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6)

进了沈茗的道,她平坦的腹部隆起了一道高坡。沈茗“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公驴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兴奋地蹬着蹄子向前冲,又粗又长的一截截地进了沈茗的道。沈茗的大腿根立刻就被血染红了,伊藤手里拿着一根马鞭,问她一句:“说不说?”

见她不说,就朝驴上抽一鞭。

大公驴向下一蹲身,硕大的阳具全部没了沈茗的身体,它“吭吭”地喘着巨大的在沈茗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沈茗肚皮上的隆起象波一样翻滚着,她的惨叫声已不似声,血迅速地染红了她的大腿,染红了地面。

过了好大一会儿,大公驴忽然后蹄紧蹬地面,全身肌绷紧,“嗷啊嗷啊”地大叫起来,沈茗的肚皮竟象气吹的一样呼地凸了起来,转瞬间就涨的象个小皮球。

大叫驴撒欢似的叫过之后,后蹄一松,又粗又长的从沈茗的道里徐徐地退了出来。“哗”

地一声,一又白又浓的黏象开了闸的水一样从沈茗的户中冲了出来,足足流了两分钟,最后在地上形成了一大片水洼。大叫驴在地上打着滚,兴奋地叫着,沈茗却面色惨白地昏死过去。

大叫驴被拉走了,沈茗也被拖回了牢房,我们仍跪在院子里,没有鬼子的命令,谁也不敢动,刚才那惨绝寰的场景冲击着每一个兵的心灵,大家心里都明白,在鬼子手里,我们不是,更不是,只是他们发泄的工具。

伊藤和佐藤都走了,酒田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院子里,他绕着院子慢慢地踱着步,沉重的皮靴声象蹋在每个心上。忽然院子的一侧响起一声细小的悉嗦,酒田猛地转过去,见是一个瘦小的兵低着,拼命地夹紧大腿。

他走过去,猛地拉开那兵的腿,那姑娘“哇”地哭出了声,原来在她的大腿根处,一个乎乎的紫红色的东西从露出半截。我立刻想起廖卿死前的景,她当时也是这样,一个紫红色的茄子状的东西从道中掉了出来,我知道那是子宫。我在三区工作时就知道当地有一种常见的病,就是子宫脱垂,当地老乡叫掉茄子。

一般是中年多次生育后得不到保养,再加上重体力劳动,子宫和道的肌、韧带失去弹,子宫脱出道。得这种病的非常痛苦,被知道了还让看不起,认为她不正经。可们只见过生过几个孩子的得这种病,而这里的兵们一个月前还都是未经事的处,一个多月时间竟被鬼子折磨的子宫脱垂,我们过的是怎样的猪狗不如的子啊。

我这里念刚刚一闪,酒田已经带着挨个扒开兵们的大腿检查起来,结果竟有11个兵被拖到了场子中央,鬼子强迫她们岔开大腿跪着,每的大腿根处都吊着半截紫茄子般的子宫。酒田用马鞭挨个捅着姑娘们露出来的子宫笑着说:“你们现在是皇军的慰安,这个样子怎么给皇军服务,我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半个小时之后,谁要是还是这副样子……”

他指指流了满地的浓白的和血迹说:“皇军可不客气了!”

说完,几个鬼子上来,给这11个姑娘都打开了手铐。

姑娘们跪在院子中央,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不知如何是好。手一被解开,一个姑娘顾不得羞,慌忙用手托住脱出来的子宫往道里面塞,其他姑娘见了,也学着纷纷手忙脚地将露出半截的子宫塞回道内,然后一个个紧并住腿跪在地上发抖。

酒田看了险地一笑,用鞭杆戳着一个姑娘的

,命她把腿岔开。姑娘不敢不从,可刚一岔开腿,紫茄子般的子宫又徐徐地在露出了。姑娘急的呜呜地哭着将子宫又塞了回去,但只要腿一岔开,就又脱了出来。酒田对旁边一个鬼子说:“你帮帮她!”

那鬼子会意,一把将姑娘仰面按倒,用鞭杆捅进姑娘的道,将子宫捅了回去。

四周的鬼子见状纷纷上前,将姑娘们一一按倒,在她们的哭叫声中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捅姑娘们的道,将她们的子宫捅回原位。

弄完之后,鬼子又强迫她们岔开腿跪了起来,还有十几分钟时间,姑娘们都紧张的发抖,拼命收紧,全身的肌象僵了一样绷的紧紧的。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姑娘呜呜地哭了起来,原来她的子宫又脱了出来,她不敢动,呆呆地看着酒田。

又一个姑娘垂下痛哭失声,那酱紫色的袋顽强地在唇中间露了。时间到了,姑娘们已经哭成一片,鬼子们数了数,除了3个姑娘勉强夹住了脱出的子宫外,其他8个兵都拖着半截紫茄子跪在地上发抖。

那3个兵被带了回去,酒田指着哭的死去活来的8个兵吩咐道:“这几个废物都处理掉,不要让她们再滥芋充数!”

留在中间的8个兵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纷纷站起来跟过来拉她们的鬼子扭在了一起,可她们已是饱经摧残,又小力微,很快就被鬼子们按在了地上,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十几个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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