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手刃仇敌后便嫁给我的美妇师傅(下)（15/17）

想扑上去撕碎他！但嘴皮子徒劳地蠕动了几下，喉咙里却只涌上一浓烈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噗——！”

一大滚烫的鲜血，猛地从我中狂而出，溅红了眼前冰冷的地板，无边的黑暗如同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身体最后的力量被抽空，我一歪，彻底陷了无边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王府的喧嚣如同钝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神经。院子四处挂满了刺眼的红灯笼，鞭炮声从早到晚就没停过，炸得我本就昏沉的脑袋嗡嗡作响。那些平里对我冷眼唾骂的管事，今天脸上都挂着虚假的喜庆，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我知道为什么。王富贵，那个杀了我父母、玷污了我母亲、又用最卑劣手段夺走我姜姨的畜生，今天要“风光大娶”了。

娶的，正是我那本该成为我妻子的师傅，姜婉宁。

而我，赤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被两根粗糙的麻绳高高吊在院角的树上，手腕早已被勒得血模糊，结了痂又裂开，脓血混着汗水，黏腻不堪。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全是这些天“管事们”受王富贵指使留下的鞭痕和淤青。脚趾堪堪离地，每一次无意识的晃动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带来钻心的疼，阳光毒辣，晒得我皮肤发烫发痛，但我更痛的是里面，那颗被仇恨和绝望反复撕扯的心。

那些换上新衣、领了赏钱的家仆们，进进出出，偶尔投来一眼，也是彻底的漠然。在他们眼里，我早已不是，只是一件碍眼的、早晚会烂在这里的垃圾。

熬过毒最烈的下午，我昏昏沉沉，几乎失去知觉，直到暮色四合，院子里点起了灯

，飞舞的蛾子扑向光明，留下更的孤寂，隔壁大院的喧闹声猛地拔高，司仪那拖着长腔的喊声清晰地穿透过来：

“新娘子到场——！”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今与我们王家公子喜结连理的是——姜婉宁姜娘子！”

宾客席里传来一片压抑的吸气声。即使蒙着盖，即使我看不见，我也能想象出那一刻的景。我那风华绝代的姜姨，穿着最华美的大红嫁衣，身姿高挑丰腴，曲线在吉服下惊心动魄，仅仅是站在那里，那份绝世的容光便足以让满堂失色。

可为什么？！

“一拜天地——！”

姜姨！你不是说要嫁给我的吗？！那些誓言呢？！

“二拜高堂——！”

王富贵是仇啊！是杀了爹娘、玷污了娘的畜生啊！你怎么能拜他的父母？！

“夫妻对拜——！礼毕！让我们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最后那一声“礼毕”如同丧钟敲响。隔壁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杯盘碰撞，笑语喧天，这喜庆的声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刺穿我的心脏。痛！钻心蚀骨的痛！比鞭子抽在身上痛千倍万倍！一腥甜再也压不住，“噗”地在面前的地上，溅开一片刺目的暗红。

嘎吱——

院门被粗地推开。红光满面的王富贵，腆着那几乎要撑大红新郎袍的肥硕肚子，眯着一双绿豆眼，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他怀里，正抱着那个身穿繁复华丽大红嫁衣、盖着红盖的身影。那熟悉的丰腴身段，那即便隔着盖也能感受到的熟媚风，不是姜姨还能是谁？！

“姜姨……”我裂的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富贵显然注意到了我死灰般的目光，他嘴角咧开一个恶毒至极的笑容，故意颠了颠怀里的娇躯，炫耀似的走到我面前。姜姨的身体顺从地依偎着他，双手甚至主动环上了他那油腻的脖颈。

“哈哈，小杂种，看清楚喽？以后，你师傅就是我王富贵明媒正娶的娘子了！”他得意地狂笑，空出一只肥手，在姜姨那被嫁衣紧紧包裹、浑圆挺翘的峰上重重揉捏了一把。姜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丝毫反抗。

王富贵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弯下腰，竟然伸手去脱姜姨脚上那双致的红色绣花婚鞋。姜姨顺从地抬起一只脚，任由他将那只小巧的、还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红鞋脱了下来。

然后，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王富贵将那还带着姜姨脚心温热的、象征着新娘纯洁的红色婚鞋，猛地套在了我赤胯下那根因为连折磨和眼前刺激而半软垂落的上！

冰凉的硬质鞋筒瞬间贴上了我的，激得我一个哆嗦。更让我羞耻欲死的是，那微弱的刺激和婚鞋上残留的、属于姜姨的独特体香，竟让我那不争气的瞬间充血，猛地昂首挺立起来！硬邦邦的根，恰好将那小巧的婚鞋死死勾住，挂在了我的胯下。

低看去，极具讽刺的一幕：象征纯洁与喜庆的艳红新娘婚鞋，此刻滑稽又耻辱地挂在一个赤男的勃起阳具上！强烈的屈辱感让我浑身发抖。

“啧啧，份子钱就免了，”王富贵欣赏着我扭曲的表，笑得更加猖狂，“你就在这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