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真相大白（6/8）

么艰苦和漫长。他可不想累坏自己这个最能的手下。虽然还有许多问题，克劳福德还是命令史达琳立刻回旅馆去休息。

回旅馆的路上，史达琳又去了一趟医院。在神甫病房的门，她犹豫了片刻。

毕竟，她在神甫面前赤身体地手，让他有了明显的勃起。她该怎么面对神甫呢？最后，史达琳还是硬着皮推开了房门。

神甫还有些虚弱，但脸色已经正常。他还是那么善解意，根本没提任何可能让史达琳难堪的事。他告诉史达琳，这十几年来他从未缺席过一次周礼拜，这次他也不愿中断这个纪录。他现在感觉不错，也许能赶上在周布道时简单说上几句。……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喝下一小威士卡，喉咙和胃袋一阵烧灼。

今天，她又获了一个注定会轰动全国的大案。

这是短短三个月里，她获的第三个大案。这也许了的纪录。

今天她还杀了。她亲手将凶犯一击毙命。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但却是距离最近最真切的一次。

教授中弹瞬间的画面，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闭上眼睛，教授那白发就会浮现出来，猛地一抖，在空中扬起，明亮的阳光下，激起了点点浮尘，跟着盘旋飘……

这个画面，也许会陪伴她一辈子。

而且，她会永远记住教授的眼神。

先是震惊、然后绝望。

可是，除了这一个画面，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却都印象浅淡。从当面对质、到被迫手、再击毙教授，一切都那么突然，现在想起来，就像高速两旁一闪即过的原野，模模糊糊，似是而非。

整个案也同样不完整。没有教授的亲招供，还有很多的疑问没有解答。

教授究竟如何作案？

除了那五名少，是否还有更多的受害者？

他一生中又利用催眠污过多少？

他的儿媳简，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什么让教授突然开始杀少？

难道阳痿对六十多岁的男真的那么可怕？

他又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孙下手？

还有，他为什么匿名寄来那份俱乐部名单？

是对她个能力赤的挑衅，认定即使掌握了名单，她也不可能捉到他？

是良心发现、向警方的另类自首，希望有能力的员警尽快阻止他犯下更多的罪行？

还是又一个心策划、但却弄巧成拙的谋？

教授留下了太多不解之谜。

她很想听到教授亲回答这些疑问。但在当时的况下，为了保护自己和神甫，她不得不开枪击毙教授，连警告都来不及发出。

“克拉丽丝，你做的很正确，”

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同样的形再发生一遍，你还是只能立即开枪。”

史达琳觉得自己真的累了。这样大起大落的生死关，对神和身体都是一场巨大的考验。还是克劳福德了解她，知道她表面上的力十足，不过是案后的极端亢奋，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史达琳又喝了一大威士卡。胃里一阵灼热。在酒和热水的双重作用下，疲乏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知觉，整个都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

现在来看，请神甫一起与教授对质，的确是招险棋。如果不是教授没料到她身上还有第二支枪，现在被装进运尸袋的，也许就是她和神甫了。

不，史达琳纠正自己，教授很可能会留下她。教授对她的和赤足早就垂涎三尺。作为一个已经阳痿、特殊况下才能勃起的好色之徒，教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这块到嘴的肥？

她一定会被教授反复，就像那五名不幸的少。

今天她简直是在万丈悬崖的边缘走了一圈。

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轻轻哆嗦了一下。可酒已经让她全身放松，不在乎那些令不快的事了。

今天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看到教授的尸体时，她居然兴奋起来。欲望还如此强烈，她甚至公然在犯罪现场手，而且达到了高！

“克拉丽丝，你真是个疯掉了的傻丫。”

她一喝手里的杯子。这是今晚她的第三杯。闭上眼睛，静静享受威士卡流胃里时，一路的灼热。

“你还是有了进步，傻丫，”

史达琳还闭着眼睛，她已经醉了，“和”川特案“、”侏儒案“相比，这次你至少没被罪犯污……哦，不对……你被教授催眠过，也许早就被那老儿玩遍了全身，一个也没剩下……”

“不，不会的，”

史达琳用力摇着，断然否定自己刚才的推测，“教授可不像川特和侏儒，他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喜欢的是足……不，他不会污你的门，克拉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