扫听扫听,现在黑社会都不这么

玩了你知道吗?按你说的,你把上官果果杀了、我们再把你杀了,你就真以为这

事儿结了?咱们局里楼上鉴定课的太平间还躺着个尸体喔!被你把这么捅死了

之后,你痛快了,对于我们,这就是个事故!搞不好还得出来个悬案,上官果果

永远都不能被定罪了你知道吗?」

白浩远越说,男的表越沉重,说到最后,他似乎有些欲哭无泪,只能站

在原地大地喘着气。

「你今年多大了?」白浩远继续问了一句。

「48了。」

「你比我能大出来二十岁,大哥,其实我管你叫一声大叔都不为过。你说你

活到现在了,都快知天命的年龄了,你咋这点事儿还看不明白,这么大冷天有

说要帮你,你反倒还玩起了旧时代山上绺子的那一套、跟别『耍光棍』了喔?

你要是有冤仇,你就跟咱们直接说。咱们这帮都是刑警,能帮你多少帮多少,尽

量让绳之以法。你要是觉得这样不行,那你赶紧走吧!少在这添!」

「我错了,警官。对不住了。」男道,然后又把刀子丢在了地上。

胡佳期一见,赶紧把那柄刀子拿在手里,后来进了市局大楼,胡佳期又直接

把那柄刀子给了正在打更的总务处值班员——好像是因为报局的特别调查组

的缘故,这几天局里大厅熬大夜值班的那个,终于不是赵嘉霖了,而是换成了那

个名叫秦苒的,据说好像那个叫什么舒平昇的,也老是一直陪着她。

这个秦苒为怪得很,之前好像一直都不是一个有什么存在感的,但貌似

从今早开始,只要我和她走对碰,她就在总着用一种很心虚的目光看着我。

当下,我看看白浩远又看看这老大哥,我也是真没想到,白浩远的这一番话,

真能把眼前原本理智全无的男,训得跟一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见他冷静了,

我才适时地对那男问道:「行了,老哥,于理我们很不希望你这么极端,于

我们还是能理解的。现在咱们能不能把刀放下了?有啥事儿咱们心平气和地找个

暖和点儿的地方,慢慢说,行不行?」

畏畏缩缩地点了点。这下我们才顺利地把这男请进市局大院里。

这时候,一辆车从眼前路过——只看胎我都能看出来,这台车是徐远不知

道从哪、谁给他配的一辆福特金牛座,还是全新美版的,上面的雪胎是国内少见

的、适配加拿大那边冰雪天气的美国原装固特异。当然,如果硬要猜的话还是能

猜出来,毕竟蓝党那边有点身份的议员们,也都喜欢直接从美国购车开。

看着徐远的车子远去,我和白浩远两个,又都同时脱而出一句脏:「我

?」

!」

本来我是想跟徐远要个说法的,明明案子还没谱,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愣说

要走法律程序正式把上官果果列为罪犯,这是明显的要把我和胡佳期咱们几个

上梁山;可家现在说完话就走,也根本不给我们去找他要说法的机会,看来他

徐山途摆明了是要把这件做成死局。

只是这个局,搞不好最后牺牲掉的就是我们。

那老大哥见我俩这样,又突然慌了:「二位警官......我又有啥得不妥了吗?」

我们俩都勉强笑了笑,随即我让小c先回到她的鉴定课看看兰信飞的尸体,

然后又招呼秦耀陆思恒他们几个,先把这男送到办公室,安排他坐到我的办公

位上。他俩长得壮、又是新来的学警,身体好。至于我们其他,则忍不住马上

先寻了楼上楼下各处的洗手间,出了一次「大快乐」的恭。没办法,今晚特别的

冷,按说我们几个原本吃了一肚子热菜热饭,挺舒服的,就因为刚才被这个老大

哥在门拦了这么一会儿,生感觉一肚子凉气从足底往上冒。

当警察的都这么回事儿,时间久了没有 一个是肠胃好的。我打小就见着夏

雪平在寒冬三九腊月天里执行任务回到家后,第一件事肯定就是霸占洗手间;之

前第一次给夏雪平走了后门,做了我和她之间的第一次之后,我还拿这事儿

调戏过她,说她菊中如此滑绝对跟常年腹泻有关系,给她又气又恶心得脸色

羞红,便掐着我的说,诅咒我这一冬天都闹肚子。

我当时还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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