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的沉沦】（11-12）（19/24）

她将手掌也放到了地上，整个呈跪趴的姿势，像一条真正的狗。

「抬，看着我。」

她抬起。月光下，她的脸苍白而茫然，眼眶微红，像是一只被到绝路的

小动物。

黎安德蹲下身，将一个东西套到了她的脖子上——那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上

面挂着一个心形的铭牌。铭牌上刻着几个字：「母狗馨乐」。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黎安德说，「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黎安德从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地图应用。

「从这里到你们宿舍楼……」他用手指在屏幕上比划着，「大概八百米。走

路的话十分钟，爬的话……」他看着李馨乐，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可能

要半个小时吧。」

「爬……爬回去？」李馨乐的声音在发抖。

「对。」黎安德蹲下身，用手指抬起她的下，迫使她与他对视，「你是我

的母狗，母狗就应该用四条腿走路。从这里爬回你的宿舍，全程不许站起来。」

李馨乐的瞳孔猛地收缩。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校园里还有不少在活动。

「还有，」黎安德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到了宿舍楼门

之后，你要在对面那棵树下像狗一样撒一泡尿。做完了才能进去。」

「什……什么？」李馨乐以为自己听错了。

「撒尿。」黎安德重复了一遍，「像母狗一样蹲下来撒尿。就在宿舍楼门

对面的那棵大榕树下。」

李馨乐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宿舍楼门是整个生宿舍区流量最大的地方。即使是晚上九点多，也会

有很多进进出出。如果被看见她蹲在树下撒尿……

「我……我做不到……」她摇着，声音带着哭腔，「求你了……不要这样……

」

「你做不到？」黎安德的语气变冷，「那我现在就把视频发给陈杰，让他看

看他的友李馨乐是什么货色。再把材料那份材料给纪委，我看这次还有没有

再包庇你爹。」

「不要！」李馨乐惊恐地抓住他的手臂，「我……我做……我做……」

「这才乖。」黎安德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出发吧，母狗。记住，全程不

许站起来。如果被我发现你作弊……」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李馨乐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吸一气，缓缓地俯下身，将双手撑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她的姿势像一条狗——四肢着地，脊背微微弓起，脖子上的项圈在月光下闪

烁着银色的光芒。

「走吧。」黎安德说完，将她的衣服捡起来，塞进自己的背包里，转身离开

了。

李馨乐跪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里充满了绝望。

但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李馨乐吸一气，四肢着地，慢慢朝那个排水爬去。

当她将探的时候，一浓烈的霉味和泥腥味扑面而来。内漆黑一

片，什么都看不见。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她吸一气，将身体慢慢挤了那个狭窄的通道。

粗糙的水泥边缘擦过她的肩膀、房、腹部和大腿，留下一道道红痕。有些

地方甚至被擦了皮，火辣辣地疼。但她顾不上这些，只是拼命地往前爬。

里积着一层浅浅的雨水，混杂着泥沙和落叶。她的双手和膝盖在污水中滑

动，溅起的泥浆糊了她一脸。有几次，她的撞到了顶的水泥块，疼得她眼冒

金星。

大约爬了两三米，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亮。

李馨乐加快了速度，像一条拼命逃生的泥鳅，从钻了出来。

她来到了g大的校园。

此刻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但这是一所拥有数万学生的综合大学，即便在

这个时间，校园里依然有不少在活动。远处的场上，还有几个学生在夜跑；

图书馆的灯依然亮着，里面坐满了备考的学生；主道上，偶尔有几辆自行车和

电动车驶过。

李馨乐躲在围墙边的灌木丛后面，浑身发抖。

她现在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全身赤，浑身泥污，发散，脖子上还

套着一个刻有「母狗馨乐」的项圈。如果被任何看到，她的生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