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4)

吃,绝对不会还让她衣冠齐整,肯定得给她脱光了。二郎下刀前,秀竹身上肯定是一丝不挂了。

这样一来,就避免不了使用体镜,就避免不了拍戏。”她转过身来看着马清明说:“你看,清明,我们不是不尊重你的文学本,确实是思前想后,觉得于于理,都应该加这场戏、这场显然不对你胃的戏。可这绝不是有想和你过不去,你说是不是?”马清明感觉到,和他们纠缠这些道理,自己好像不占上风,她脆直截了当地问熊伟:“熊导,你一向拍戏谨慎,不搞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更没拍过

戏,我想你这次不会单为追求戏的卖点这个戒吧?”

“我是没拍过戏,”熊伟回答道:“但这并不等于我一定不拍戏,主要是看剧需要。老向他们说得有道理,这段戏拍得紧张才好看。你说,你不揪住观众的心,这戏还有什么看?如果你说我是用戏做卖点,这话也说不通。别忘了还有一半的观众呢,别怪我说粗话,她们可不会因为戏里有才觉得这电视好看?她们还是关心同角色的命运嘛。”连孙秀琴都开始替熊伟和胡艳他们说话了:“我倒是觉得熊导胡导他们说得有道理,马姐。过去你马姐和别有什么不同意见,我总是从心底里觉得你占理。

可这次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这点体镜是没法避免的。”胡艳接道:“清明,我们都知道你擅长通过节描述物。秀竹是个什么样的物?一个可怜得不能再可怜的悲剧物,都要被宰杀着吃了,还不是什么坏来杀她,而是好来杀她,多冤,最后还得靠过去的丫鬟来救命。现在这么一场突出反应她悲惨命运的重戏,咱们当然应该花大笔墨渲染得更彩些,更紧张些。另外还有一条,”她顿了气,接着说:“你说什么样显得最惨?”她看看大家:“我看哪,如果一个连衣服都不给穿,光着,还像个粽子似的被捆成一团,一点儿最后的体面都不给留,那这是惨到家了。所以这场戏不但是剧发展需要,就是为了体现秀竹命运的凄惨,也得拍。”众似乎都听呆了,尤其是熊伟,他是胡艳电影学院的校友,知道她肚子里有货,但确实没想到她能说得这么是道。

他看着沉思不语的马清明,像做总结似的开说道:“大伙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一个意思,就是加这些场面是剧需要,让节更紧张,也更合理。所以演员上戏也完全是为了创作,完全是正常的工作需要嘛。你说是吧,清明?”马清明现在有两个感觉。一个是沮丧,她承认大家说得对,当编剧跟着剧组处理过无数场戏,她还从没遇到过像今天这样道理全在别手里的场面。她第一次体会到败下阵来的滋味。

另一个感觉她有些说不清楚。她觉得小腹下好像麻麻的,是紧张?是兴奋?

是难受?还是新鲜感?她回答不出。她觉得这些堂堂皇皇地讲出这么些大道理,实际上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让她同意当众脱衣服。她是出演这个角色的演员,所谓拍戏,也就是拍她的体。

当然导演在剪辑时会删去不相的镜,不会露她的关键部位,让广大电视观众看不到她

玉体的庐山真面目。可在拍摄现场她必须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在这些与她长年合作、多年朝夕相处的同事面前展现自己的胴体。

近年来影视作品中体场景不断,有些戏里会莫名其妙地找些孩光着在镜前晃悠。当然也有运用得恰到好处的,典型的例子当然是早期黄蜀芹拍的《画魂》,此后大家对《红樱桃》等戏也就司空见惯了。

可她马清明并不是专业演员,而是一个有着骄成绩的专职编剧,她的任务是同剧组的主创员们一起为全剧把关,拿出好作品,而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去实现招徕观众的廉价目的。而且她根本没义务也不应该用她的身体来工作。

她不是美院的专职模特,用体工作,用自己的身体参加艺术创作;当然她更不是低俗的三陪,用自己的身体和色相来赚钱。做为编剧,她应该用她的脑来工作,来创作;就是像现在这样客串演员角色,她也应该靠自己的演技来工作,来创作。

而今天这些与她朝夕相处的、完全应该与她平起平坐的同事们却在齐心协力地说服她,或是说唆使她,叫她马清明,而且就叫她马清明一个,用身体、用体来工作,来创作。

换个思路就可以说明这种要求实际上是多么荒唐:这同叫她马清明每天光上班有什么两样?其他同事都衣冠楚楚,而她马清明却要像个怪诞的天体主义者,终赤身体出现在办公室,小到清早在电视台大门向传达室老曹问好,在楼道里向大家点微笑打招呼,坐到办公桌前埋办公,去咖啡室喝咖啡,去饭厅吃饭,大到进剪辑室,进演播厅,甚至进会议室同领导和访客们开会谈话,她都要光着

同事们在她背后接耳议论的不再是她的发型,不再是她带了什么耳环项链,不再是她衣裙的颜色款式,甚至不再是她的身段、她的胖瘦比例、她皮肤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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