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24)

直身体,夹在弹线的拉力作用下就会给y唇带来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有下蹲,可是一旦她蹲得过低,夹在上的金属夹又会在上方弹线的拉力作用下给带来强

烈的痛楚。所以杜丽只有保持一个半蹲的难受姿势,既不敢太高,又不敢太低,维持着上下痛感的平衡。马脸又将跳蛋调成定时振动,随后熄灭屋内所有的光源走了出去,将杜丽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杜丽呆在黑暗中既不能站直又不能蹲下,想保持姿势不变越来越费劲,只能依靠双手紧握光滑的金属圆杆来缓解腿部的压力。而道内的跳蛋每隔两分钟就会振动那么十几秒,这种短暂的振动能唤起她的欲却又无法让她登顶,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一种折磨。体的折磨和欲的折磨叠加在一起使杜丽产生强烈的受虐感和受辱感,渐渐的,她的双腿开始发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腿部肌由于长时间疲劳而产生了痉挛的前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硬着皮蹲了下去,马上陷撕裂般的剧痛,她忍不住“哎呦哎呦”地痛叫起来。她又硬着皮站直身体,这下又到y唇疼痛难忍……如此几经反复,她的受虐感和受辱感越来越强烈:“呜哼哼……”她绝望地哀泣起来。

两个小时后,马脸终于打开房门重新走了进来,此时的杜丽已经被折磨得面色青白,目光呆滞,浑身上下象被水洗过一样,湿涔涔的尽是汗水,地面也湿了一大滩。马脸将她的所有束缚解掉,跳蛋也取出,抱着她坐到活动床上为她按摩活血,好半天,杜丽才缓过神来,嘶哑着“呜呜”啼哭起来。马脸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劝慰着。终于,疲惫已极的杜丽在马脸怀中沉沉睡去……一个月后,杜丽已经适应了自己在囚牢中的母犬生活。这个月以来,马脸又“杀”了两个,“杀”的时候还故意让杜丽远远地看见,那种用铁锤将敲得脑浆迸裂的场面实在是太血腥﹑太残酷了,每次都把杜丽唬得魂飞魄散,筛糠般抖个不停,对马脸的畏惧与服从不断增强。现在的她,一门心思想的就是如何讨好马脸,赢得她的欢心,好让自己能苟全命。她开始向马脸邀宠献媚,每次马脸宠幸她的时候她都表现得特别积极,特别合作,不时做出迎合﹑叫床等自污的态。她甚至主动请求马脸宠幸自己,主动给马脸。在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作用下,她越来越喜欢马脸调教她,玩弄她,肆意地辱她,从最初的出于畏惧而被动接受,变成现在的主动享受。她的低贱感也在与俱增: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光着身子,学狗叫学狗爬,佩戴狗项圈,睡狗笼,每隔几天就被剃一次毛……种种严苛的规矩和羞辱礼节都从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时每刻地腐蚀着她的自尊,强化着她的低贱

感。除了月经来的那几天,她每天都被马脸反复地玩弄和,没有任何脸面与尊严可言,久而久之甚至形成了依赖:月经的子马脸不来碰她她反而觉得饥渴难耐。她渐渐地从复一加诸于自身的羞辱中体验到不一样的东西:原来羞辱能带来那么奇妙的感受,它能挑动欲甚至直接置换成欲,所受的羞辱越强烈,快感也就越强烈。马脸的形象在杜丽眼中也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是那么健美,那么强壮,浑身上下蕴满母兽般的野与力量;她那对小南瓜般的房是多么感;她的目光沉﹑凌厉,扫上一眼都能令心旌摇动;就连曾经令杜丽惊骇的马脸,现在看来也充满了威严感,更不用说那张令杜丽欲仙欲死的大嘴……她已经不知不觉地被马脸体到心灵双重征服。对马脸的敬畏感和自身与俱增的低贱感使得在她内心疯狂地滋长,她开始认同马脸高贵,自身贱的说法,生平第一次在另一个面前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怜的杜丽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重症患者。基因在每个体内都存在,基因其实也就是服从基因﹑基因,这种基因是类在漫长的进化史中形成的。一般况下,基因的作用隐藏在的潜意识处,但在某些特殊条件下,它就会被激活而释放出来。当年,斯德哥尔摩曾经发生过一起银行绑架抢劫案,几个质被扣押,身陷危机。奇怪的是,当后来质被救出后,他们一点也不痛恨这些绑匪,还出钱帮绑匪们打官司,其中一个质甚至与其中一名绑匪订了婚,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个名词的由来。事实上,当绑匪武力征服质,随之又对质施予安抚后,质的基因就被激活了,此时他们对绑匪可谓又是敬畏,又是感激,并由此产生迷恋乃至崇拜,这与杜丽此际的形何其相似!她本来并非一个天生的,但马脸硬是用雷霆手段将她生生洗脑改造成一个,并且这种改造是不可逆的,一旦她体会到的乐趣,就会象中上毒瘾一般,再也不能回……这一天早上,马脸给杜丽带来一套衣装让她试穿,这套衣装是马脸两个星期前量过杜丽身体的尺寸后向厂家订做的。马脸将装衣装的包里打开,递给杜丽道:“这是主特地为你订做的母犬套装,你穿上它之后,主会带你走出地牢,以后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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