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姨子意外的禁忌】(3/23)

沙发轻微地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我死死盯着她脸,怕她任何一点反应。

她眉一直皱着,嘴微张,偶尔无意识地哼一声“唔……啊……”,声音软得让我更硬,像小猫叫春,热气在空气中,带着酒香和少的甜味。

我低看结合处——被她的吞得净净,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白沫和拉丝的水,每次进去都咕叽咕叽响,那画面得让我觉得自己不是,那腥甜味越来越浓,充斥整个客厅。

我坚持了八九分钟——这八九分钟像一个世纪,每一秒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每抽一下,心理都在撕裂:你他妈畜生……她才……她叫你姐夫叫了十几年……她信任你……你却在强她……可同时快感像电流,从传到脊椎,爽得我皮发麻,胀得发痛,蛋蛋紧缩。

终于,我憋不住了。

死死顶到最处,狠狠顶住子宫了——量多得吓,一,像要把这些年的龌龊念进去,烫得我自己都哆嗦,每就痉挛一下,像在榨取我。

的时候我咬着牙,眼泪掉在她肚子上,心里在吼:李明你完了……你彻底完了……完我整个像被抽,趴在她身上喘了半分钟,还在她里面跳动,感受余韵的绞紧。

我慢慢拔出来——“啵”的一声轻响,抽出时,微微张开,红肿外翻,混着水像油一样涌出,拉丝到沙发上,那热腾腾的腥甜味扑鼻而来,让我又恨又兴奋。

我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巾,一点一点擦净——擦她下面时,指尖还能感觉到那热度和湿滑,擦沙发时,那滩水渍黏黏的、热热的,每擦一下都像在给自己判刑。

我把她内裤拉好,热裤提回去,t恤拉下来,毯子盖严实,确保一点痕迹都没留。

整个过程她都没醒,只是偶尔无意识地动一下腿,或者哼一声。

回卧室时我腿软得站不住,躺在床上眼泪流了一夜。

我恨自己,恨得想死。

脑子里全是明天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小雅、怎么面对儿……可同时,那种紧致热度的触感、那咕叽的水声、那淡淡的腥甜味……像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我告诉自己:这是意外,是酒,是魔鬼上身。

就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

小雪明天醒了一定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知道……谁都不能知道。

可我同时又清楚地知道——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李明了。

那从蹭蹭到,再到那永生难忘的八九分钟感官地狱,把我彻底毁了。

第二天早上,我五点半就醒了,心虚得要死,在厨房磨蹭着做早餐。

小雪十点多才起,糟糟地走出来,揉着眼睛笑着打招呼:“姐夫早……我昨晚喝太多了,疼死了,下面还有点胀胀的,可能是来那个的前兆。

”她走路有点别扭,皱了下眉,自言自语:“昨晚还做了个怪梦,梦到被什么东西顶着,好热好胀……醒来内裤都湿了,哎呀好尴尬,估计是喝酒的原因。

”我手抖了一下,差点把蛋摔了,强笑着说:“可能是喝酒的原因,多喝点水。

”她完全没起疑,还像往常一样跟我开玩笑,吃完饭抱了我一下说:“姐夫你最好了,下次姐回来我们一起吃火锅!”然后就走了。

门关上那一刻,我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脑子全是昨晚的感官细节——那皮肤的滑腻、那里的热度、那水声的咕叽、那味道的腥甜、她无意识的哼声……我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可又可耻地硬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她。

每次她来家里,我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可偶尔半夜醒来,我还是会想起那一夜——那永生难忘的感官盛宴。

那道裂痕,永远在我心里。

真的,就那一次。

可我已经回不去了。

25-11-28

我叫李明,35岁,在一家国企做中层管理,结婚八年,老婆小雅33岁,我们有个五岁的儿。

子过得平淡、安稳,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本分,至少表面上是。

工作稳定,缘好,朋友圈里我是“靠谱好男”的代表。

老婆对我信任,儿粘我,父母夸我孝顺。

这一辈子,总有暗面藏在心底,连自己都不敢直视——那种偶尔闪过的龌龊念,我每次都赶紧掐灭,告诉自己:李明你别犯贱,你有家有业,别作死。

小姨子小雪今年刚满岁,比小雅小十岁,刚大学毕业一年,在市区一家广告公司做实习设计师。

她长得跟小雅很像,但更青春、更水灵,身高167,体重48斤左右,胸大腰细腿长,皮肤白得像瓷娃娃,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眼睛大而亮,笑起来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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