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1)】上(2/9)

何况今天大早上,我还注意过他们脚上的这些靴子。

所以,接下来我便把自己的身份说清楚。可就在这时候时候,面前那个胖子特勤,便把自己筷子笼大小的拳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揍在我腮帮的这一下,使得我自己的虎牙地戳进了自己的腔壁当中,但觉嘴里剧痛、舌尖一咸,我便从中突出一团带着腥红的唾

“咳咳!你们......抓错了......咳咳咳!”我忍着疼痛,连连闷咳,一句话根本都说不顺利。

“少他妈废话!抓的就是你!”那个胖子说道。

另一个高瘦男在一旁继续掏着我外衣的袋,随手丢掉了我的钱夹和那张夏雪平的单照片,回看了看我,随说了一句:“这小子我看着倒是有点眼熟......”接着又对我说道,“不过对不住了,算你今天倒霉——就算你是个路过的,哥们几个要是不抓你,没办法差。”

“呵呵,何况压根也不是个路过的,明摆着就是看见事不对来灭的——别说啊,这小子还挺抗揍!”那胖子不由分说,找了卷沥青胶带,直接把我的嘴糊上了,并且,又照着我的肚子又踹了一脚。

而我这时候,才看到他们那帮每个的右手食指上,都佩戴着一个打造成狼形状的金戒指——眼前这帮,应该就是坊间盛传的“蓝党十五狼”。

这帮y省蓝党党部特勤处之前的身份都比较杂,有的是当兵出身、有的是街混混、有的是武术学校或体育学院的教练......但他们身上,除了都是当保镖的以外,还都有个共,说好听点叫“怀才不遇”,说难听点,就是“衰”和“loser”——当兵的出身的那几位,都是在部队里犯了错误被开除的;当街混混的,除了被老大赶走的 之外就是自己原先帮派被其他归拢了,自己又被新帮派嫌弃淘汰;武术学校或者体育学院那几位,要么是跟学生或者学生的友谈恋事发,要么就是跟学生、跟老师、跟学生家长打架被革职。反正这些故事,社会上在流传时一方面觉得造化,另一方面又会笑话他们几个,虽说他们的确都是一号物,但民间对他们的评价都不高。

——我之所以会注意这些,就是那次我在兰山文化会馆被艾立威劫持,结果蓝党的这帮特勤保镖不仅没怀疑就信了艾立威的鬼话不说,还做出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简直令饭。

此番又犯在他们手里,我还真不说不准,自己会被他们怎么处理。

“等会儿,大哥,这小子居然还是个警察!”那个高瘦男说道,“嗬......还有报局的通行证?”

“哼哼!混了这么久了,你听说过有哪个警察同时在报局兼职的么?”躺在沙发上的男带着嘲的语气说道——在我斜对面,有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年长的英俊男,旁边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矮小却一身肌的光,两个正像看戏一样,一边看着那胖子揍我,一边游闲地抽着烟。

“我看啊,他八成也是个假的!”那个光说道,又看了看我,对我笑了笑,“喂,小子!你可以啊!准备工作做的到位!”

“啧啧!这姓李的真是够可以的,‘买通、杀、灭’一条龙,一点都不带差的。”那个搜查着我随身物件的男说道。

“他们那帮搞得事,是你我这些鼠辈可以衡量得起的么?”年长的英俊男也继续抽着烟,又有些迷惑地摇了摇,“不过,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这负责灭这小子的动作,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而且姓李的也没跟我说,负责灭会提前在哪蹲着;楼上的那几把狙击枪刚响,这小子就冒出来了,广场上其他那些还来不及动手喔......啧,我的右眼皮怎么突然跳个不停喔?”

——废话!你也知道不对劲啊!

何况,按照这些的逻辑,似乎是在说我是来灭夏雪原的——十几层楼的高度差,我一个手枪去直拿着狙击枪的,因为刚刚的紧急况,我明明是万不得已才这样做;但若说是灭,我和夏雪原是谁“灭”谁啊?

“管那些什么?要我说,大哥,直接把他做掉,丢进贝勒江里喂鱼得了!所有罪名都扣到他上,姓李的也不会说咱们什么!省了咱们的事,一了百了!”那个在我外套上一通摸的瘦高男说道。

“瞎扯!老二,你怎么猪脑子!你怎么确定他就是姓李的派来的喔?多少掉‘道勤’先生,你们一个个的又不是不知道!万一杀错了,你担得起责任?”那个英俊男说道。“道勤”是蔡励晟的字,以“‘道勤’先生”对蔡励晟为尊称,看得出来其实这几个从心底里对蔡励晟,还是很崇敬的。

瘦高男有些不服地看了看那个年长英俊男,开质问道:“那大哥,咱们收了那姓李的给的那些好处,咱们临了又没按他说的做,最后灭的活儿又被咱们哥们儿抢了,这个责任,你担得起么?”

“你啥意思老二?你他妈后悔了?”那个被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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