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2)(2/18)

怅之后,越想越让我觉得不对劲,虽然我用「大千之眼」那玩意查

了一下小区里在那天上午有没有什么况,但我连看了好几遍监控,却什么可疑

、可疑的车都没发现。倒说不定,那天闯进家里的梁上君子的确是避开了监

控镜的视角溜了进来,但我总不能让我自己家被当成公共厕所一样,来也匆

匆、去也匆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因此今天在出门之前,我给家门和各个窗户前都做了记号。

不曾想,酒瓶子还是倒着的。

我心里不免一惊。

但我也不敢惊动父亲,而且他确实都快冻透了,于是我先把他拉进了门厅,

自己二话不说就跑进了客厅。

可等我再进客厅查看的时候,心里又突然释怀了:茶几上正放着一串属于家

里大门和一楼卧室的钥匙,以及我的房间和原本是美茵房间门的备用钥匙。

——怪不得刚才开门的时候,钥匙少拧了一圈。

我来不及顾得上老爸,脱下鞋子,收起了茶几上还带着夏雪平体香的钥匙,

又跑到楼上去检查了一番。果然,被我放在美茵房间里的那堆书,有一部分被搬

走了;昨晚我刚看完的、留在美茵桌上的那本《沉重的促织》的手稿还留着,只

是里面外公跟仲秋娅、萧宗岷与当年安全保卫局副局长、首都政法学院校务委员

贾敏,还有首任f 市警察局局长、后来的首都政法学院教研员王一民的合影,也

被拿走了。

「连声招呼都不打,真行啊你......」

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说起来,贾敏和王一民这二位「大咖」的资料,我是今天趁着看比赛的时候,

偷偷查到了一些,早知道夏雪平也感兴趣的话,要是她在把那张照片拿走之前能

跟我打个招呼,我说不定还能把我查到的东西跟她说说。那二位先辈,还真都是

被红党尊评的英雄模范,这确实让我很是吃惊,当然,能给我外公和现在的y 省

行政议会委员长做老师的是国家功臣,这倒也不奇怪。关于王一民先生的事

很多都已经解禁了,网上早就流传了不少他先前在伪政权时期的l 省q 市做地下

抵抗领导工作、做过有名中学教员、又帮助过萧红、萧军、王洛宾等文艺大家从

伪政权治下的这片土地转移到内地的事迹;不过网上关于贾敏士的内容并不是

很详细,只是在某些官方政府的网站和博物馆的网站上提到过,她曾经参加过过

雪山、爬地,后来也在王叔鲁、王慎吾、齐耀珊统治下的燕平,也就是现在的

首都进行过活跃的地下活动。除此 之外,便是她在安全保卫局和某些只用数字代

号后面加个「所」「处」「局」作命名的机关单位的一些简历,再就没更多的关

于新政府建立之后的资料了。

那么漂亮,史经传记上却只有寥寥几行,恐怕任谁都会觉得可惜与不

平。

不过,看到关于贾敏的资料的时候,我倒是想起来,咱家何老太爷每每喝醉

说胡话的时候,经常会提到,当年替蓝党做事的爷爷在那时候也在华北。以往老

爸每次借着酒劲提起那些事,我从来都没放在心上;现在我倒是挺好奇,爷爷那

时候有没有去过燕平,而我外公的这位老师,在当年会不会见过我的爷爷。

而在我开门又跑上楼去的时候,站在门的老爸感受着扑面而来的从家里传

来的热气,想了想他又连忙走下台阶,抓了一大抙雪。等回到门,在进房间之

前,他便立刻脱下夹克,挽起裤腿,朝着自己的胳膊和双腿,把自己身上搓得通

红。

我也赶紧跑到洗手间里去拿了个塑料盆,下了楼后去门的花坛里了半盆

雪,帮着老爸在胳膊上腿上都擦了雪,然后又立刻上楼拿了我平时洗完澡后穿的

那条棉浴袍,给老爸披在了身上,然后带着他走进了屋。等他缓了缓,我才再打

开了空调暖气和地热,随后又跑到一楼卧室里面的那间卫生间,帮他准备着一缸

洗澡水。

「秋岩,咱们家里......呵......怎么就剩你一个啦?她们娘儿俩......呼......呵

......怎么都不在家啊?诶呦,还是家里暖和......嗬!」父亲缓了一会儿后,才终

于喘匀了气,舒过了体温,但嘴里却依然上牙打下牙。

我其实知道他进了屋之后必然要问这个问题,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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