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2)(12/18)

你用了很大力气去想表现的很好,但我也

看得出来,你骨子里其实还是觉得,雪平是个大,你自己是个孩子。你觉得她

还是比你强,而你的所有努力都必须在她那里得是加分项。」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那个周』也是在雪平做了手术之后帮了忙、开着车子把

送回了家。那种手术对于一个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更何况雪平怀的还是

你跟她之间的孩子。任何,都是有自己的脆弱面的,雪平也是如此。但脆弱

面和脆弱面之间又会有 不同:有些的脆弱面,如宣纸蝉翼,滴水则透;有些

则需要积月累才能打穿,就像木板一样;还有些,即便是脆弱面,跟其他

比起来也是铜墙铁壁。 无欲则刚,雪平再脆弱,也只不过是跟那个姓周的开了个

**的玩笑而已,也仅此而已,结果被你当成了打骂俏。但是就你的描述来看,

事后雪平的表现可谓坦磊落,还对你的突然光临表现得很惊喜。倘若她真的跟

那个男有什么问题,她当时难道不会藏着掖着么?」

「哦,那您的意思是,到来,还是我欠......」

「行了,行了!儿子!瞧你这冲动又小心眼的模样,也不知道你这不听劝的

随了谁!呵呵......」父亲笑了笑,然后默默低抿了抿嘴,夹了一块西红柿,

继续道,「我真不相信她能跟一男的随便亲密到哪去、亲密到你现在怀疑他俩的

那种地步。雪平本就不是一个随便的,她能跟你跨出一般都不敢想、可能

也接受不来的那一步,一定是在心里做了好大的斗争。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再去

跟别的男发生不该发生的喔?不过你可小心了,就你这多心、又动不动意气

用事的子,很 容易被纵或者利用——你以前不这样的!你现在都是重案一

组的代理组长了,多少该注意一下了,要么,真会有越来越多的看你笑话的!」

嚼了一会儿红枣,我心里的悲伤劲儿、痛苦劲儿和对夏雪平的不舍得又都蹦

了出来,再看看酒盅壁上倒映着的 扭曲的自己,我才发觉从刚刚坐下来喝下第一

盅酒到现在,我的绪发泄得确实有些过了。

而老爸刚刚不经意间提到的「纵」和「利用」这两个词,又突然让我想到

了那无缘无故被挪到我床下的夏雪平的储物匣。那东西难不成真是自己长了腿么?

父亲看了看我,微笑着提起那只玻璃壶,给我倒满了一盅酒,对我说道:

「我为什么信任夏雪平,你知道么?我跟雪平结婚的时候,我和她的出身相差可

真是太大了,你外公是地方大员、f 市y 省警察系统里的顶天梁;而我却是敌特

坏份子的后代,一个要啥没啥也没有前途穷学生。你外公让......你外公能同意

我跟你 妈妈的婚事,其实让我对你外公跟你 妈妈都挺有敬畏心的,于是结婚后我

俩都约好了,倘若有一天,咱俩其中任何一个在外面看上别了,就一定不要保

留地跟对方说,无论什么时候、跟谁;把话说明白了之后,该离婚就离婚,改分

财产就分财产,咋的都行——虽说这到最后,我俩还是离婚了,但我其实都没寻

思,我能跟雪平在一起过那么长时间。没想到在外面有那个会是我,呵呵。」

父亲自嘲地说道,并且舒服地嚼着面条,「但是,如果真像你现在认为的说,雪

平跟那个周......是叫周荻吧?呵呵,名字跟个孩名似的。」

「周荻。」

「对,周荻——跟那个周荻之间有什么私,那我相信她也肯定会第一时间

跟我说的。至于你刚才热血充脑,非要给我看的那个什么 记......秋岩,你老爸

我是搞文字工作的,对于文字方面的事,我也算是有话语权了:孩子,你记住,

一切白纸黑字写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

「您这话就哄小孩了,他自己私密 记上写的东西,怎么可能就不是真的?」

「谁说写 记就一定要写真东西的?」

「那不写真东西写 嘛喔?您别哄我玩......」

「你爸爸我就写过那种 记:都是真的,事背景和起因也都是真的,但

就是把自己脑子里的 幻想当成真事儿给记下来了。」

「嗬?您真这么过?」

「对。」

「那这样你图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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