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第五章——水之皿（5/7）

显得太过强烈。

“首先，你的名字是？”

“沐雨清。”

“很好听的名字。那么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大哥的？”

“程坚吗？距离第一次见面，大概有 十年了。”沐雨清说。

“ 十年......那 十年前他和你说了什么？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抱歉，”沐雨清低下，但双足并没有停下玩弄的动作，“这是他的隐私，即使你是他的兄弟，我也不能说。”

“他出了什么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

“可是他肯定还活着，这件事，他提起过你，他说你很早就知道了那件事。既然他还活着，我自然没有权利把他的事告诉你。”

程中没有反驳。他感觉到沐雨清的双腿又加了一把力气，弄得他身体一颤。沐雨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然而他心中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那么我换个问题吧，楼下那为什么要来杀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危险的秘密？”

“的确。而且他并不是第一个来杀我的了。你的大哥一心想将那个秘密带到坟墓里去，然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们’是谁？”程中忙问。

“......我不知道。”

沐雨清用力在上踩了一下，程中领会到她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那么我最后再问一件事吧。你是用什么杀了楼下那的？”

“用冰。”

“冰？”

“ 十年前，我曾获取了一种能力，可以纵自己体表内外的体，就像这样......”

程中看见沐雨清那原本缺失双臂的地方忽然冒出两支透明的手臂来，他透过外面透明的皮肤，看见皮肤下透明的骨骼。沐雨清举起一只透明的手，在空中微动了一下手指。

“看来获得特殊能力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啊。”

“这么说你应该已经见过不少了？”

“可以这么说吧。”

“你看，这是我用体内的水分凝固成冰做成的手。虽然我平时许多事我都习惯了用脚来替代去做，但偶尔有些事，还是不得不用手去完成，虽然，很不方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沐雨清向程中投去一个意味长的笑容，右脚拇指在他的上抚弄了一圈。程中马上便会意了。

“我理解。”

他左右打量着沐雨清新生的手臂，只觉得那水晶一样透明的胳膊，相较于她的体竟也同样契合。

“刚才，”沐雨清接着说，“我让水顺着地上的缝隙流下去，然后凝结成冰向发出去。在伤流血之前，他的就已经冻住了，因此他会死得很净......对了，一会我们的事结束之后，你可以帮我把楼下收拾净吗？”

“乐意效劳。毕竟我还欠你一盆花。”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了。我想问的都问完了，虽然你说的不多，但我已经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查了。”

“那么，”沐雨清看向程中已经涨大、跃跃欲试的，脸上不由得泛起红，“你现在似乎状态还挺不错。”

“彼此彼此。”

话音刚落，程中便伸手将沐雨清的两条腿分开，那如樱桃一样的户便露在他眼前，不少晶莹的黏正汩汩外流，在身下的黑色沙发上留下一片反光的水渍。

程中起身，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她走近，直到抵在沐雨清的户跟前，却并不急着进去。后者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夹着程中的腰部，引诱他进一步向前。

“我怀疑你在骗我，”程中俯下身凑在沐雨清的耳边玩味地说道，“你要是能控制的话，为什么下面还是会流这么多水，把沙发都弄脏了。”

“这件事上我可没有撒谎的必要，而且，我对身体里的水分控制可远远超乎你的想象，举一个例子给你听，你就明白了。”

“哦？”

“我可以控制体循环与激素分泌的速度，直接达到高——但是，这样一来......”她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回以一个优雅的微笑，然而在这种景下，这样的微笑无异于挑逗。

程中对她的微笑回以一个热吻，他的舌 肆意品味她那善于微笑的嘴唇，他的则吻向她毫不设防的唇。她的体内又软又滑，那小中的层层褶皱作出要阻挡他的架势，却在程中进她的身体时纷纷放行，只留下在他上轻柔的一次摩擦。而当他要退出时，那通道却又骤然收紧，死死勒住体内异物不允离开。程中每一次沐雨清都畅快无比，但每一次抽出时却颇有些费力。微弱的喘息声从二相吻的缝隙里流出。在他的舌尽榨取了沐雨清的香唾后，便分开嘴唇，想看着沐雨清在合中兴奋的脸——这在他看来可是一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