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星轨】(10-11)(8/10)

/音符是真的真的好想你~不是假的假的好想你~”

也许是痛苦让产生防御机制,我对那段经历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十二月份全国疫放开,年级几乎一半的都因为感染新冠回家了,而我在我妈严防死守的防疫策略下,躲过了那次大规模感染。

但即使是12月月考的文科考试数已经从380锐减到160,我那次月考还是考出了史无前例的低排名——第九名;而数学也考了高中阶段唯一一次下110的分数——105。

但我爸却感染了,我妈回家照顾他,于是我一个度过了年的元旦。

那天晚上,我和邓子丞打着电话过了零点。

我和邓子丞说,我有每年元旦或春节换一个名字换一个像的习惯,没想到他给我找了一对很可像,说,换这个吧。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换,很高兴地答应了。

那天凌晨我还和他说,20年要说一万次晚安你,他马上说,那你每天要说27次。

我想了想,说,那就每天说一次吧,但心里其实隐隐地担心自己能不能和他安稳地度过20年。

寒假的时候,他回校了好几次。

第一次是和同学一起回来看老师。

晚上他的其他同学和老师一起吃饭,他自己来找我。

那时候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

我知道他下午要来找我,脑海里已经设想了无数种半年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比如一下课就冲出教室给他打电话,比如一见到他就冲上去抱住他。

没想到自习课还没下课的时候,我抬时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踱着步从楼梯走过来。

那一瞬间我突然变得淡定了,甚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下课以后,我依旧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地刷题,直到教室门有同学喊我:“孙若熙!”我假装惊讶地抬,看到邓子丞探了个

我面不改色地走出去,但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和他一起去食堂吃了饭,吃完饭以后在启天楼瞎逛。

当时启天楼靠近未济湖的负一楼正在装修,修好了好多间白色的大房间,透过玻璃窗只能看到拉上的窗帘。

我带着他随便尝试着按下一间房间的门把手,没想到就这么顺利地进去了。

我把门关上,看到里面有一张桌子,就走到桌子前面摸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新搬进来的桌子,没有什么灰尘。

我于是坐上去,叫唤着邓子丞。

邓子丞走过来,我用两条腿夹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开始亲他。

没想到他非常克制地没有伸出舌,我们只是吮了吮对方的嘴唇。

后来我和他说不舌吻我甚至不太习惯了,问他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风格。

他说上大学听到了一些逆天的事,所以变得谨慎了一些。

后来他回来参加系母校活动。当时除了清北以外比较好的学校会进特训班宣讲,但我们班主任严防死守,拒不接受。

有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班在自习,我在写数学作业,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复旦的海报我放在黑板上了,想看的同学可以自己来看。”我猛地抬起,看到了他的脸。

但他没有和我对视,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那时候距离下午放学还有大概半小时,在那半小

时里,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满脑子都是他的声音和他进来的模样,数学题一题都写不下去。

一放学,我就冲出我们班,冲去食堂——各个大学在食堂摆摊。

我看着活动地图找到了复旦的摊位,却没有找到他的

我问摊位前的学长姐,邓子丞去哪儿了,他们指了指清华的摊位——邓子丞正在那边和家谈笑风生呢。

我走上去,他的笑容还没凝固,我就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走了。

他起初还不想陪我走回家,觉得影响不好,但是我还是硬拽着他走到了教师公寓前的台阶处。

南方冬天下午的太阳还是有些刺眼,我嘟嘟囔囔的,心里憋得慌,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终于在楼梯前,他同意抱抱我。

抱住的那一刻我都快哭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也说不清楚我的感,但总觉得满腔的委屈和不被理解无处安放。

我小心翼翼地和爸妈申请,他们才允许我寒假和邓子丞出去玩。

但是我妈仍然不准许我去室内,因为容易感染新冠,于是邓子丞提议去二中附近的一个小公园。

那个公园是几条路汇处中间的一块小山包,被建成了一块休闲的绿地。

邓子丞骑着电动车来接我,我高兴地戴上他的盔,抱着他肥肥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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