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第十一章、劫(下)(第一部祸起江南完)(7/10)

攻七爪,彷彿巨鹰捕食般迅速威猛。

她虽然没有资格学习大力鹰爪功,但也看得出来这正是其中的绝招“七鹰煞魂”,握紧的手心不由得佈满了冷汗,道:“我弟弟......已经全......全......默出来了?”他点了点,他一向不愿在面前多话,对他来说,这些的功能,就是发洩,而不是流。

“那......你们......要怎样?”知道姐弟二已经再无利用价值,她不禁一阵惶恐,家中两岁的儿和温良的丈夫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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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自己,父母更是在等待着弟弟的平安归来。

“按理说,灭。”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走进了屋子。

她只有跟进去,哀求道:“我们......我们什麽都按你们说的做了,看在我王家与如意楼素无恩怨的份上,求你们放过我姐弟二吧。”看面前的男子面无表的坐下,她屈膝跪下,抱住他的腿道,“我们......我们什麽也不会说的。这裡的一切,我们只当没有发生过。求你放我们走吧。”

韩绝念看着面前的哭泣哀求的模样,眼中开始泛起血丝,扶在椅背上的手突然伸出,一把攥住了她一边高耸的房,抓得她痛呼起来,才道:“现在你来求我了麽?那时候喔?你和他走的时候,我求你的时候,你都不记得了麽!”

柔软丰满的胸膛被钢勾一样的五指掐住,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却完全听不明白面前的男在说什麽,只有哀号道:“我......我第一次与您见面,你这话从何......啊!”话尾终结在惨呼中,不仅胸前那一块绸缎被他一爪扯掉,上竟也留下了五道血淋淋的爪痕。

他双目赤红地盯着露出来的那一大片白皙,和晃动的玉峰顶上了紫红的蓓蕾,裤裆再度紧绷起来。他抓住转身欲跑的小,双臂用力猛地一抛,那柔软的身子种种地摔在了他的板床上。

坚硬的木板撞在她的后脑,让她一阵晕眼花,清醒后下意识的还要下床,却见那男子已经脱光了衣服,昂扬着巨大的紫红阳根近乎疯狂地看着她。她连忙向床内缩去,但最多不过睡下两的木床实在狭小,那男子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她的一隻脚。

足踝握在手中,他顺势连鞋带袜一併褪下,露出裡面柔弱无骨的白小脚,他定定地望着这脚,也不管她拚命的踢打,低吼一声一把那秀足五趾含进了嘴裡。

她自幼如同寻常闺阁千金般长大,十六岁嫁官宦之家,丈夫温文尔雅,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何曾遇见到过这等阵仗,被困数无从洗浴,这样的一隻脚,竟......竟被那男含进了嘴裡。

不单是含住,那舌竟然也在趾缝间游走起来,仿佛她的这隻玉足是什麽美味佳餚一般。又是湿热,又是麻痒,又是噁心,她奋力挣了几挣,但足踝彷彿被钢箍圈住一样动弹不得。

眼见他添过了足趾,竟又一路向足心舔吻过去,登时传来一阵狠痒,直衝心肺,让她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足心一蜷一张,另一脚不停的蹬踏,却怎样也摆脱不了他的嘴和手。

渐渐的,她笑的涕泪具下,四肢酸软,浑身都想要散开一样,但那白滑腻的足心上,仍然有一根舌在耐心的舔来舔去。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哈哈......我......会笑死的......”她不停地告饶,但那舌仍然在动作,终于,她间一阵放鬆,尿涌而出,由内到外衬裙宫裙尽数染湿了一大片。

这时,他才放开了一直被他蹂躏的那隻脚。

她虚弱的摊在床上,只觉得天的一片昏暗,不仅隐秘的玉足被陌生男如此把玩,自己还被害得在前失禁,为什麽......为什麽不能就此死去,反倒不用受这许多折磨。

(五)

毫不在乎她一塌糊涂的下身,他直接把她的身子拉到床边,把被尿湿的衬裙宫裙一併撕了个碎。丰腴处不显赘,纤细处柔不见骨的一双玉腿,骤然露了出来,依稀可见青筋的白间,还残留着些许淡黄色的尿

知道即将发生什麽,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护住仅剩一条汗巾和一隻鞋子的下身,但本就手无缚之力的弱子再加上笑得浑身酸软,对他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他扯下被尿的透湿的汗巾,凑近鼻端嗅了一嗅,然后突然掐住她的双颊,一把塞进了她的嘴裡。

一阵腥臊扑鼻而来,她几欲呕吐的伸手要把那巾子扯下,纤细的手腕却被他一手抓住,扯过一条绳子绑了起来。

俯瞰着只能在床上痛苦的扭动的半娇躯,他尝试着让脑海裡的倩影和这子重迭,却始终无法成功,他有些恼恨地盯着这成熟丰美的身子,完全不是娇小玲珑的样子。反倒是昨晚几乎得手的那个叫冰儿的,更加能引诱出他最不愿示的一面。

“啪!”,他突然拉起她,然后重重的一掌扇在她的上,她呜咽一声,登时肿起一块。

他一把把她推到桌边,她小腹撞上桌沿,赤着一隻脚站立不稳,一下子上身趴倒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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