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51-60)（5/11）

色盘上。“颜料比道更诚实。”他掰开她缝，蘸着群青与赭石混合的笔刷戳进后，“看，现在你连肠子都在分泌莫兰迪色系。”

黄昏的光线将游泳池染成鎏金窑变釉。宋青棠趴在池岸喘息，腿间不断滴落的在瓷砖上绘出抽象线条。季与青从水底浮现，湿发贴着额角的模样，恍如少年时期他们在马尔地夫潜水的暑假。

“张开。”他托着她后脑沉水面，氧气耗尽的瞬间，舌尖顶开她紧闭的唇。水下媾的阻力让每次都像慢动作解析，宋青棠的视网膜映满折的波光，道绞紧的频率与池底过滤

器运转形成诡异同步。

当他终于抱她水而出时，宋青棠咳着抓住他肩膀：“…会死的…”季与青却咬住她耳垂轻笑：“《天工开物》提过，窑烧时缺氧会让青花釉色更艳丽。”说着将她抵在玻璃幕墙上，再度贯穿湿的。窗外园丁正在修剪绣球花，机械剪刀的咔擦声与他们合处的水声完美迭合。

夜的影音室播放着安东尼奥尼的《迷》。季与青却关掉音响，把跳蛋开到最大档塞进她刚灌洗过的道。“默片才考验演技。”他将她双手绑在35毫米胶片盒上，膝盖顶开她大腿时，银幕冷光正照亮她小腹因电击产生的波形颤动。

宋青棠的水浸透真皮沙发，像打翻的威尼斯玻璃釉流淌。季与青突然拔出跳蛋，换成冰镇过的香槟瓶。“高温窑变需要降温剂。”他旋转瓶身，瓶棱角刮过她点时，投影幕布正映出她失焦的瞳孔特写——宛如被钉在展览柜的蓝闪蝶标本。

当她第三次吹溅到放映机镜时，季与青终于解开她束缚，却将领带缠绕在自己茎根部。“现在换你策展。”他握着她手引导抚摸自己胀的血管，“用腔、道或直肠…决定这件‘艺术品’的展出方式。”

黎明前的浴室蒸气氤氲。宋青棠趴在黑玛瑙洗手台上，看着镜中自己满是咬痕的背脊。季与青握着淋浴冲洗她腿间涸的颜料，水流钻唇缝隙时，他突然掐住她后颈：“画展命名想好了吗？”

她透过雾气望向他映在镜中的脸，那双解剖过无数尸体的手，此刻正温柔梳开她打结的发丝。宋青棠哑着嗓子笑出声：“《发小》…毕竟我们连子宫颈弧度都互相测量过了。”

季与青关掉水龙，将她还在颤抖的腿环到自己腰间。晨光穿透百叶窗，在他们身上划出类似釉里红瓷器的金丝纹路。当他再度进时，宋青棠咬着他喉结想——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终极形态：我的身体是你最熟稔的实验室，你的是我调色盘里的常备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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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代价（h）

季与青的飞机刚起飞四小时，宋青棠的脚踝已经踩上了酒吧高脚椅的金属横杆。

“再一杯马丁尼，三颗橄榄。”她指尖敲了敲台面，丝绒裙??下的大腿肌肤在镭灯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酒吧里的都在看她。

她太显眼了——不是那种张扬的艳丽，而是像博物馆玻璃柜里陈列的珍品，线条流畅，每

一寸都经过细打磨。她的锁骨上还残留着季与青前天咬出的淡红齿痕，藏在hr底下，若隐若现。

手机震动，她瞥了一眼。

“酒吧地址。”——季与青的讯息，简短得像手术通知单。

宋青棠唇角微勾，将定位发了过去，顺手又点了一杯龙舌兰。

她知道他会来。

季与青推开酒吧大门时，空气里的烟味、酒和香水味混杂成一种糜烂的甜腻。他的目光穿过群，直接锁定在吧台边的宋青棠身上。

她正仰饮尽杯底的酒，喉咙线条绷紧，一滴琥珀色的体滑落，沿着颈线没衣领。

“玩得开心吗？”他的声音从她耳后贴上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宋青棠没回，只是将空杯推向酒保，“再来一杯。”

季与青低笑，手指搭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着那块细腻的皮肤，“我以为你会更想我。”

“才四个小时。”她终于侧过脸，眼底带着微醺的挑衅。

“够久了。”他的拇指按上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尤其是对一个结婚不久的来说。”

宋青棠笑了，“所以你是来抓我的？”

“不。”季与青的指尖滑到她下，轻轻抬起，“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低鸣和宋青棠高跟鞋轻叩地垫的声响。

季与青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搁在她大腿上，指尖沿着丝袜的缝线缓缓上移。

“你提前回来了。”她说。

“会议取消了。”他的语气平淡，手指却已经挑开她裙??的开衩，“或者说，我改签了机票。「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