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6)】(3/11)

—这个孩的样貌好生眼熟,但是我一时之间记不得我是在哪见过她了,可是她的五官看起来又的确陌生的很——我的小学?初中?警专?警院?在外地实习的时候?我根本在大脑里搜索不到这样的一副面孔。

旁边的一个年长员警跑了过来,打开了这个孩的手提包,他在翻了翻之后,嘴里发出了一阵轻蔑地小声:“呵呵......!”

我听了这个笑声,低一看,这个皮包里一共有七样东西:一个化妆盒、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夹、一盒避孕套、一件薄纱胸罩和一件透明T字趣内裤、一只红色的电动自慰,还有一盒解酒药。

“大早上的,一个孩子家,拎着这些东西,这是要去哪啊?”徐远看了看这个姑娘说道。

“我回家......”这姑娘说话的音有点重,听起来不像是F市本地,倒像是Y省西部的音。

“那你之前去什么了?”我问道,“跟朋友去玩?去男朋友家了?”

“我......嗯。”孩想了想,欲言又止。

“‘嗯’是什么意思?”我对她问道,“跟朋友去玩还是去男友家了?说清楚!”

“......就是......刚从男朋友家回来。”孩故意躲闪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

“证件有么?拿出来让我们看一下吧?”郑队长对那个孩问道。

孩扭捏地蹲下了,动作机械地从钱夹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叶莹......”郑队长拿着她的身份证,念了一下她的名字,又从腰间拿出了用来识别身份证和驾驶证的扫描器,在用身份证在萤幕上照了一下,郑队长看了看身份证,看了看仪器的萤幕,便把身份证递还了那个孩,又对她问道,“刚才这里杀的时候,你看到了么?”

孩低着,摇了摇

“行了,你可以走了。路上小心点。”郑队长说道。

孩便跟我擦肩而过,临走的时候,我感觉她似乎又看了我一眼。

我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等我回过神,发现徐远的司机正端着手机,连连对着刚才那个孩拍了好几张照片。

徐远看着孩远去,又对郑队长问道:“小郑,这边现在还有何秋岩的事了么?”

“没有了,你们二位可以走了。要是有什么事,徐局长,我再联系您。”

说完,徐远便领着我上了他的车。

坐在徐远的车上,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拿出手机偷着编辑着短信。徐远看了我一眼,对我笑了笑:“怎么,昨天晚上没睡好?”

我听了这个问题以后,把手机往大腿外侧藏了一下——但是也不敢太掖着,要不然在他面前不一定会被他怎么怀疑,然后我只好笑了笑,对他点了点说道:“嗯......呵呵,第一次被委任密派行动,多少有点紧张。”

“别紧张。这次没什么事,你就当帮着安保局送个快递好了。”徐远看向车窗外,他看起来也有点心事重重的,“我倒是瞧你困的这个样子......待会儿你在高铁上可别睡啊!上火车之前,得给你杯咖啡喝点。遇到特殊况,一定要机灵点!”

“那是一定。”我想了想,看了一眼徐远,又对他说道:“话说您这次没有什么吩咐么?”

“我?呵呵,安保局的任务,我能对你有什么吩咐?好多事,我都是不能过问的。”

我连连称是,赶忙编辑完了短信,连着我写下的字条的照片,一并发送给了夏雪平的手机里。在确定已发送以后,我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

我和徐远先到了火车站门,还没见到有穿着米黄色风衣白衬衫黑领带的出现,因此我俩围着一个早餐摊点了两份小吃。徐远要了一杯青梅绿茶,两份蚵仔煎吃着,我则连忙往肚子里灌了两罐红牛,红牛下肚后,我连打了两个嗝,端着刚出炉的大肠包小肠,吃了起来。

——这么一吃,我突然想明白刚才在那个露癖被杀的案发现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

“局长?您还记不记得,高澜夫是怎么死的?”

“记得啊,”徐远用竹签挑着蚵仔煎,对我说道,“他妻子是被划开了胸膛,挖了心脏和肝脏;高澜自己是被阉割以后,又在两侧... ...”说到这,徐远看着我的那双眼睛一亮,然后继续说道:“你小子也终于咂摸出来味道了,对吧?也对,姓高的那一对儿出事的时候,你还在警校上学喔,能想起来就不错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个露癖跟高澜的死法基本是一样的,除了那个露癖的心脏还留着以外。

徐远点笑了笑,对我说道:“你放心吧,该忙你的就忙你的去。等下上班以后,我会告诉雪平,让她去查这个案子。”

我点了点,犹豫了一下,又对徐远问道:“局长,您觉得这次这个命案,还会是桴故鸣的指示的么?——杀一个疑似神疾病患者,有意义么?”

“那可不好说......只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老早以前,桴故鸣黑进咱们警务系统的时候,那个煞有介事地搞了个谋杀预告,你还记不记得?”

“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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