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17）（2/3）

猛地收紧。

「呃……！」

玉梨瞬间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腿在半空蹬，脚趾蜷得死紧。皮带勒

得她脖子几乎变形，喉咙里只剩下碎的呜咽。

可越是这样，她体内绞得越紧，像要把他整根箍断。

熊爷低吼一声，腰部动作更快，像打桩机一样砸进她身体。茶几已经被推到

墙角，撞得墙面咚咚响。玉梨整个被勒得后仰成夸张的弧度，胸挺得高高的，

房在半空晃出靡的弧线，尖被灯光照得近乎透明。

「……夹得真紧……」

他猛地一勒皮带，玉梨的眼睛瞬间翻白，身体剧烈抽搐，腿根出一透明

的体，溅在他小腹上。

熊爷低吼一声，胯下死死抵住她，滚烫的一进最处，烫得玉

梨浑身发抖，脚尖离地，在半空无助地晃。

完，他松了皮带。

玉梨像断了线的木偶，重重砸在茶几上，胸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嘶哑的

喘息。.^.^地^.^址 LтｘＳba.…Мe脖子上一圈紫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熊爷抽出来，混着她的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实木茶几上，洇

开一小滩白浊。

他点了根烟，蹲下来，捏着她下，她抬起脸。

玉梨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嘴角了，泪水把妆花得七八糟，却还是漂亮得

晃眼。

「记住了，」他吐出一烟，声音冷得像冰碴，「老子在不在，你这辈子都

是我出来的形状。」

也许是玉梨最近的温顺麻痹了他，又或是他不想让自己的离开太过落寞。

熊爷解开手铐后，犹豫了一下说，「两个小时后的飞机，你送我到登机。

现在去洗净，再陪你最后一晚。」

凌晨四点五十七分，空调停了，房间里只剩窗外远处跑道灯一闪一闪的冷白

光。

熊爷侧躺着睡，呼吸粗重而均匀，胸起伏像一台慢慢降速的机器。那只刚

拆了石膏的右臂搭在玉梨腰上，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烫得惊。

他没穿衣服，背脊上那道新缝的刀疤在暗光里像一条黑色的蜈蚣，盘踞在肌

之间。

玉梨睁着眼，一动不动。

她怕自己呼吸重一点就会惊醒他。

她数他的呼吸，数了足足二十分钟，直到那只手终于从她腰上滑下去，无力

地垂到床单上。

她才敢动。

动作轻得像猫。

先把他的手臂挪开，指尖托着那沉甸甸的手腕，一厘米一厘米往旁边移。

然后整个从被子里抽出来，像抽一条湿透的绸带，一点声响都不敢有。

赤脚踩在地毯上，凉意顺着脚心爬上来，她却连抖都不敢抖。

行李箱就放在电视柜下，拉链半开，露出里面叠得方方正正的几件t恤。

她跪下去，膝盖陷进地毯，胸前的柔软跟着微微晃了一下，尖擦过冷空气，

像两粒被冰咬住的葡萄。

她先摸到护照。

封皮是蓝色的欧盟护照，烫金星徽，照片是熊爷，寸、鹰钩鼻、眼神冷

得像刀。

机票夹在护照里，曼谷中转吉隆坡，再转西。单程。

她手指发抖，却着自己把护照放回原位，连折痕都对齐。

再往里摸，衣服底下没有白，没有枪，只有几沓用橡皮筋捆好的美元和欧

元。

净得过分。

玉梨咬住下唇，牙齿陷进里，尝到一点铁锈味。

她回看了一眼床，熊爷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呼吸更沉。

就是现在。

她从自己风衣袋里掏出那包用锡纸包着的安非他命。

只有指甲盖大，却足够让他在安检时原地炸。

她的手抖得厉害，锡纸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像惊雷。

她屏住呼吸，把那片药塞进他行李箱最里层一件黑色冲锋衣的内侧暗袋，拉

链留一条缝，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她额全是汗，发黏在脸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在她身上，皮肤冷白得像一尊浸在水里的瓷器，腰

肢纤细，线却收得又圆又紧，像一弯被心削好的新月。

她爬回床上，动作比来时更慢。

先把冰凉的脚塞进被窝，再一点点挪回去，重新贴上他滚烫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