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5/5)

,她白丝美足在剧烈摩擦中勾出纵横错的虚影,当黄福勇沾着粘的拇指挤进她紧咬的唇缝,她突然献媚的叼住指节,舌尖在欲蒸腾的指腹缠绕翻卷。

黄福勇彻底失去理智,瞳孔里跳动着竹叶筛落的碎月光,发烫的掌心突然钳住腰肢,将那柔软的腰抠到极致,他撞击的力道令妈妈灵魂撕裂,冠状沟剐蹭着宫腔褶皱发出黏腻的“咕啾”声,竹节在剧烈摇晃中抖落簌簌青

“啊……齁噢噢噢……嗯……淑婉……啊啊啊齁??……是福勇老公的……好老公……咿咿咿咿……亲哥哥……骚要麻……麻了……”妈妈扑闪的睫毛拍打眼尾的春,发梢在月光里碎成银丝,蜜沟凝结的汗珠随着撞击簌簌滚落,“啊……顶到了……啊咿咿……大老公??……骚要……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死了……脏兮兮的……骚尿儿……又要出来了……老公…

…亲丈夫……骚都丢给你了??……”

“骚夹这么紧……”黄福勇鼻腔出滚烫的喘息,胯骨夯砸蜜的节奏带着釜沉舟的戾,“是不是要把老子子孙袋都吸进去?”他沾着前列腺凿进宫腔软,竹叶倒影在两合处晃出青绿色的纹。

“啊……齁齁齁??……好……要…………出来了……咿咿!?……升天了……被大老公??……飞了……啊……”妈妈湿漉漉的蜜瞬间将整根吞没至根部,正随着膀胱收缩颤抖,玲珑的娇躯挂在黄福勇身上骤然绷紧,凄厉的尖叫撕碎竹梢缠绕的蛛网,黄福勇的被温热的激流冲得发麻,关失守的瞬间浓混着尿灌满痉挛的子宫搅成泡沫状的浊,积蓄的热流硬生生将挤出蜜,妈妈眼睁睁看着自己失禁的尿涌在空中与浓汇,月光将融的体织成白琥珀琼浆。

黄福勇用指尖蹭着一片狼藉的蜜混着尿顺着她颤抖的腿弯往下淌,将残的白丝袜泡成迷离的蝉蜕:“瞧瞧,宝贝的!都能养金鱼了…”他沾着尿的拇指按上她抽搐的花蒂,“连第三个娃!都冲到这里了!”

妈妈羞愤地并拢哆嗦的双腿,却将黄福勇的指节更的夹紧媚,残的白丝在中彻底裂成丝絮,如白色桔梗花瓣垂落在泥地上,她染着淡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掐住黄福勇尖,在快感余韵与羞耻的撕扯中迸出媚意哭腔:“要被老公……玩坏了……子宫里都是坏种的脏东西……”

黄福勇狞笑着含住她颤抖的唇瓣,将悲鸣嚼碎成竹海处的呜咽,夜风将泥地映出媾后的罪证翻涌成墨绿色漩涡,一缕白色丝絮如祭品悬挂竹枝,当最后一丝幽怨消散在露水间时,她蜜的浊正随婚戒冷光坠泥沼——那里面埋着的,是贵碎的道德枷锁,与少年畸形的欲望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