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8-10)(3/12)

丝,从里面

往外慢慢穿刺,疼得她倒抽冷气,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近乎的酥麻,

那酥麻带着黏腻的触感,像无数条湿热的舌同时舔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幻觉像水,一波比一波汹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先是成心。

他从床尾的黑暗里凝结出来,赤,皮肤在冷光下泛着温润的象牙白,带着

洗衣与薄荷牙膏的净味道。他俯身,气息在她耳后,热气里混着淡淡的薄

荷凉意,像夏夜里的一片绿叶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他的指尖像羽毛,掠过她汗

湿的锁骨,掠过尖时故意停顿半秒,指腹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尖瞬间硬

得发疼,像两粒被冰火替折磨的樱桃;再往下,擦过小腹时,能感觉到他掌心

的茧轻轻刮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像无数只小虫在皮下爬行。最后,他

的手停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轻轻一按。

「梨梨……」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带着湿的热气在她耳廓,震得耳

膜发痒,「你湿成这样……是在等我吗?」

玉梨的呜咽瞬间碎了。她想说「不是」,却只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成心的

手指滑进去时,她能清晰感觉到每一道指节的廓擦过肿胀的内壁,像温热的玉

石在溃烂的伤上缓慢碾磨,发出湿腻的「咕叽」声,快感带着血腥味,一路炸

到脊椎。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腿根的肌剧烈抽搐,蜜顺着

沟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像一串羞耻的眼泪,带着温

热的腥甜味,蒸腾在空气里。

可成心的脸忽然扭曲,象牙白的皮肤裂开,露出底下狰狞的笑。

熊爷顶了进来。

他掐住她后颈,把她按进枕,滚烫的巨刃抵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

来回碾磨,像一柄烧红的铁杵要烙进她骨里。烟味、麝香、的腥膻瞬间充

斥整个鼻腔,呛得她眼泪直流,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苦。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耳廓,像滚烫的铁,「又发骚了?闻闻你自己,骚

水都流成河了。」

粗糙的指腹擦过她腰间淡色的伤疤,擦过那处被反复撑开的,毫不留

地挤进去三指,指节粗地撑开褶皱,发出湿腻的「咕叽咕叽」声,像有

搅动一碗熟透的蜜桃酱。玉梨哭着摇,却在梦里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像一条被

驯服的狗。快感比成心的更力、更血腥,像有拿刀子一刀刀剜她的,又在

上撒盐,盐粒滚烫,血腥味混着的腥膻,熏得她晕目眩。她在高

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腿根的肌绷到极限,丝袜在黑暗里泛出珍珠母的光

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与蜜浸得半透,空气里全是她自己发的味道,

甜得发腐,腥得发腻。

两种幻觉替折磨她。

成心给的,是温柔的刀,一刀刀割她的心,刀刃上沾着薄荷的凉;

熊爷给的,是滚烫的烙铁,一下下烙她的骨,铁锈味混着烟的腥膻。

她哭到嗓子出血,却不敢开灯——怕看见床单上那滩耻辱的、黏腻的痕迹,

怕听见自己手指抽时发出的水声,怕闻到空气里那甜得发烂的香。

「成心……」她在黑暗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渣,「救救我……我快

要……回不去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调冷风吹过湿透的床单,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像一

滴迟到的,落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第九章

断药的第3天,周玉梨终于把「尊严」两个字从骨里剜了出来,扔进了垃

圾桶。

那天下午,她在排练室对着镜子做了最后一次、可笑的抵抗。她抬腿、转圈、

后仰,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用钝刀割自己的。腰窝那道银白的旧疤忽然苏醒,幻

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从疤痕里炸开,顺着脊椎一路钉进脑髓。她跪在地上,双

手死死掐住腰窝,指甲抠进皮肤,抠出四个月牙形的血印,却抠不出那从骨髓

里爬出来的空虚。

她知道,自己输了。

输得彻底,输得心甘愿。

她爬回宿舍,把门反锁,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像要把整个世界关在外面。发^.^新^ Ltxsdz.€ǒm.^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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