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4.15零下春树修改版)(13/14)

么?听说母子之间的伦关系,只有零次和

一百次的区别,难道真的会是这样么?

——她会跟我翻脸么?她可能会说,自己在春药发作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

她绑起来、用手铐铐起来,而如果我跟她说我也被下了药,她会跟我反驳说我

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决,而不是彻底玷污了我们俩之间脆弱的母子关系——她会

这样跟我愤怒地争吵、埋怨、甚至憎恨我么?

——她会不会在大惊失色之后,选择跟我冷战,再之后,选择遗忘?毕竟,

她的神智现在很大程度上进了幻觉状态,而对于依旧清醒的我来说,发生的一

切,也是那样的不真实。

然而,就在我这样胡思想的时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茎上,她似

乎睁开了一下眼睛,接着葡匐着身体移动到了我的脸庞边上,她握着我的茎,

接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亲吻着我的嘴

「......你醒了么?夏雪平?」我甩着,躲避着她的嘴,可她依然不由分

说地在我的脸上啃着。看起来她的大脑,依旧处于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

就在我这样躲避着她的狂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在她车里睡着

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真的不是我梦见的第一次关于她的梦;而实际上,我的

第一个梦里的物件,还真就是她。

——我那时候还在上小学,舅舅、舅妈、外婆还都活着。有一天,夏雪平刚

跟朋友喝完酒回来,虽然没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她一

进屋,看见我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作业,就抱着我狂亲,我被她亲的满脸都是

带着梅子酒味道的水,于是,我来回地躲着她嘴唇对我的脸蛋进行的无差别轰

炸;她见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边上,仅仅亲了两美茵以后,就跑去洗

澡了。

我也是做作业做的投了,竟忘了她还在洗澡,我一时尿急,一着急便打开

了洗手间的门......对,那才是我印象里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彻彻底底地看了个遍的

经历!

——她也是有趣得很,冲着淋雨,居然也能睡着。我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偷

偷在旁边的马桶尿了尿,可正当我提裤子的时候,透过雾气,我竟然第一次对她

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时候我还小,才刚发育,所以好多东西我不

明白,我也说不清......

那天晚上,父亲依旧不在家,她后来把澡洗了好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

未擦身子、裹着浴袍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调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却看到

了自己的 妈妈在敞开的浴袍里醉卧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她好美,但

仅此而已。

然后,就在那一晚,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夏雪平高大的体,而且越来

越高,甚至她的身体成为了我脚下的平原......我踩过了她的锁骨,攀上了她的

峰,在山顶我搂着树一样粗壮的休息了片刻之后又下了山,然后沿着她的

腹部盆地,来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着的夏雪平告诉我,在林边缘的悬崖壁

上,有一个 温暖的山,她鼓励着我,爬进那个山里......

接着,彻底惊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里黏黏的,痒痒的;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

偏不倚地放在我那里。

从那天之后,夏雪平再也没让我上过她的床、钻进过她的被窝;也是在那时

候,我逐渐地开始对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彻底钻进了她的那片黑森林边缘、峭壁上的山,我做到了。

在她身体上的旅程,让我一下子走了这么多年。

一想到这,我欣慰地看着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绝她的狂吻,又一次张开

了嘴。我感受到本来我和她的嘴里,都已经乾涩得很,可当我俩亲吻到了一起

的时候,各自腔的唾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来。

夏雪平见我不躲了,不断地扭着亲吻着我的嘴,然后她抬起身子,坐在

了我的身上,抬起甩了一下发,抓住了我的手,让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峰;

并且她还不知足,把自己的双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拨着我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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