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3/3)

“哦,”

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

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欢着,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地埋植进蓝花稚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

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

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

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发怵,蓝花,唉,”

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

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了?”

“唉,”

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

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酱块赤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蓝花光鲜的小,丑陋不堪的大得意洋洋地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糜、牲畜般的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自己的亲生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赅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道,这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