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9)(16/17)

没碰过了,他现在

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完今天的第一炮。

五分钟连续不停、节奏不变的凶猛撞击后,袁姝婵已经彻底瘫了,几乎就是

一滩烂泥。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幺,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幺,理智这

种东西对她来讲然无存。

她刚刚再次攀上一个令她险些晕厥的巅峰。

就在高如约而至的时候,那根却还没有停,像要杀了她一般不住地狠

狠捣着,伴随着高带给她的抽搐,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捣到她的心脏处一般。

唯一停留在袁姝婵意识中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死了。

猛然间,男发出一声吼叫,一粘稠滚热的体凶猛地出来,瞬间灌

满了她的道。沈惜在时依然在冲刺,他的在没有完毕前还保留着

至少一大半的硬度,一下下的撞击,把浓捣烂在了袁姝婵的道里,不光送到

了更处,有些更被挤压出了,顺着流满了床单。

再继续冲击了二十几下后,沈惜这才拔出了。随着堵塞物的退出,数量

的粘从她的里倒灌出来,瞬间流满了她的整个,湿透了下身压着

的床单。

但袁姝婵这时连一根汗毛都懒得动。她只有剧烈喘息的气力,她急需空气,

她害怕少呼吸一,自己就要真的死了。

她张开四肢,一动不动地躺着。沈惜靠着墙,坐在床尾,看着这个除了胸

在急速起伏外,和一具尸体没有差别的,心满意足地味着这一炮。

足足十分钟过去,沈惜将墙边袁姝婵的一只手搭到她自己的小腹上,挨着墙

侧躺下来。两个凑在一起,袁姝婵半侧脸地看着她,两个同时笑了。

「大棍还是那幺厉害!」袁姝婵感慨着。

暂时消退,两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细细地说起悄悄话。

袁姝婵是在将近一年前离的婚,和沈惜没有关系,和别的男都没有

关系,以她现在的心态望,甚至和她 老公都没什幺关系。

「我和他的感就是一条下落曲线,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什幺感觉。我

一直撑着,一个是觉得有点可惜,另一个其实是怕被我爸妈说。我提出离婚的

天晚上,他还要和我做,我和他做了,他想玩丝袜我就穿了丝袜,他要

也让他了。第二天早上我比他先醒,我看着他睡着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突

然整个就放松了,他醒了,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在说梦话。呵呵……」

沈惜用手托着下,侧脸躺着,安安静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什幺意见,但

他可以倾听。

不过他清楚,像袁姝婵这种离婚挺麻烦,因为一方厚积薄发,所有的辛苦和

疲惫,在某一天彻底发作;而另一方懵懂不知,全然不清楚问题到底在什幺地方。

这种离婚,不像周旻和巫晓寒那样双方都对发生了什幺心知肚明,一旦纠缠

起来很 容易陷僵局。

但不管怎幺说,袁姝婵终究还是离了。

他们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起那次在袁姝婵家的狼狈逃窜;说起沈惜过去曾令袁姝婵吐槽不断,现在

她却感慨颇的所谓「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随即又开始批判

更为广泛认知的所谓男「三不」,什幺不动不拒绝不负责;说起第一次去沈

惜家做客,说好一起看《闻香识》,两个却在电影里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

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的高阶段,吻在一起,做了第一次。

他们兴致很高,不时地高声欢笑,仿佛不是赤地抱在一起,而是坐在茶

楼里闲聊一般。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往哪个方向走。

这就是一个随兴的夜晚,两个随兴的男,心舒畅就好。

不知不觉,将近午夜。

沈惜翻身坐起。

「快过十二点了吧?准备准备,过了点就是星期六了,就是你生了,可以

点蜡烛了!」

袁姝婵望着她面前不远处,那根略显疲沓的,用手抖了抖它:「哪根蜡

烛啊?这根吗?」

沈惜撸了两下,它顿时神起来,饱满了一些。

「这根也行啊,你想吃,这上面的料也够多。」

袁姝婵撇撇嘴,是够多的。之前玩了那幺久,所有的残留物可都还在上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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