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尾声：当时的月亮（12/26）

种我一点都不在意，甚至我还认为是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小姨，你会不会认为我很无耻？”

我惊讶地望着莹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莹莹说：“芸芸那么可，陈重喜欢她天经地义；我觉得陈重也很好，芸芸喜欢陈重更加无可厚非。你能不能宽容一点，对他们两个都不横加指责？因为无论你骂芸芸，或者是陈重，我心里都会很难受。”

“但是，他们这样是不对的，陈重是你的老公……”

莹莹微笑起来：“所以我怕失去他。小姨，你别怪我自私，在他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之后，还请求你原谅他。如果，我是说如果小姨可以原谅的话，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以后我会对芸芸更好，更加疼她。”

我有些不知所措，事可以这样解决吗？只要……原谅？

“我没有资格责怪陈重，可是莹莹，你可以做到原谅他们吗，不感到伤心生气，和陈重大吵大闹？”

“我一直觉得妈处理你和爸爸那件事的态度是错误的。很早我就在想，如果当初妈换一种态度，一种肯对自己的亲包容和原谅的态度，我们所有的生活可能都会改变，最少大家会比现幸福很多。”

我呆呆地望着她，莹莹嘴角有平静的笑容，脸上带着一种超越出尘俗之外的超脱，就像一只不属于凡间的灵。

莹莹说：“今天，在芸芸和陈重的事上，换了我可以作主表态，我想说那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吗？小姨。”

莹莹和我谈了很久，那些尘封的过去，留到今天的伤痕……和一些我从未了解过的真相内幕，她更像一个长者，缓缓坦述她自己对生的理解

。

“一件事发生，应该尽量让它往最好的方向发展，而不是更坏。我会提醒陈重今后注意和芸芸相处的场合和方式，而你也不要指责芸芸什么，那样根本于事无补。”

本是个无用的子，常常别做出决定，自己又拿不出更好的主意，就会听从。

不知道最后是不是被莹莹说服，或者说不知道是否真的相信，她能够做到像自己所说的那样超脱。

如果莹莹可以做到，我心中除了感激，只剩下的祝福。

但陈重和莹莹之间，战争还是发了。

看过他们两那么多恩的画面后，得知陈重从家里搬出去住的消息，芸芸整天憔悴不安，我变得心灰意冷。

没有想过怪莹莹说一套做一套，那样的一种大度，从来都只是传说。

芸芸的遗书让我崩溃，儿留下那些似曾相识的忏悔与祈求，也是自己多年来一直想说给大姐听的话。

每个都是自己欲望的隶。

眼前晃动芸芸瘦弱的身影，那么美丽，那样孤独，这一生脚步才刚刚迈开。

恍惚中拨通莹莹的电话，告诉她芸芸留了遗书给她。

莹莹在电话里大叫：“为什么不去追？你还在家里什么！”

哭着问莹莹：“就算追回来有什么用，我又能给她什么安慰？”

莹莹说：“让芸芸去死，然后你自己随后找她，对吧！可是小姨，如果你最后都放弃她，她这一生就太可怜了。你在路等我开车去接你，我们一起追她回来，追不到，大家一起死，拉上陈重那个混蛋。”

崩溃之后，莹莹是最后一根稻，一步一步，我已经迷失方向。

追回芸芸之后，莹莹和陈重送我们回家，一再强调不关芸芸的事。他们走的时候，莹莹挽住陈重的胳膊，回冲我和芸芸笑了又笑。

我整晚搂着芸芸劝她，芸芸最后好像是相信了，我却不敢完全相信。

第二天，莹莹一早又过来，犹豫了很久，对我和芸芸说：“我和陈重吵架，真不是因为芸芸，而是他连我妈都敢去睡。”

听见这样一句话，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莹莹拉我去房间里，对我讲了陈重和大姐的种种。我张大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感觉在听讲一个天方夜谭的故事。

“如果不是连累到你和芸芸，我绝对不会和陈重妥协。那是个多么坏的家伙啊，家男花心，出去沾花惹，他却尽吃窝边。小

姨，我该怎么办？原谅他，还是和他继续斗下去拼个鱼死网？”

我小心翼翼地劝莹莹：“还是不要斗了，那样最后伤害到的都是自己最亲的。”

莹莹问：“小姨也赞成我装聋作哑，不会太便宜那混蛋了吧？不过小姨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我还以为没有肯同意我这样纵容他胡闹呢。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好吗？”

我是认为这种事，实在太荒唐了。

莹莹说一件事发生，应该尽量让它往最好的方向发展，而不是更坏。如果纵容是更好，莹莹又肯答应，我有什么资格反对？

中午去吃饭，莹莹让我穿她新买来送我的旗袍，她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