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裡的罂粟花【第一章(11)】(3/7)

便出现了一道坎,一来是他俩即使不介意这样的关系,

但我总觉得一来自己像是被骗了;二来小C再好、床上再让我神魂颠倒,但毕竟

家的友;第三,从心理和感上讲,我还差点上小C差点跟她表白。

然而,我对他俩都坦白了以后,他俩不但对此毫不避讳,而且还有点变本加

厉地对我更加亲近:一三餐全都陪着我、然后还有事没事就找我一起聊天、看

电影、逛街。

那时候因为我刚进警专,怎么说也只是个专科高中,跟以前初中时候的朋

友对比起来,心理落差肯定是有的;再加上那时候刚分手没多久,平时经常会感

到莫名的孤独,所以一来二去,我心里对他俩关系的忌惮也逐渐少了。从平常生

活来讲,我开始把他俩当作朋友,甚至有点家的感觉;而从生活上来讲,我

成了大白鹤和小C床上的常驻第三者。并且最让我享受这段关系的地方在於,每

次只要我在,我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小C身体里内,反倒是大白鹤自己会规规

矩矩地戴上安全套。大白鹤告诉我,尽管他和小C还跟很多其他单男约过炮,但

他老婆是我何秋岩的特权,因为他把我当兄弟看。

可以说那段时间,我和大白鹤和小C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天使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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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部电影的现实版。小C基本上是我跟大白鹤共享的,而且经常是在我没找到

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或者在我经历了任何感打击之后,大白鹤都会把小

C让出来,让她单独陪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后来很少参加警校的群游戏的原因之一。

据大白鹤的说法,他说我何秋岩是除了他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对吴小C的身

体最了解的男生了,他说要跟我做一辈子过同一个的兄弟,还说我以后要

是有了朋友、老婆,他绝不会染指,但我要是想了,还可以接着来找小C。

——每次回想起这些话,我心中还总有种谜之感动。

但是小C再好,也是别友。从生理上我可以接受作为一个单男,介

一对侣的生活;但是从感上来讲,我还是觉得自己很突兀。可能我就是一

个天生的神上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保守者,我可以接受一群进行,但我接

受不了一群的柴米油盐。

今年新年1月1号的时候,我和大白鹤以及小C照旧一起去开了房。我和大

白鹤流跟小C乾了十次,我应该是在小C身体里内了五次,从下午一直

了半夜。小C被折腾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而我和大白鹤,那天似乎是因为

喝了太多澳洲红酒的缘故,到了后半夜还都神得很。那天我和大白鹤坐在窗台

前,聊了很多七八糟的东西,从韩色片,聊到了国际政治,又聊了好多历

史和武侠小说的话题,又生硬地转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对吃描写极

其细腻的两部小说,《红楼梦》和《金瓶梅》。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说起来,你和小C你俩,郎俊貌的,你

怎么就会有『绿帽』这方面的倾向了喔?」

白铁心喝了酒,看了看我,反倒是问了我一句话:「那你知道,为什么我

让你内这么多次,我都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没有见过,小C跟你做完以后吃

过避孕药?」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我还真就没注意过。

「别合计了,」老白轻叹了一气,「小C不吃药也不可能怀孕,本来她就

不能怀孕,而且本来我也不能让她怀孕。」

「啥意思?」

「其实小C的生理构造跟普通的不太一样,卵巢畸形,并且子宫内壁也天

生极厚,俗称叫' 假石'.呵呵,可怜的丫——她也会来例假、也会

改长的都长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这种生理状况,如果对於一个喜好开放者来说,或许是一个幸事;

可是,说到底小C也是个正常的孩子,天生不孕,无疑是一个悲剧。

於是,老白给我讲述了关於小C的往事。小C其实不是F市本地,她是R

村出生的——说实话,就现在吴小曦身上的迷气质、古铜色肌肤,加上具有

些许在欧美土生土长亚裔模特的感觉的面庞,我真心看不出她是个出身农村的

孩。

R村的村民来都是种地的农户,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业开始到那里建工厂,

地里长不出庄稼来,原本务农的男青壮年便开始进城打工;因此到现在R村也

是一个贫困村。小C小的时候则是在爷爷身边长大,农村的老重男轻

因此也没有送小C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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