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20)】(5/14)

“好好我......啊......嗯......”

“雪菲不行啦!......我又要了......啊啊啊啊啊!”

望着自己一片泥泞的下体被满了充满新鲜的,祁雪菲无奈地把从自己的里抠了出来,用手指蘸了些纯白的子放在自己的嘴里舔着;看着祁雪菲靡的动作,段亦澄又硬起来了。

从那天起,祁雪菲和段亦澄开始了伦关系,反正也已经习惯,反正没有发现,每天晚上祁雪菲都会跟段亦澄睡在一起,进行着观音坐莲式姿势的合——在段亦澄的记里,他说道,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他母亲去世得早,他从小只是喝迷糊与牛长大的,而在此之前,几乎从来没有像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房;在他偷窥祁雪菲、帮她洗澡、更衣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在逐渐地对祁雪菲豪产生沉迷,而祁雪菲坐在自己身上驾驭着自己的躯体的时候,上下摆动的双和透过谷间看到的祁雪菲那张通红的迷醉的脸庞,对于自己来说,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风景。

后来祁雪菲也开始引导段亦澄换成别的姿势,传教士式、狗爬式、69式......也开始控制他抽浅、频率、的时长;通过跟段亦澄的媾,祁雪菲也开发出了自己的身上的敏感部位,并且越来越沉溺。

两个试过两天都没有出房间,只是无止境的、高、高......偶尔饿了渴了,吃的都是段亦澄房间里预存的零食和可乐——高糖高卡路里的摄品,成为了两维持狂热激的能量来源。

那两天里,段家的那些佣们没有见到祁雪菲和段亦澄,居然没有问一句“太太和九公子去哪了”,反而因没看管他们活所以可以偷懒,继而因此到乐得自在;其他的八个兄姊们,平时回家跟上洗手间似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别说祁雪菲和小弟弟在不在家、是不是去哪了,就算是父亲在家,能不见基本也不见。

在这种病态的中,起初两个除了呻咛和喘息以外,对话单调的很:祁雪菲问一句“你我么”,段亦澄回一句“我你”,继而祁雪菲会说一句“我... ...好好我”;可渐渐段亦澄发现,因为两个是那样的激烈和和谐,祁雪菲的神状态逐渐开始恢复了。

“哦......我......好好我......啊......”

“我你,雪菲......哦......”

“啊......嗯......小澄......哦......我饿了......”

“那要不要先停下?”站在床沿的段亦澄问道。

“先不了......嗯嗯......先继续......等了......我们再去吃东西......”

“好......好的......那雪菲也要在我的时候......一起来好不好......”

“来......嗯哼......啊......来......来什么啊......啊啊啊......”

“来水......来水......嗯......好舒服......夹得好舒服......”当时生活在县城的段亦澄即便是富家子弟,能接触到的信息资料也十分匮乏,因此尽管他见过乡村的一些粗俗表演、听过曲偷看过艳舞,甚至在树林、溪边、乡间、田野里意外地碰到过在各种况下野合的男老少,可他却还不知道“”这样的词汇,每一次只能用“来水”这样直接而粗俗的词汇来形容祁雪菲至巅峰的状态,祁雪菲倒是对这种词汇受用无比:

“啊......哈啊......好呀......跟小澄一起......一起高......雪菲来水......小澄也要一起把小澄的进雪菲的身体里......啊啊啊... ...要到啦!”

第三天上午的时候,不眠不休的而两个,已经筋疲力尽,便相拥而睡。

从那以后,两个便开始形影不离起来,经常一起出门散步、去县城市区里买东西、看电影、下餐厅吃饭,甚至还一起偷偷买过火车票到F市和K市游玩,白天去逛街散步、去游乐场,晚上就在宾馆里肆无忌惮地进行着欢。

段亦澄对祁雪菲是自己的继母这一层身份越来越淡薄了,却也越来越珍惜她护她;而祁雪菲则对段亦澄坦言,自从自己被裹挟的事实被段亦澄发现、又被段亦澄救下来以后,她就再没把段亦澄当做过一个小孩子,而是将他视为一个自己可以依赖、而唯独能够依赖的男

在段亦澄的记里,他说他听到祁雪菲那样说之后,他由衷的自豪。

如果继续顺利地发展下去,段亦澄的故事将会是一本夸张而意境唯美的少年意小说。

然而现实的生活,总有种残酷的东西叫做包不住火的纸。

很快段亦澄小学毕业,直升上了初中,学业比以前繁重因此也不能每天一整天都陪着祁雪菲,刚开学的时候,祁雪菲和段亦澄只能趁着周六周的时候一起到K市和F市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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