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2/2)

摇了又摇,摆了又摆,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低嚎着,偏又总也冲不上高,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更可恨这负责押解的衙役们,还每拿着一个小毛掸子,她扭的时候便不管她,一停下来就用那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和大腿内侧,痒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一对小“嘟噜嘟噜”颤,好给周围看热闹的们添一些笑料。

更有那把掸子掉过来,用掸子把儿从她的菊花门进去,捅一捅,钻一钻,难过得她用力夹紧那白的小蛋儿,群则一通笑。

这么东一折腾西一折腾,她倒是光顾着忍受痛痒折磨了,一时便忘了

上法场的事

到了法场,一个娇美的少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发湿漉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也说不清是早晨给洗湿了没,还是后来出汗又弄湿了,不过,一身汗水的那一种感却是毫无疑问的。

衙役们与绥靖营的兵丁不同,没机会玩儿一玩这几个年轻美貌的匪,净等着法场这一会儿呢,看看时辰还没到,自然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得车去,把何娇娇的脚丫儿解开,把她的户从那木橛子上弄下来,然后围拢上去,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和小小菊门。

他们的手指虽然细,看来却一点儿也不比那木驴上的木橛子差,把个何娇娇抠弄得挺着个小胸脯子,仰着个,张着个嘴,一纵一纵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哑了,只盼着监斩官早一点儿来,早一点儿结束这非的折磨。

不过,不到时辰,家大物才不会那么早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