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第1-2章（西洋镜系列）（2/13）

十分钟后抵达影院，我扫视着群。当晚正放映着漫电影，想必会有许多

观众，我期待能遇见熟。但无相识。我买了米花和水，享受重返少

时光的乐趣。走向放映厅时，径直坐到当年和约翰一同观影时惯坐的最后一排。

开始播放预告片时，观众陆续场。当灯光完全暗下时，一对年轻侣正朝

我走来。走近时我认出那是我的儿子。他望向我却未认出我——或许是那顶帽子，

或许是昏暗灯光的缘故，我不得而知。但他凝视我脸庞的神，仿佛在向我示好。

「小姐，请让一下！」他从我面前经过时喊道，随后他友跟上。擦肩而过

的瞬间，我们的目光始终汇。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这短短五秒竟唤醒了青春期

后沉睡的愫。儿子的眼神让我脸红得像个初恋的青涩孩，仿佛整个世界都属

于自己！这种感觉如此美妙，我明明没做错什么，是他的眼神和笑容让我心澎

湃！但他究竟是认出我却装作不认识，还是真不知道自己在调对象竟是亲生母

亲？

他的眼神不断浮现在我脑海，我试图专注于电影却无法集中神。天啊，我

竟被亲生儿子吸引，而他也似乎对我心生悸动。或许他只是在嬉闹，那笑容仿佛

昭示着他认出了我！但我仍不明白为何他避而不谈！他们明明就坐在左侧三座处，

友坐在他左边。我感觉有盯着我，转发现他正望着我，随即立刻移开视线！

「他没认出我，」我暗自安慰自己！可他明明在偷看我。这可不好，我怕会

让他难堪，自己也会难堪。

他突然起身再次走向我。我正准备露自己时，他再次开：「小姐，请再

容我借道。实在抱歉。」

我侧过身，他经过时我们的目光全程汇。同样的感觉涌上心，但这次我

浑身发冷，在t恤下清晰凸起。我竟被他的目光挑动起了欲！「我一定是

疯了！」我暗自嘀咕。绪每秒都在翻涌，我焦灼地盼着他折返时再看我一眼。

电影节早已被抛诸脑后。「等他走过时我就离开。」我盘算着回家冲个冷水澡，

或用双手解脱自己。

他再次出现时仿佛过了很久，再次道歉时我们的目光汇——我确信他是故

意偷看我的。尽管打算离开，好奇心却让我滞留原地，想看这场调如何收场！

灯光亮起时我先起身，感觉他正带着友匆匆向我靠近。我继续走着，能感觉到

他紧随其后。刚踏出门我便奔向车，如恶魔般疾驰而去。绝不能让他看见我

的车——那会认出我。

「秘密就留给自己吧。」我自言自语地笑着。

到家后我直奔浴室，像积压多年般疯狂自慰寻求宣泄。那憋屈感太强烈了，

儿子眼中的神竟通过前所未有的路径点燃了我的欲！高瞬间，我几乎要喊

出他的名字！

这真的可能吗？母亲竟会对儿子产生欲？但这只是我的幻想，我的想象，

我的妄想！谁没有幻想呢？可我这是在自找麻烦啊！

楼下传来关门声，我猜想着会是谁。「莎拉？是你吗？」我大声呼唤。

「不是，是我，妈妈。」儿子回应道。

霎时我感到事态不对！时间太早，他竟比莎拉先回家？太尴尬了！我裹着浴

袍，罩毛巾匆匆下楼。

「嘿，菲尔，你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玩到很晚呢？」

「本来是这样，但计划有变！」

「有什么事我应该知道吗？」

「我和凯莉吵架了，所以我把她撂在家里了！」

「是谁的错？我知道你会说实话的，你向来如此！」

「是我不对，但她那样反应也太过分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通常到这儿就不再追问，但此刻却有力

量驱使我继续追问！

「我们到了电影院，像往常一样走向座位时，有个孩挡在我们前面。我猜

她是个大学生，顶多二十五岁左右。她非常漂亮，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微笑，

她也回以微笑。仅此而已！当然我故意去洗手间想再见她一面，因为那种吸引力

太强烈了！我明白不会发生什么，但就是迷恋她的眼睛！简直被那双眼睛催眠了！

凯莉没注意到这些，可接下来我的举动才真正惹怒了她！」

天哪，他居然没认出我！还说我顶多二十五岁？儿子这番恭维可真让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