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9/23)

到中国之前都在美国发展,主营化妆品﹑保健品,是一个盛阳衰的家族企业。从庞玉凤名义上的曾祖母算起,到庞玉凤名义上的母亲庞羽惜这一代,三代掌权者都是,而且皆随母姓。庞玉凤的亲生父母本是庞氏家族的一个分支,庞羽惜终身未嫁,膝下也没有儿,庞玉凤的亲生父母便将她过继给庞羽惜,而她也顺理成章地作了庞氏集团的继承。在外看来,庞氏集团的继承集万千宠于一身,是未来的百亿富翁,天之骄,何等令羡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庞玉凤自己知道。庞羽惜是一个极其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严苛--的,从小就给庞玉凤灌输家族利益至上﹑功业至上的理念,自庞玉凤记事起就是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礼仪﹑社等全方位的培训,庞羽惜亲自负责对她的教育,给她制定严格的养成计划,仿佛现实版的《美少梦工厂》。一旦庞玉凤未能达到她的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包括:打手心,打,鞭笞,脱光衣服罚站等等,庞玉凤的受虐倾向就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庞玉凤从梦中惊醒,听到隔壁庞羽惜的房间隐隐飘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这声音如泣如诉,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庞玉凤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隔壁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庞玉凤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向门内一看,只见养母庞羽惜赤身体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手指正在羞处快速律动,嗓子里不时发出呻吟,庞玉凤听到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正是庞羽惜的呻吟声。半晌之后,庞羽惜手指的动作陡然加速,呻吟声也更加剧烈,突然,她身体后弓,肚皮向上挺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抽搐和压抑的嘶喊,随后她猛地软倒在床上。见到这靡而妖异的一幕,庞玉凤的心砰砰跳,双颊火热,下体有一异样的感觉。她迅速跑回房间,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放着刚才在庞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两腿之间,那异样的感觉更加浓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庞羽惜,手指动作起来……自

慰这玩意就象吸鸦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此后每到午夜梦回,庞玉凤就会做和庞羽惜同样的事。有天半夜,庞玉凤又在自慰,正值飘飘欲仙临近高之际,微阖的双眸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只见养母庞羽惜正双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床边。

“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庞玉凤胡抓起被子掩住身体。

“哼,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庞羽惜缓缓坐到庞玉凤床边:“知道吗?作为一个家族的掌舵,最怕的就是欲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引诱,就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但自己一败涂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这方面,妈妈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的。既然你的欲已经觉醒,那就让妈妈教你怎么作一个不受欲诱惑的淑吧。”庞羽惜说着将倒背的手亮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条金属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内裤的东西。

“这东西叫贞带,发明的具体年代已经难以考证。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国王和领主担心自己带兵出征之后妻子不守贞洁,与他,所以便发明了贞带。只要把贞带给妻子戴上,锁好,妻子便无法与他合。今天妈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戴上,以后你的欲就由我来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庞羽惜说着把贞带递给庞玉凤道:“戴上吧。”庞玉凤自小就生活在庞羽惜的积威之下,对她的话从来不敢违逆,闻言接过贞带,乖乖地佩戴好。

从这一天起,庞玉凤彻底丧失了自由。贞带的折磨几乎伴随了她的整个中学生涯:一方面,贞带每时每刻都给她带来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欲;另一方面,贞带的内部凸起物还不断对她的体施以直接的刺激,让她难以安宁,可是她却无法以自慰的方式排遣。每天只有在庞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贞带,放松一下受虐的身体。而当她因为功课优异等原因讨得庞羽惜的欢心时,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才恩准庞玉凤当着她的面自慰一番。在她十八岁生这一天,庞羽惜终于夺走了她的处,而她也改称庞羽惜“主”,成了庞羽惜的形母犬。不久之后,庞玉凤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美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耶鲁大学。在她即将动身去耶鲁就学之前,庞羽惜却把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推介给她:庞羽惜最信赖的仆冯一倩。粗看起来,冯一倩与普通的仆没什么两样,身材高大结实,粗手大脚,一张永远保持严肃的脸,但她却是一个资,调教过不少

“在你大学期间,一倩就是你的临时主,代我调教

你。”庞羽惜说着把一把钥匙递给冯一倩道:“贞带的钥匙以后就由一倩保管,好好听一倩的话,明白吗母犬?”

“汪汪……是,主。”

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佣的母犬。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带去上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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