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20-22）（3/22）

他命她们褪去所有衣物。

赵氏和李氏震惊地对视一眼，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们。

作为官宦家的眷，她们何曾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是婆媳二，同时在一个男子面前。

“母亲，使不得！这……”李氏脸色煞白，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襟。

“放肆！”孙阳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乃修法之要，岂容尔等凡心污秽！”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从中倒出几滴晶莹的体，那体无色无味，却散发着一清冷的凉意。

“此为‘净心露’，可助二位夫摒除凡俗羞耻，专心悟道。若不从，污秽不除，恐将祸延张家香火！”他语气森然，带着一丝不祥的压迫。

两的心皆是一颤。

张家世代清白，若因她们而蒙羞，那是万死难辞其咎。

再加上那净心露散发出的清冷气息，竟让她们感到心神一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几分。

在半是威胁半是蛊惑下，赵氏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外袍滑落，露出内里纤薄的里衣。

她咬着唇，脸色苍白，指尖哆嗦着触摸最后一层防护——肚兜。

李氏则全身僵硬，眼眶泛红。

她看着赵氏的动作，心中百般煎熬。

但赵氏已是主母，若她都屈服，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能够抗拒？

最终，她也松开了手，那薄纱般的里衣缓缓滑落，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胴体。

“善！”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

他看着她们，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一切，让她们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所有的羞耻都被赤地露在空气中。

他走到她们面前，指尖轻轻地在她们的眉心点了一下那“净心露”。

一清凉感瞬间渗透顶，直达四肢百骸，仿佛真的带走了那一丝羞耻，让她们的脑变得空明。

“今，二位夫，可互为观照，以心印心。”孙阳退到一旁，声音又变得轻柔，“修法之，需坦诚相待，方能窥玄机。”

赵氏从未在李氏面前如此赤，李氏也从未见过婆婆这般毫无遮掩的模样。

赵氏的身体丰腴饱满，皮肤白皙，胸前那对丰硕的雪因为坠的重量而微微下垂，晕硕大，其上的珠饱满挺立，带着一成熟的韵味。

李氏的身体则更显紧致，胸高耸，腰肢纤细，部圆翘，充满青春的活力。

她们的目光在彼此的身体上游走，那眼神复杂，带着审视，带着羞耻，却又带着一丝被激发出来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欲望。

在孙阳的注视下，她们感到仿佛有一无形的力量，促使她们

面对彼此，坦诚自己的欲望。

孙阳开始用缓慢而蛊惑的语气，引导她们描述彼此的身体，从发丝到脚趾，从肌肤的纹理到的幽秘。

他要求她们说出那些平里只能在闺房处对着铜镜自赏的细节，那些对其他子身体的隐秘审视。

他甚至要求她们互相触摸，从脸颊到胸，从腰肢到腿根，引导她们的手指探索彼此肌肤的温度，感受那在彼此身体上被唤醒的酥麻。

视觉与触觉被极致放大。

李氏的手，在大夫的背脊上游走，感受到肌肤的细腻滑腻；她触碰到那饱满的瓣时，指尖不自觉地轻颤，感受到间那道幽的缝隙，仿佛有热气渗透而出。

赵氏的指尖则滑过李氏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敏感而弹十足，每一次拂过，都让李氏的身体轻轻痉挛。

“再一些，再慢一些……”孙阳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轻柔地拂过她们灵魂最处的禁区。

他引导她们，将手指伸向彼此的私密处，先是隔着衣物，再是直接触碰。

当赵氏的手指触碰到李氏湿润的时，她感到一难以言喻的燥热直窜脑海。

李氏的身体猛然一颤，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被抑制的呻吟，她的分泌出更多蜜，湿滑而温热。

同样的，当李氏的手指探向赵氏那被密林遮蔽的私处时，她感到一成熟的韵味扑面而来，指腹触碰到那湿腻的，更是让她全身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贯穿。

那一，她们在孙阳的引导下，学会了如何彼此探索，如何激发彼此的欲望。

那份羞耻，在孙阳“法事驱魔”的洗脑下，渐渐变成了“身体通灵”的快感。

那所谓的“净心露”，不过是放大感官，压制理，让她们在清醒中沉沦。

赵氏的身体微微颤抖，汗珠从额角渗出。她伸手，将李氏的手紧紧握住，那手心湿热。

“那简直是，是……”赵氏不知该如何形容，羞耻与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