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代价（6/9）

同的妙处，各自有各自的颜色。

我的目光在两具体上留连，莹莹的健康成熟像五月蜜桃，甜香扑面；芸芸的稚娇美像枝青果，生津。

两双房在水面浮动，四条玉腿在水底纠缠，一时恍得我眼花缭，两条鱼戏水，奇美不分轩轾。

我在浴缸边缘坐下，拨起一掬水淋在莹莹胸，水珠顺着浑圆的房滚动，莹莹的晕轻轻涨满成圆月，挺立起来，泛出淡淡微红，我伸出手指拨弄，两粒樱桃渐渐坚硬，弹动我的指尖。

我把她的房握住，仔细揉捏。莹莹闭上眼，柔和了呼吸，随我轻薄。清澈的水流下，她双腿渐渐并紧，膝盖上上下下叠，黑色的毛开合起伏，如一朵墨菊绽放回拢。

编起袖子，顺着莹莹胸腹摸过，抚过柔软的毛，手指触及两片唇，不知何时已经充血丰盈，我知道她已经动。

户的柔软而顺滑，水流冲不去横溢，莹莹双膝猛地碰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丝

丝呻吟，我的手指感觉到她户蠕动收紧，像婴儿小嘴捉到了。

我把手掌压在她隆起的阜，勾动手指催她销魂。

缸底的水被双腿间的开合起水花，发出纠缠碰撞的声音，纤纤玉趾时而弯曲绷直，变换出灵般的舞步。莹莹轻阖着眼睛，脸色一片红，鼻息渐渐分不清轻重缓急，夹杂声声异响。

我侧过，望向芸芸。

芸芸咬着下唇，正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手指进的地方，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似乎正一点一点向自己两腿间爬行，已经接近花瓣开处。看见我突然望她，芸芸吓了一跳，手迅速抽离水面，带起一片水花。

我皱起眉，冲芸芸使着眼色，让她用手指抚弄自己的花瓣。

芸芸害羞地转过去，不再和我对视，手臂按着浴缸边缘坐起身子，似乎想逃走。我从莹莹腿间抽出手指，一把把芸芸抓住。

芸芸一声轻叫，顺着浴缸滑下去，水花激起来，打湿了我的袖子。莹莹脸色微红，轻轻呼唤：“芸芸，过来姐姐这边。”

芸芸跳起来，扑向莹莹身旁，一双雪白柔美的身体一瞬间纠缠跌宕，宛若两朵娇花并蒂开放。我追着伸长手臂捉，把互相映衬着诱的姐妹双花惹出声声娇喘声声轻笑。

莹莹笑吟吟地问我：“大色狼，你说我们姐妹两个哪个漂亮？”

我嘿嘿笑：“当然是一样的漂亮，我一个都不舍得放过。”一手一只房抓在掌心，这一刻鱼与熊掌兼得，哪还有闲心分辨是谁更美。抓捏之间，姐妹俩个同时出手，我“噗嗵”一声落水里，全身尽透。

从水里探出来，已经被呛了两，心中狂跳，更加颠狂，搂过二狂亲咬，恨不能把俩个统统含在中吞进肚里。

莹莹问：“你很喜欢穿了衣服洗澡的吗？”

我这才恍悟过来，手忙脚解着衣服，一件一件丢向远处。内裤除去，我看看莹莹，再望望芸芸。小弟按耐不住跳动，张牙舞爪般抖来抖去，禁不住想要立刻择而嗜。

目光和芸芸相遇，芸芸惊呼了一声，一扑进莹莹的怀里，嘴里轻声地叫：“姐，哥现在的样子好丑啊！”

莹莹咯咯地笑：“是啊，真的好丑，罚他今晚上一个睡客房，我们俩个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芸芸说：“好！”

芸芸压在莹莹身上，细细地腰身柳枝一样婀娜，圆圆的小露出水面，间红色的花瓣盈盈欲裂，勾魂魄。我喉咙发，目光紧紧

追着那点殷红，小腹一团欲火升起，烧得几乎要炸开。

莹莹伸出脚趾，轻轻在我的上点了一下：“老老实实洗澡，我可以考虑让你今晚抱着芸芸睡觉。”

芸芸埋在莹莹颈窝里，很轻的声音说：“不，让哥抱着姐睡。”

莹莹笑出声来：“那还不如让他一个睡，你哥说了，如果只能陪一个，他宁肯独自睡沙发，大色狼，你当着芸芸的面说一次，今晚想搂着我还是妹妹？”

我在浴缸对面坐下，憋得面红耳赤：“当然是两个都要抱。”

莹莹问：“听到了？芸芸，你说要不要让他两个一起抱呢？”

芸芸半天没有说话，抱着莹莹的脖子不肯松手。莹莹说：“你再不说话，你哥就要哭出来了。”

芸芸压低了声音：“姐说让哥一起抱……我就听姐的话。”

腿触到姐妹俩娇的身体，一般的柔弱无骨，凝脂水滑。莹莹抱着芸芸，稍微往旁边让开了一点，我挤过去，并肩和她们躺在一处。莹莹把芸芸推过来，我伸开手臂接住，一具诱身躯仰怀中，躺在我的身上。

落在腹间，压沉了我的身子，顺着坡度滑下去，停在我小腹毛浓密的地方，芸芸双腿稍稍分开，被我高高竖起的接住双不再向下。

借着水的浮力，芸芸的身子鱼儿一样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