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巅之上】02（5/6）

千个月，我的个天。

妈妈看我这吃惊样，耐心地解释道：“因为是城郊很 多抱着以后会发展的心态，所以贵了些，但是小羽啊，以后的一百万可能真没那么值钱，现在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妈妈买这个也是因为咱们家是开餐馆的， 妈妈买这些地是为了种有机蔬菜，看趋势以后的有机蔬菜会是大，咱们家每年进的有机蔬菜都是一大笔钱啊，而且那边的地看起来也还不错。” 妈妈如此理由我也没话说了。“ 妈妈想得真的远，是我鼠目寸光，见识短浅了。”看着我的样子 妈妈突然又笑出声来“你真是的，怎么学到点东西老是朝身上套啊，当初应该叫黎朝（chao）羽而不是黎朝（zhao）羽，上次学到点以身作则还朝 妈妈身上套”我的天呐我的亲妈你可别提这茬了，我下午就遭报应了。

过年照例到外公外婆家那边欢欢喜喜过大年，大舅一家子小舅一家子老妈还有我这个唯一外孙，还有大舅的婿：居然还是警察。都说嫁出去的儿泼出去的水，但是我们一家好像和我黎家那边没什么关系似的，两个姑妈早不知道嫁哪个鬼地方了，她们才是泼出的水，我老爸去世都没来，来的黎家就是最讨厌的那一家。

不过今年在外公家 过年却有一对陌生的母格外的显眼，我根本没见过她们， 妈妈和我解释说那个是她表姨的儿和外孙，来投靠的。我外公的表姐还是表妹？那个母亲， 妈妈让我叫她程阿姨，儿叫沈沐烟，让我叫沐烟姐，这名字……沐浴在烟里，不怕呛死吗？那个母亲大概四十多岁了吧，脸上已经爬着不少皱纹，眼角的黑眼圈非常明显，皮肤有些呈现出浅褐色，但是她的五官端正，发有些发黄呈现波卷，还夹杂几丝白发，正在和我们一家子热地打招呼。我的那个沐烟姐就在那低玩手机，她大概二十岁，按年龄看应该还在读大学，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吧，身材苗条，发扎着马尾，上的发饰那个不知道叫啥，看下去就像兔子耳朵一样，还戴着眼镜。她的脸怎么说呢？鹅蛋脸，致，漂亮。看起来是遗传了她母亲的，鼻子小巧，嘴唇淡，手指上涂着紫色的指甲油，我叫她的时候才从网络里走出来。没救了这孩子，我想起我妈看那些网瘾少少男经常说的话。

她不善于同打招呼，据 妈妈说她们是因为她老爹得了大病来这边的，不治之症，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负债，被急了，前不久因为 妈妈去城西买地遇到，才到这边的。看得出来 妈妈和程阿姨谈得比较欢，但是我这沐烟姐就一闷葫芦。

这件事在我看来实在掀不起什么波澜，回到家后的第四天，就是我14岁生了，不过老妈回来的这些子又开始了，神神叨叨的，居然还买了什么《黄石公素书》，《列子》，《庄子》等等这些道家的经典来看看， 妈妈是想修道？

生也就那样吧，据说我是腹产，家都说孩子的生就是母亲的受难，搞点蛋糕和蛋凑合凑合着也就过了。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问：“妈，你最近怎么又迷上道家了？前不久不是还迷恋新闻联播吗？”

妈妈毫不犹豫地敲了一下我的“你懂什么？道家很多东西都挺有意思的。”

“比如呢？你说说。”

“比如说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道无为，大道归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天道昭昭，额……死道友不死贫道。”听到她最后这一句话，我噗的一声就笑了，“哈哈哈哈，嗝，妈，没想到道家这么有意思。”看到我笑她也跟着笑了，还捂着嘴，笑得花枝颤，真是回眸，不对，真是百媚生啊。“嘻嘻，对啊，道家真的太有意思了。” 妈妈保持着那笑容看着我，那脸上的小酒窝我真是想把手放上去揉揉。我不知道有啥好笑的，但是还是跟着笑。最后我觉得我们母子俩真是两个傻蛋，笑个。

“妈，你觉不觉得咱们母子俩这样挺傻的，像两个……额，憨憨”我想了想，真觉得这词非常适合现在我们母子俩。“明明只有你一个憨憨呀，把 妈妈带上去啥？”我擦，她居然还在笑，我不管了，用手去摁了嗯她的小酒窝，她马上就严肃了起来，把我的手支开，然后用她的九白骨爪捏了捏我的脸“告诉你别没大没小，别没大没小， 妈妈可以捏你，可以使劲捏，今天捏，明天捏，随时随地捏，但是你不能。”

好近！ 妈妈在教训我的时候，她的脸都快要贴上来了，中的清新在我的脸上，心旷神怡。但是我还是心有不甘地反击道“ 妈妈你这叫专治独裁，只许 州官放火，不许百……哎呀，你怎么越捏越重了？我投降，投降了。”

“叫你别套别套，还真不听，教训你不应该？那我揍你你敢不敢揍我？敢不敢啊？” 妈妈的脸要贴到我的耳朵了，感觉耳垂那在发烫。“不敢不敢，太后娘娘，小羽子是您忠诚的才，怎敢以下犯上。”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鬼台词，但是我们母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打闹了，看来 妈妈的内心还是挺高兴的。

恢复了一下后， 妈妈又哀叹了起来“你要是一直这样乖就好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