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18)】三(6/11)

对于一个应该是一直在持续摄雌激素的跨别者来说,这样的现象,除了猎奇,更多的是让觉得汗毛竖立。

“你想要红枣或者茶水嘛?是......为了止住......这个?”我试探着问道。

陈春脸色通红地冲我连连点。我正说话间,她的第三又开始井而出。这个时候我也有点着急了,因为毕竟此刻就我 一个跟她共处一室,若是被来看见我正面对着一个身材不错、面容姣好的跨别者机械式地连续却无动于衷,恐怕全局上下第二天不仅会开始怀疑我的取向,还会怀疑我是不是趁着其他不在、对犯罪嫌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后者搞不好,可能会让我彻底告别警察这一行。

于是我蹲了下来,在作台的抽屉里一通翻,别说,还真翻出来了一大袋子红枣焦糖夹核桃仁。

我连忙撕开袋子,抓了一把小包装的红枣放在陈春所坐着的审讯椅前的桌板上。她见了,立刻睁大了眼睛,发疯似的用牙撕咬开小包装,摘了核桃仁随手往桌板上一丢,连吃了五颗枣。令我觉得神奇的是,当她吃到第三颗的时候,她双腿之间的小帐篷开始逐渐矮了下去,把裤裆撑得鼓鼓的茎稍稍软了下来,最后当她吃完第五颗,从裤袜布面上,只涌出两滴半透明的体后,一切的反常生理现象便都停止了。

咽下枣的陈春大呼吸着,脸上的红色也迅速地消退了,她忍不住连忙痛骂了一句:

的,真是够了......上次这样的时候,差一点就休克......”

我的天,到濒临休克,那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只听陈春继续发着牢骚:“刚被你们这帮条子生生从娘们儿身上拔下来,现在又在你面前这样犯了瘾......要不是他妈的十几岁时候不懂事......小爷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骂完了以后,她又忍不住掀开裙子摸了摸裤袜的裆部,然后便抓了一手的黏腻,皱着眉无处安放。

我忍了忍心中的不适,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面巾纸丢给了她:“你擦擦吧,大冬天的,湿着裤裆可不舒服。”

陈春灰着脸低着接过了那包面巾纸,先把自己的手擦了一遍,然后又把手探进裙摆下,在裤袜的裆面上擦了一遍,接着就是把手伸进裤裆里,她紧了紧眉,抬起看了我一眼,故意把那根扑扑的茎从裤子里翻了出来,当着我的面用纸巾擦拭着上面的白污。擦了一会儿之后,她抬看了我一眼,略带轻蔑地笑了笑:“你倒是没什么反应哈?”

“我该有什么反应么?”我盯着陈春的眼睛问道。

“哼,你从刚才到现在也没跟外面那帮野蛮条子一样,又是大呼小叫、又是捂着嘴想吐;你也不像一般的男生,刚见了我现在这副皮囊,就流水,等看到了我的‘真实况’就开始皱眉。你挺有定力的哈?”陈春却是拿着一副话家常一般的语气对我说道,说完了之后便把那已经瘫软的茎放回了裤袜里。

可或许她被整容得确实很令赏心悦目,又因为我之前既被这种ts类型的过、以胸贴面过、还看过那两位前后贯通了瘾药瘾同时缠身的申萌,除此 之外还看过艾立威被他那个雪集进行了,或者更确切地说,应该叫做“”,经过了这一大堆可怕场景洗礼,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我一边把垃圾桶摆到她身旁,一边说道:“你或许是个不错的时装设计师,但你眼神似乎不太好——我刚才可没去参与对你的抓捕。何况我还去过一个地方,那里面的ts可多着喔。大凡见过一次,就不觉得怎样了。”

“你说的是哪个地方?”她把那些沾了自己蛋白质的废纸团一脑拨到垃圾桶里之后,主动举起了双手,还醺红着脸颊、眯起双目,对我抛了个媚眼问道——不过仔细闻闻,她的身上确实有很浓烈的酒气。

“‘喜无岸’。”说完之后,我迎着她的柔媚眼波,直接把手铐重新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喜-无-岸......呵呵......”陈春立刻陷了短暂的沉思,之后醉眼朦胧地说道,“好久之前我还没设计衣服的时候,我还在里面待过一两年喔,呵呵......”

“是么?哼......”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但我旋即回想起来,两个多月以前,在那个“花姐”和“阿若”于“喜无岸”的枪战中被击毙后,我看到的他们两个的真实资料、以及那个名义上“喜无岸”的负责顾老板在审讯中代的事,我立刻全身都像过了电一样;我转看着陈春,吸了一气,平复着自己稍稍有点亢奋和不安的绪对她问道:“你以前在‘喜无岸’做什么?也做领班?”

“嗯......哈哈哈,你是去过的!去过‘喜无岸’之后的直男,也开始改变味了,对吧?”陈春红着脸冲我微笑着,悄声问道,“我说警察先生,你对我这么彬彬有礼、又问我这些事,你是不是想要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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