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星轨】(7-9)(5/12)

低声哼了声,手伸下来想摸我的,但我抬看他一眼,他的手停住了。

我低,舌先舔了下顶端,尝到那咸咸的味道,有点腥,但不讨厌。

舌尖绕着转圈,舔着冠状沟的边缘,他的大腿绷紧了,呼吸重起来:“嗯……就这样……”

我张嘴含住顶端,嘴唇包着,舌在里面继续舔,慢慢往下吞,感觉到它一点点滑进嘴里,顶到喉咙,有点胀,但我不退,吸吮着前后动。

水混着他的体,湿湿的顺着嘴角流,我用手配合着撸根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蛋蛋,轻轻揉捏,那软软的囊袋在他喘息中收缩。

他开始动腰,轻轻顶着我的嘴,我跟着节奏,前后晃着,舌压着下面摩擦,每一下都听到他压抑的喘气声:“若熙……太好了……点……”我试着吞得更,喉咙放松,让它进到一半,鼻子埋进他的毛发里,闻到那味,刺激得我下面又痒了。

我加快速度,吸得更用力,嘴唇紧裹着,舌尖不时顶顶马眼,他的手终于忍不住,按上我的,轻轻抓着发,但没用力推,只是跟着我的节奏。

水越来越多,滴到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的腿在抖,呼吸了:“我……快了……”我没停,继续舔吸,感觉到它在嘴里胀得更大,终于,他低吼一声,顶了几下,热热的出来,一在喉咙里,咸咸的,苦苦的,我咽了下去,有些溢出来顺着下流。

他喘着气,拉我起来,抱住我吻,尝到自己的味道,但他不在乎,只是紧紧抱着我。

我们就这样靠着墙,教室里安静得只剩心跳声,我的手还轻轻摸着他软下去的那里,感觉它在掌心跳动。

4月是他们年级的成礼。

我提前给他发消息说记得发几张照片过来,还有如果有求婚这种名场面记得录。

第二天傍晚他回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求婚忘了录了”我大为震撼,连忙问是谁,他说了三对的名字。

我激动地问:“是怎么样的?单膝下跪?”他说:“合影!跪个p”我说:“希望我们年级也有这种名场面(吃瓜ing)”

他继续说:“这时就有同学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兴致勃勃地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对啊,你怎么回事”

他说:“我说,还好不是同一年”

我说:“明年打飞的回来”

他说:“你危”

这件事给我的印象过于刻,以至于25年四月在朋友圈看到我们学院一对学长学姐求婚时,我第一个截屏发给了邓子丞。

这件事也变成压倒我和李奕关系的最后一根稻

一天下午上学,我在我桌面上发现了一个粽子。

刚好我那天中午放学走得早,就前后左右问了一圈到底是谁,结果大家都摇

下午上数学课的时候,胡凯林发现了我放在桌面的粽子,拿起来端详半天,眯着他的小眼睛笑着看着我,说:“这是谁给你的呀?”

我一脸无辜:“我不知道。我中午起床一来教室就发现了。”他又笑着把粽子放回去:“肯定是一个高三学长送你的。”

下午放学我去弹琴。

弹了一会儿,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便从启天楼平台一路冲下坡。

我冲出去的那一刻才意识到,下雨了。

并不是蒙蒙细雨,而是真真切切一颗一颗打在身上的雨滴。

我不太介意淋雨,在我面前。

我刚想开问他粽子是不是他送的,话已经到了牙缝里,他比我更强硬地质问我:“你为什么不打伞?”

我一时语塞,刚想把我的内心活动解释一下,却忽然无从说起。

没想到他紧接着用更快的语速追问我:“你看旁边都打伞了,你为什么不打?”语气竟多了些许严厉和焦急。

我有些被吓到了,弱弱地说:“因为来不及……”话说着,伞已经移到了我上。

我抓紧时机,问他:“粽子是不是你送的?”

“是啊。”顿了一下,他又说,“粽子在班里没分完,剩了好多在讲台上,不吃就坏了。”

我笑了:“为了给我送个粽子有那么多理由。”

他急了:“真没骗你!”

……

高考前,我参加了喊楼。

那天的场景在我脑海中只剩下了夜空里喧嚣的彩光。

我和舍友挤到楼梯拐角的栏杆处,对着邓子丞宿舍的方向。

歌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一未过另一又起,甚至不同的片区由于距离太远无法达成默契的统一,但所有都在声嘶力竭地喊着。

赵宝还拖了音响到两个宿舍楼下,很多外宿的学长学姐站在宿舍楼间的路上,直接在老师面前举着手机,环绕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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