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7.15-7.19)(6/10)

但马上拍还是可能的。这个的观察能力可见一斑。

“算了,周总,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姐妹,找个地方一起叙叙旧,说说自家话的。我的这几位朋友,格其实也都偏内向,旁在的话,有点放不开。谢谢这顿酒了,但是陪酒师就免了。”

“那好吧。”花豹笑了笑,又冲我们每个都点了点,“那祝各位玩得开心。”

我说的也的确没错,等到花豹和那个服务员离去之后,我身边这帮狐朋狗友们,吃大户的嘴脸便显露了出来,专门从酒桌下面的杯柜里掏出来一堆玻璃酒盅,一面前摆了一个,然后把那些尾酒匀在酒盅里,每一个都尝了一;之后又开始像药剂师一样,把各种 不同种类的饮料兑到一起,尝试着每添加一的味道,然后拿着最终兑出来的“黑暗饮料”,当成“真心话大冒险”游戏的惩罚......反正跟这帮在一起,永远有数不尽的花招。

而我从一开始就没参与到任何游戏当中去,我只是看着他们几个一起玩。我的注意力,则都在夜店里dj搓盘进行remix的这首曲子上。这首曲子的节拍,听着怎么有点忧伤,又有点耳熟。

不过,恍惚间我却突然觉得,似乎这首曲子,却还挺适合我此刻的心境的。因为虽然身处繁华的灯红酒绿,在我的身体内,似乎少了某个器官:我依旧可以思考、可观可听可嗅可尝、可触摸、可呼吸、可站可坐可行可立可躺、可消化、可排便泌尿......但是,看着眼前的嬉闹,我并不觉得快乐,就像这首曲子一样,听起来说那么的欢快,但是仔细听它的节拍和音调,又有一种令莫名悲伤的感觉。

“‘阿皮达古马拉妙,从马拉扑勾嘎它搜’!‘修皮达马拉妙,木里奈勾嘎它搜’......‘肯呀呜几’‘肯呀呜几’‘肯呀呜几’......‘枯龙得撒拉滴哩维呜娘枯木搂’!”

我突然像疯了一样,站起身来举起右臂摇摆着,跟着节拍膝盖半蹲又直立,晃动着身体,并大声跟着音乐唱着那叽哩哇啦的歌词。

“哈哈哈哈!臭家伙你怎么啦?你唱的这是啥玩意啊哈哈哈哈......”小贾看见我这幅样子,整个都笑得趴在了卡座上。

“从没见过秋岩这样,来之前他也没喝多啊?”在一旁的牛牛也揶揄道。

“没看出来这家伙心不好么?”小伊悄声说道,“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小c?”

“嗯,他刚失恋。”小c说着,拿着一杯长岛冰茶的杯子小啜饮着,用杯虚掩着自己的嘴

“这他娘的就叫‘善恶到终有报’!我说何秋岩,你当年玩我和小伊感的时候,你想没想过有一天你也这样啊?”小贾解恨地说道。

我转瞪了她一眼,却也说不出来什么。

下一刻,小贾却突然站起来,紧紧地抱了我一下,又对我大声说道:“臭傻!我他妈的以为多大事喔!不就是他妈的失个恋么,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来了这里不就是找乐子寻开心的吗?在一旁忧伤你妈个蛋!走,一起上舞池了‘摇发芽’去!摇两下子不就开心啦?走!其他也都跟我去!”

小贾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舞池里走,除了牛牛和大这对儿天生不热闹的,其他也一并跟上。到了舞池里,小贾还专门跑到dj那里,费了一通舌,让他换了一首曲子:“啊啊- 啊啊啊啊啊哦-i was born for...edm!ed-ed-m...”然后小贾在众目睽睽下,竟然开始挑起了社会摇,但因为她的身子婀娜身材又不错,挑起这种舞来也没让别觉得土气;没过一会儿,舞池里跟着她起舞的不下二三十个,她俨然成了领舞的。

“来啊,臭家伙!一起来!”

小贾说着,拉着我跟着跳。我刚笑笑,准备去学她的动作,一转,我却不禁又愣住了——

没想到她也在,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小卡座。

这是自她那天一大早离开后,我第一次再见到她。

在这种地方,她还穿着格格不灰色正装内绒衬衫、外加一套练的毛喔西装;她的脸色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好,脸上的皮肤看起来燥得很不说,整个也没什么神,想来,她可能也是刚刚病愈——在她离开之前,我和她吵架的那一天,她身上淋得冰雨比我要更多。

而且,此刻的她似乎并不是很自在——

在她的身旁,三个年轻的男生簇拥在她周围,三个的确一个比一个帅,但他们却时不时地在换着眼神,而坐在她身边的两个更加过分,本来就各自牵着一个稍稍上了年岁的,但同时自己的另一只手臂,又假装架到卡座的靠背上,但是却稍稍把手臂伸展到她的肩后;而另一个坐在她斜对面的,正用着极其垂涎的目光和谄媚的笑对她说笑着,并一杯接一杯地给她倒着酒。

——可真行!刚刚跟我分开,就来夜店 寻欢作乐?有一个周荻就算了,现在又多了这么三个,能不让多心吗?

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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