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8.1)(14/23)

迟一系列的政治活动,然后再利用推迟的这段时间进行一系列的炒作——在那些先例当中,也确实有这样翻盘的。所以往往在先前的民调当中领先的党派,都害怕对手们会提出申请选举延迟。 十二月初时候,在y省广播电视集团做过的那次民意调查结果里,红党的支持率是46%,对杨君实和红党新任的吕主席的支持率则是61%;而对蓝党的支持率、以及对蔡励晟和其副手、蓝党谭副主席的支持率,均是百分之38%。在这样可以预期的压倒的胜利之下,杨君实突然主动提出要推迟省长大选,在任何看来,应该都是一场政治自杀。

只有坐在台上正中央的萧宗岷,摘下了那副老花镜后,双目中露出了一种似鹰隼般犀利又鸷的神——我在怹家 公子萧叡龄的眼中,也见过这副神,可这父亲的眼神要比儿子的更让不寒而栗。他直勾勾地盯着面无表、但身上每一处都透着早已运筹帷幄至足够境地的杨君实,恰似看一切一样:

“杨君实书记,这次申请,是您自己的个意愿,还是你们红党全体的决定?我想这样一个决定......”

“是我的个意愿。而且萧委员长,您不用有任何的疑虑:我是现任的省长,还是红党y省的党委书记,我的决定就是党委全体的意思。”

此言一出,红党的众率先闭嘴了。其他党派的议员们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杨君实目视着萧宗岷,手中同时摆着自己面前的杯子,悠悠说道:“在座的各位也都发现了,最近省里和党里的事务都让我忙得有些焦烂额,再加上最近天气甚寒,鄙最近的身体也不免有些小恙。今年的 十二月甚是凶恶,这不蓝党的主席、咱们的副省长蔡励晟先生也受了伤,才隔了这么几天,我想蔡先生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喔。我俩又要忙各自的党务、又要准备选战,省里的政务却也不能耽搁——一个病号、一个伤员,非要按照原来的竞选期继续把选举下去,确实是多多少少有点之过急。”

说到这,杨君实突然望向了一直在表凝重微微低着的蔡励晟:“怎么样,老蔡,我的申请,你同意吗?你不会有别的意见吧?”

没等蔡励晟开,蓝党议员席的前排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杨书记,您要是想这么做,而且还不是玩笑话,那当然没问题......”

“李秘书长,不好意思,我在跟蔡励晟副省长讨论问题,”李灿烈必然是没有想到,在自己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杨君实竟然微微瞪了他一眼,并把他的话打断了,“我没有对你冒犯的意思,灿烈,但毕竟贵党在y省,现在是蔡励晟主席说的算吧?他还是我竞选对手,也是本届选举中的主角之一;而且我是省长、他是副省长,选举这方面的事虽然属于立法事务,但也关乎y省的政务和民生,我和他都得对y省负责,所以我有事当然要跟他商量。你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咱们开玩这个会之后,你跟我约个时间,咱们在省政府大楼里面说。”接着,杨君实对蔡励晟又问了一遍:“老蔡,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李灿烈听完杨君实的话,狠狠地捏住了手中的杯子,但转眼一瞧周围的摄像机和照相机镜全在对着自己,因此他有什么绪,一时间就只能慾着。

蔡励晟转看了看杨君实,缓了片刻才微笑着对杨君实点了点:“我没有任何意见。”旋即又转看向萧宗岷:“行政议会委员会,选举委员会,我支持红党杨书记的申请。”

“那就好办了。”杨君实弯曲着食指轻叩着桌面道,“我想地方党团和环保党方面的朋友也不会有什么异议,那么这件事,咱们就这么定了吧。”

一番话说完之后,行政议会委员会和地方选举委员会的几个官员,几乎都不会开说话了。

但他们还是就着推迟选举的申请搞了个投票:三百当中,总共有286赞成,只有12票反对,2票弃权。这样的话,杨君实这则自杀提案通过,然后直接由y省地方选举委员会打报告给国家选举委员会,简单审核一下之后,只需要短短三天,行政议会委员会就会正式公布,y省大选延期到一月末,按照以往惯例,最晚不会超过28号。

在这天议会直播结束以后,全y省境内的民事纠纷、尤其是家庭纠纷的数量迅速骤减,在圣诞节那天凌晨,牛牛发了个朋友圈,庆贺自己跟大总算是可以安心放假休息了。f市的一切也似乎回归到平静之中。

只是看样子,y省的这场大戏,距离结束还远远不到时候。

而对于我自己,胸挖空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停止过,这竟是我从出生之后到现在所遭受到过的最痛苦的感觉,我很讨厌这种感觉,也觉得自己必然一时半刻不会从这种感觉中剥离出来;可是看看水槽上方那些飞舞的苍蝇,再从客厅窗户的玻璃反光,看到这几天基本上没好好收拾过得自己的邋遢样子,我觉得自己是总得做点什么的,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沉浸在这种难受的心境、而活得像个行尸走一般。

否则,夏雪平就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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