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0)】上(8/10)

“对啊,能坐五个。那你不还有个大包么?”

“我放你后备箱不就行啦!用得着你管?”赵嘉霖大叫了一声,开了车门下了车,直接掀开了车后备门。

“你......”

我还想继续逗逗她,夏雪平却把手放到了我的右手背上,捏了捏我的手掌,苦笑着对我摇了摇

我也只好偷笑了两声,对赵嘉霖不再刁难。

“何秋岩,”回到车上之后,赵嘉霖又对我问道,“能不能把收音机打开?......现在真是又累又闷!”

我本想让夏雪平闭眼睛休息一会儿的,转一看夏雪平,她已经打开了调频开关。想必此刻的她也想听点什么东西,让自己的心境可以平复一下。

“我来吧。”

我接过了调节频道的按钮,拨过了无数个时政频道,终于找到了一个放音乐的电波:

“桃叶儿么尖上尖/柳絮儿就飞满了天/

在座诸位这明(哎)公/细听我来言(呐)/

此事(唉)/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

蓝靛厂火器营儿/有一个松老三/

提起个松老三/两子卖大烟/

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婵娟......”

回到了报局,趁着吃午饭的功夫,岳凌音又带着所有参加这次行动的开了个总结会,开完了会已经是下午两点。按照规定,回到报局里的调查,则需要报局方面来独立进行。易佳言和石劭文两个借了车子去了省厅暂赴闲职,赵嘉霖这妮子因为早上根本没自己开车,还是得蹭我的车子回市警察局。蹭车就蹭车吧,她在案发现场被自己 老公那么剥夺面子,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又是自己 一个坐在角落默默地啃着一个汉堡,仔细想想,这姐姐也真怪可怜的。不过有意思的是,我今天还真留意到有好几次周荻还真的是在关心她,但一到了多了,或者夏雪平在旁边的时候,周荻就又会很刻意表现得对赵嘉霖不在乎,甚至还会把故意折自己媳面子这种事当成一乐。也不知道这俩的关系,和周荻这货心里所想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此刻,满心念着的,只有夏雪平 一个,临从报局大厦里出来前,我挺想拽着夏雪平的手,说上几句贴心的话语,奈何走廊里全是眼睛——周荻和岳凌音清楚我和夏雪平的事,赵嘉霖也知道了个十有八九,但不代表我和夏雪平就可以在他们面前 为所欲为了,于是我只好用目光代替双手和热吻, 幻想自己跟夏雪平找到了机会温存了一下;一直都在琢磨着舅舅的事的夏雪平,也只是在我临走前,与我四目汇,对我眨了眨眼,随即转身跟着岳凌音与周荻回了办公室。好在看今天这意思,夏雪平他们今晚应该不会再有任何加班。所以警局这边如果没啥要紧事,我必然是要提前回家准备一顿好吃的,既是从腹方面手,对夏雪平予以心灵上的慰藉,又是作为我昨天晚上跟她吵了一架之后,对她的赔礼道歉。

在我双脚踏进重案一组办公室门以前,一组里面的气氛,处在一种半闲不闲的状态,每个都坐在办公桌前没什么要紧事,但手也都在不停地忙活着;可我一回到办公室,整间屋子便立刻像是水滴进了热油锅里面一般,气氛噼里啪啦闹腾了起来。一帮嬉皮笑脸地围住了我,除了白浩远许常诺胡佳期王楚惠这四个,他们都在冷眼看着这帮的吵吵闹闹。这帮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大通,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却被这帮搞得心虚。

“等会儿,一个一个说,都吃错什么药了?”

且听秦耀那么一说,我才明白:在接下来直至明年一月三号的时间里,全市的各个警局的各个部门,都要出一支篮球队,以全市范围内进行比赛,并在最后留下的那个球队,会跟省厅的球队进行决赛。

——我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省厅大楼一楼大厅左手边的墙上,还挂着“y省‘金盾杯’篮球比赛冠军队照片墙”。而自从胡敬鲂这家伙当上省厅副厅长之后,照片墙上挂着的,就是以他为队长的球队,球队里的其他成员,也尽数是他自己派系下面的什么主任、部长、室长之类的省厅中上层官僚。

“靠......咱们啥时候还有这等事?”我无奈地把大衣脱掉,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每年都有啊。这是咱们f市的惯例。”郑睿安乐呵呵地对我说道,“上午沈副局长过来说了,让你回来之后定一下球队成员:五个上场、五个替补,要求都是男生,当然,你当队长也可以当教练;选完以后,今天晚上就安排时间带他们训练,下周一就开始咱们市局内的小组赛。秋岩,你看看选选谁?”

“选我!”“我也行!”“我去年受伤了,今年让我上吧秋岩!”

......

办公室里又了营。

“都别行吗各位?能不能冷静冷静?”众便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挠了挠,又对郑睿安问道:“那以前,这事儿是夏雪平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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