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11-16)(5/16)

碴子,却带着餍足的笑,“老子就喜欢看你裂开。”

玉梨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泪,像两片被雨泡烂的蝶翅。

她先是极慢地前后摇,像在找一条勉强能活命的缝隙,每一次轻蹭都让她倒抽冷气。

然后她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他胸前,指节发白,猛地往下一坐。

这次吞进了大半。

她整个瞬间绷直,脊背弯成一道绝望的弓,喉咙里拖出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呜咽,尾音抖得像雏燕折翅坠湖。

汗水从额角滚落,滑过太阳,滴在他小腹上,烫得惊

下身被撑到极限,胀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熊爷舒服得低哼,左手猛地拍在她上,“啪”一声脆响。

“再往下,全吞进去。”

玉梨哭着摇,却还是听话地抬、落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更疼。

她的动作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明知飞不起来,却还在用最后的力气往火里扑。

旗袍被汗浸透,贴在身上,勾出她细得可怜的腰和剧烈起伏的胸。尖在薄绸下挺得明显,像两粒被冻硬的红樱桃,隔着布料蹭得生疼。

每一次坐下,那根东西就狠狠顶到最处,像要把她钉死。

最后一次,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往下一坐。

整根没

那一刻她整个都僵住了,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疯了一样往下掉。

她低,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可怖的廓,像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皮囊。

疼得眼前发黑,可更处却涌上来一种扭曲到极点的满足。

熊爷终于满意地叹了气,左手掐住她后颈,把她按下来。

不是吻,是咬。

牙齿撞在一起,血腥味在嘴里炸开。

玉梨哭着,抖着,开始自己动。

每一次抬起,每一次落下,都像在亲手把自己钉上十字架。

她越疼,越动得疯。

腰肢扭得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翻滚,汗水顺着脊背滑到缝,再滴到沙发上,洇出一小片色的水痕。

她的哭声、喘息、还有下身黏腻的水声混在一起,像一场最下贱的响。

可只有在最疼、最裂、最碎的那一刻,她才能在脑子里看见成心的脸,听见他温柔地说一句:

“没关系,玉梨,我抱着你。”

她哭得更凶,动得更狠,像要把自己活活撞碎在这团火里。

只要碎得够彻底,就能骗自己,那抱着她的,是成心。

熊爷的左手像生了锈的铁钩,五指死死掐进她不断摆动的右,掐得那块软从指缝里溢出来,青白错,像被揉烂的年糕。那手丑得吓,虎一道疤,掌心全是常年握枪磨出的老茧,粗得跟树皮似的,可偏偏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他猛地往下一摁。

玉梨整个像被钉死,喉咙里炸出一声短促的、跟猫被踩了尾似的尖叫。子宫被顶得变形,疼得像有拿烧红的铁钩从下腹一路勾到嗓子眼,勾得她眼珠子都快出来。

她本能想逃,腰往后缩,却被那只手死死按住,在指缝里挤出一道道惨白的沟。

“想跑?”熊爷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烟和血腥味的热气,“老子还没玩够。”

下一秒,他动了。

不是的节奏,是野兽,是要把活活撕开的疯劲。

左手像铁箍固定她腰,胯却猛地往上撞,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像要把她整个从下往上串成糖葫芦。

啪、啪、啪、啪,的声音闷得发沉,在包厢里炸开,像有拿湿鞭子狠狠抽烂牛皮。

玉梨被撞得前仰后合,脊背弯成一张快要断裂的弓。旗袍早裂得不成样子,绸缎挂在腰间,像一朵被踩进泥里的残花。峰彻底弹出来,在暗红光里晃得惨白,尖硬得像两粒冻裂的石榴籽,随着撞击一颤一颤,颤得发紧。

每一次顶到最处,她都听见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在“咔嚓”裂开,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的、带着血的撕裂声。

疼,像水,一波比一波狠,淹得她眼前发黑。

她哭到失声,眼泪鼻涕水混成一团,红抹得像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脸。可她还是死死搂住熊爷的脖子,指甲抠进他后颈,抠出血痕,像溺水的抱住最后一根木

“叫啊,”熊爷喘着粗气,声音低得发哑,却带着恶劣的笑,“叫小相好的名字,让他听听,他宝贝的小白天鹅,现在在怎么被布娃娃。”

玉梨拼命摇发甩得像疯婆子。

可下一记撞得太狠,狠得她魂都快飞了,她终于崩溃:“成心……成心……救我……”

声音碎得像被玻璃碴子磨出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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