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18-19)(4/9)

拿桃木剑?怕被当疯子看不说,还容易惹麻烦。修行的都藏得严实,有的装成开杂货铺的,有的混在上班族里,行道都跟做贼似的。宋家也不例外,以前在村里好歹还有知道是抓魂师,现在搬到城里,除了熟客,没几个知道宋家的底细,名声也就慢慢淡下去了。

男孩还昏迷着,失去支撑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的怀里,一张青涩稚的脸压着绯红软子上,形成了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则躺在床上,身体软趴趴的,细白如藕的手臂垂落在身侧,显然还没从高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红唇微张,水从嘴角滑落,拉出长长的银丝,将唇瓣浸得湿亮可,胸部上下剧烈的起伏着,绯红的颤颤巍巍地跟着抖,像大白兔软糖被染了色,轻轻打在男孩的脸上,压出一阵又一阵漾的

男孩软烂的之中,因为那负债男孩身上的鬼已经被衣柜吸了进去,原本粗长狰狞的眼可见地变得软塌下来,而那被得合不拢的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的空间,浊白黏腻的体从被得红肿的唇缓缓淌出来,将两合处浸得一片泥泞。

躺在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被全然展示了出来,一对修长细

的长腿在没了男孩手掌的桎梏之后软弱无力地挂在男孩的腰

上,腿根的软还在止不住地颤抖,大流出来,身子被微微的折叠起来,她那挺翘的大正对着我,上面浸满了晶亮的,在月光下发出莹莹的光晕,她的眼尾殷红,眼波流转,透出难以抗拒的诱惑,整个漂亮得如同一副艺术画作。

我看着这香艳的场景,只觉得喘不上气,浑身热的厉害,我

眼睛像是被黏住了一样没办法从没被压住的那半边胸上移

开,我突然有点羡慕这个男孩,我也想知道把脸压在的酥胸上面会是个什么滋味。

屋里还没完全静下来,的喘息声还在继续,娇媚动,听得我浑身冒火,但是很快这声音就没了,然后我就听见床上传来说话的声音——不是刚才那种软乎乎的哼唧,是带着点喘,却异常清明的调调。

我往床上瞅,月光正好照在她脸上,能看见她双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颤着,胸一起一伏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她嘴角好像还带着点红,不知道是刚才接吻被咬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是那声音听着很镇定平稳:「道儿,把你手上的红绳解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跟我说话,赶紧听她的低去解手上的红绳,那绳之前绑得死紧,勒得我指节都发白,这会儿沾了汗,更难拆。我费了半天劲,指甲都抠疼了,才把结打开,红绳一松开,指尖的烫意立马就散了,只剩下点酥麻的余劲,跟过了电似的。

「把拆下来的红绳拿到卧室东北角烧了,烧完的灰别扔,拿张黄纸把灰包起来塞到衣柜门底下。」的声音又传来,还是那副冷静的样子,听着跟吩咐我递个东西似的,跟之前床上那种暧昧的声音完全是天差之别。

我捏着红绳,心里跟装了团麻,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前面发生的事,看见的感的身体和自己抱着时那柔软的感觉,都让我心如麻。可都发话了,我也不敢耽搁,赶紧爬起来往东北角挪。那地方靠着墙,地上还堆着个旧纸箱,我找了个空地,从兜里摸出打火机——还是之前给我的,说关键时刻能用。

打火机「咔哒」一声打着,火苗窜起来,我赶紧把红绳凑上去。

红绳刚碰到火,就「滋啦」一声烧起来,跟浇了油似的,烧得特别快,还冒着奇怪的烟,不是普通塑料烧着的味,有点像檀香混着焦糊,闻着不算难闻,就是烟有点呛眼睛。

没几秒红绳就烧完了,只剩下一小撮黑灰,跟细沙子似的。我从怀里拿了张黄纸,小心翼翼把灰包起来,又挪到衣柜跟前。

衣柜门还敞着条缝,里面黑的啥也看不清看不见,我一想到那老鬼被这衣柜吸进去,此时说不定正在里面盯着外面的我,我就怕得浑身哆嗦,只能硬着皮蹲下来,低着不往那缝隙里面看,抖着手把纸巾里的灰一点点往门缝里塞,塞完还特意用手指往里摁了摁,确保不会掉出来。

等我做完这一切,转往床上看时,差点没愣住——居然已经穿戴整齐了!刚才还皱的碎花睡衣被她换下来扔在床边,身上穿回了自己那件月白色旗袍,领的盘扣系得整整齐齐,连鬓角的碎发都用发簪别好了,看着跟刚进门时一模一样,哪里还有半点刚才在床上被折腾得不行的靡样?

她坐在床边,手里正拿着块布擦旗袍下摆,动作慢悠悠的,脸上没什么表,成熟的眉眼间全是平里的冷静,好像刚才那两个小时的暧昧纠缠全是我的幻觉。

我看着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在原地,手还攥着那团空纸巾,指尖的酥麻感还没完全散。

「愣着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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