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姨子播种】(2/6)

道,我几乎都听到了她的呻吟声……

过了几天,老婆通知我:今晚去播种。那天已经测定了是小妹的排卵,我们吃过晚饭,四个开始装模作样地聊天。小姨子给大家一沏了一杯茶,她发披散着没有扎,身上是一件无袖的睡裙,两条藕白的胳膊经过我的眼前,我不自禁就顺着胳膊看了上去,想着裙子里面美妙的体,不停地咽着水,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扒个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不停地说着各种无聊话题,从票到房价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装修一直说到他们江西那些七八糟的际关系,就是不肯开始。

说起来,妻子的醋劲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别的上床,肯定要闹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犬不宁,她们姐妹也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风把她骂个狗血

但现在她居然要亲自牵线搭桥,让 老公的进妹妹的道里,心一定很复杂吧。这几天我自然是欲高涨,尤其是决定播种的那个晚上,几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却是无打采,借叫我养蓄锐,对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里面,看来感和理智正斗得不可开呢。

妹夫的心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无奈而怨恨地扫瞄着我,一会儿打量我的眼睛,一会儿盯着我的裤裆。倒是妹妹很镇静,倒完茶后,就坐在旁边听他们聊天,冷冰冰地看着我们,仿佛临上刑场的烈士。

我多看她两眼,她才有些紧张地低下去。她曾对妻子说过:「姐姐,我不当是做,就当是做手术,他那东西进来,我就当是手术刀,手术刀随它怎么动,我当是打了麻醉药,不管它。」她们三个之所以能同意播种,恐怕跟这个「手术论」也不无关系吧。

时钟敲过九点,妹妹的脸给我慢慢地看得红了起来,我瞥着她圆润的脖子和微红的脸庞,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水都流了,终于,妻子和妹夫停住了话语,冷了一会儿,妻子说:「那,开始吧。」我的心猛地一跳,茎仿佛战士听见了冲锋号,猛地一硬,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妹妹点点,站了起来,睡裙里垂下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我连忙也站了起来,一只手激动地往她腰间搂去。但还没等我碰到那丰满的腰肢,妹夫却一下蹿了出来,抢在前面牵着她的手,两个走进卧室去了。

我楞了,妻子不高兴地拉我坐下,说:「你猴急什么?这是妹夫提出来的计划,他们先得差不多了再叫你,毕竟,妹妹还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么搞?你们弄什么计划,也不跟我讲一声!我的急得滚烫火热,简直要炸了。我把妻子的手拿过来,握住那根东西,有点儿撒娇地说:

「好老婆,家都进状态了,别费感了。」妻子厌恶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开放的,直接让你……她,恐怕她也真的办不到,不如让妹夫先去热热身,出状态了你再上。」卧室的门没关,床吱吱哇哇响了起来,他们已经开始了。我急得心里痒痒地,只盼快点叫我上场,妻子却接着严肃地说:「还有,叫你来,是来播种的,可不是来快活的。你只准,不准摸,更不能亲她,除了,你哪儿都不准碰她。」这个变态的老婆!这个变态的妹夫!我在心里暗骂:又想借我的种,又怕被我沾光,难道我真是一把无知无觉的手术刀吗?我说:「不碰怎么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么啊?」妻子想了想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帮你分开腿。」啊?播种还要两个监工?我苦笑着说:「这可好,世界倒过来了,我们结婚之前处朋友的时候,我可以摸你,可以亲你,就是不能你。现在全反过来了,可以,不能摸…… 」忽然,妹夫「啊」地一声大叫,我毫不犹豫地一跃而起,直冲卧室。妹夫趴在妹妹身上,两个都一丝不挂,四条腿缠在一起,在妹夫的衬托下,妹妹的身体格外雪白。

妹夫疲软地翻下身子,说:「没把握好,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体耀眼地露了出来,我浑身热血上涌,一秒钟也没耽搁,立马扒下短裤,汗衫也没来得及脱,一下跳上床去,填补了妹夫的空缺。妹妹吓得「啊」地一声,连忙拉过被单,盖住了身体。我掀开下面一角,毫不客气地抓住双脚往两边分去。

妹妹身体扭了一下,双腿使劲往里合拢,明显地想要抵抗,可是双腿已经被我分开,我已经俯卧在她身上,此时也争气地急速充血,冲到了她的前,我放低腰部使劲一挺--进去了!

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扭得那么厉害,进去,她顿时就老实了,妹妹身体放松开来,双腿顺从地让我抱着,任我 为所欲为了。他们刚才好像得不错,小滋润顺滑,舒服极了。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了几十下,说不定只有十几下,小的滋味还没品味,我就一泄如注货了。

想想吧,为了这一天,妻子早在半个月前就要我养蓄锐,不许做,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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