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小鬼郡主在城墙上挑衅天下至强的蛮王…(中)(8/19)

如珠粒般晶莹的香津汗滴,也立即转过来继续伸舌舔舐侍奉失腿蛮将仅剩的一条腿,仿佛她的眼中只有这个。

“说话!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蛮爷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哼哼,让你知道什么叫痛!”气急败坏的蛮将又狠心地用手残忍抓捏少多汁的右瓣,刚烙印完并未完全恢复的伤痕在这捏扯之下溢出点点血珠,疼得她全身绷紧,足趾蹬直,后更是夹力加大,让正在后的蛮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对面又是自家上司也只能隐忍不发。

“他妈的,你不是很会说吗?这回怎么哑了!真是个只会舔的废物!”见少承受着自己摧残仍在孜孜不倦地舔舐下体,惹得蛮将有些气急败坏,就差当场扼喉抚背,手掌粗抓着她脑袋直接往之一揪,一缕青丝被连根拔起,吃痛得少身形一颤,吐着疲惫的舌喘着粗气仍不敢停止地服而侍,只求蛮将赶快而结束这场烦的侍奉。

当缺腿蛮将又抓着她的发打算扯到秃时,被其他几个蛮将制止住:“够了!到此为止吧。”

断腿蛮将啧的一声缩回手,自然也知在军资源

这么紧张的况下最好就别对她的身体产生坏,能扯掉一段发就已是最大限度了。虽然不能打她,但并不代表不能骂她,所以断腿蛮将又发出各种污言秽语:“哼!真不愧是中州婊子,你这种作贱的一辈子就只能当个成天光着的送!到时候你的爷爷爸爸妈妈看到你现在这副贱样都会说:这南蛮里有你这种贱真是太有用了!哈哈哈哈……啊?!你……哭了?!!”

越骂越起劲的蛮将忽然感觉体下小蛮舔舐的速度变慢了,伸一看却是她幽怨媚眸似伤心泪水止不住流淌,脸颊因被连环掌而胀大一圈,配合着褐肤色的渲染,让她原本高雅脱俗的样貌此刻看上去只剩下极度丑陋的悲伤。似乎在无声地说着,家明明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拼命否定家?

这一下子,连后面依次排队的蛮兵们也停止了对贱的狂抽猛,纷纷拔出如黑夜中的狼群荧眸注视着那引得小蛮落泪的蛮将,“你别害得大伙没”般的凶狠神似要讨个说法。

“诶呃呃!蛮爷我虽然说话难听,但说的可都是实话啊……”缺腿蛮将不断辩解,只是目前看来不道歉是不会买账的,就连与他同职的其他蛮族将领也不打算相助,毕竟大伙战场被俘虏就算获救也都是生大失败,一个个陷绪低谷,可这时竟有中州小郡主化身军来伺候他们为其接风洗尘,素未谋面就舍得为他们这群丑家伙做到侍,让所有重新点燃对生活的向往,所以把一个愿意放下姿态、还玩得野、格又有趣、又对他们有恩的孩子给弄哭是多么大的罪过吧!!!

被集体孤立的断腿蛮将可谓是怒气填胸,越看这小军越是七窍生烟,瞋目切齿道:“啧…啧!臭婊子算你赢了,蛮爷我向你道歉,往后不会再找你唔唔——!??”

可未等蛮将话毕,小蛮却是突出其来撑起身子抱住那名语羞她的蛮将,软糯舌撬开裂的蛮将枯唇,湿腻舌如胶似漆与另一黏绵缠,尽与里边许久未清理的腔舔吻吮吸。闷热的小舌糯滑,颗颗微凸的蓓蕾皆带有研磨山葵般砂质感,又因第一次舌吻而略显生稚,导致舌尖一遭到对方主动就会不自禁拘谨收缩回去,很难想象这条舔这么厉害的娼舌遇到同类却表现得宛如豆蔻幼齿般柔弱。

在少舌的引导下,固执的缺腿蛮将也在懵撼到宕机中配合起来,舌苔对舌苔,蓓蕾对蓓蕾,湿润的缠绵,津的革换,嘴角的唾涎,尽在无言之中把欲给填满。

蛮将惊

异,这舌到底是什么做的?舔了那么多臭,吃了那么多脏东西,可感传来的味道却是净清新的雌香……

蛮将反思,不会是自己的嘴实在太臭了,脏过数万垢的程度,比这黑娃的骚还过犹不及……不会吧?!

蛮将最后的目光顺着少涎香挪向她的美眸,看见了璀璨如星空般的瞳孔里浸满漾春意流动,如此似笑驯服的眼睛只会让之愈加怔神,已翻不起一丝负隅顽抗。

而缺腿蛮将一时的退让却遭到少的乘胜追击,冰凉的小手悉悉邃邃摸向蛮将肿胀梆硬的茎,指尖揉捏起偏移向前,紧致褶皱的指一上一下地撸挤起来……只不过撸没两下就把蛮子浊黄的从马眼之中发出去,让本就丧失思考的蛮将再次身心一松,完全任由对面佳拿捏。

周围的蛮族也都瞪眼如铃,不知其中几何套路,莫非是中州文化里某种奇特的惩罚?

亲昵纠缠许久,凤卿蛮才从断腿蛮将中不舍地分开,樱唇舌接起明缕在沉灯下闪耀着昧涩微光的晶莹唾丝,呼咗翕和的温热媚息隐隐诉说着无声的答谢。

“呃…你不是说,初吻要献给至尊大吗?”无腿蛮将疑惑问道,此时他已没了脾气。

“唔…这个啊…已经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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