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魔族的人类英雄怎么会有魔族后宫】(1-2)(9/25)

使用主卧,而客房也完全足够他用了,在战争里需要露营的子为数不少,能有遮风挡雨的墙壁和屋顶就值得感激了,更不用说这些客房还是按着招待贵族的标准配置的。

从床上起身,常着装和惯用的剑就放在床,尽管如今整个类国度能威胁到空手的他的也为数不多,但多年刻进骨髓的习惯还是让他这样才能安心。他拉开窗帘,明媚晨光与泥土的清香簇拥而来,阿尔伯特在窗前做连续的唿吸,花了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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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才让自己信服,战争确实结束了。

魔王阿因斯被消灭,流离失所的流民得到安置,被作为隶带往魔界的俘虏们也大部分顺利救出,在短时间内,已经没有必须他这位“勇者”去做的事了。

反过来说,接下来他又该去做什么好呢。

形形色色的邀请堆满了王都住所的信箱,求见的能够排到两个街区之外,财富和权势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但阿尔伯特只觉得烦躁,以及说不上来的细小空虚。最新地址W?ww.lt?xsba.me他谢绝了所有的会面,独自一来到这片远离喧嚣的疗养地,但薰衣田和葡萄庄园都给不了他答案,和平的土地上有的只有……和平。

(“不会真给那家伙说中了我就是有力倾向不砍点什么不舒服吧?”)

阿尔伯特伸着懒腰地打开房门,然后就看到了跪在门前的奈菲妮丝。

“向您请安,主。”她跪姿伏地,恭敬至极地行了一礼。

“……你还在啊。”阿尔伯特不由翻了个白眼。昨天发泄过后他就没再理会这只魔族的状况,没想到过了一晚上她竟然还没走,而且越来越得意忘形,“你这又是个什么状况。”

白发少此刻通体全巧的膝盖和雪腻的房直接压在走廊的墨绿地毯上,如同反着阳光一般的炫目肌肤占满了视野的大半,显得极具冲击力。她全身仅戴着一只皮项圈,单纯给宠物而用的粗糙做工,一根锁链穿过沟垂在地上,在膝盖边绕着一圈一圈,在那两只标致大腿并拢不住的三角空区里,无毛的耻丘同样毫无遮挡,泛着漂亮色的蜜裂在刚开始还净净,就在阿尔伯特推门出来的这短短时间里眼可见的湿了起来。

“我是来迎接主的调教的。”她若无其事地说道,明明在这个姿态下却好像穿着礼服参加宴会时一般自然,“主昨天说要把我调教成再也不敢反抗类的母狗,所以我一早就在为此做准备。”

“我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吧?”

“当然,如果在调教的过程里主有什么别的需要,也务必请用奈菲妮丝的身体……”

她一边说,一边从地上抬起来偷偷瞥着阿尔伯特晨勃的间,暗示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哼。”阿尔伯特嗤笑一声,然后一脚将少的脑袋踩回地上,“你是讽刺我是连路边的母狗都会上的没品男吗?”

奈菲妮丝额抵地,在阿尔伯特的脚下跪姿愈发恭敬,声音惶恐,“!对、对不起主!是奈菲妮丝思虑不周,这就换回平时的衣服……”

“啊?谁允许你了?不觉得那件衣服对母狗来说太费了吗?”但阿尔伯特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打算,脚掌左右扭动,在少漂亮的白发上擦拭着鞋底,“给我就这样保持下去。”

“是。”

虽然阿尔伯特并不打算真把奈菲妮丝当作隶,后者想要离开的话不会做出阻拦,但这种一定要送上门来的状况他也不会客气。阿尔伯特不再说话,捡起地上的狗链,用力一扯示意白发少跟随,奈菲妮丝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赶紧四肢并用地爬行跟上。阿尔伯特不说要往哪去,奈菲妮丝就紧张不安地跟在后面,脸上虽然面无表,但子宫已经紧缩了几次,下身的体已经能够凝成水珠。

“啊,是了,别把你的味道弄得到处都是,这可是别的房子。”阿尔伯特在前面冷不丁地道。

“是、是!”奈菲妮丝赶忙夹紧双腿,不让水滴落到地面。

但这样就让爬行的动作更加艰难。奈菲妮丝夹着双腿磕磕绊绊,拼尽全力才能跟在大步行走的阿尔伯特身后。他没在客厅停下,径直走出室内,打开大门,初秋的普隆托已经转凉,早晨与傍晚掠过田野的风都带着冷意,不少居民都已经加上了马甲,而奈菲妮丝却只能以纤薄的身形和娇柔的肌肤赤面对。

保暖避寒的魔法当然是不允许的,奈菲妮丝忍不住地打了个颤。尽管在阿尔伯特面前是那样的表现,但她实际在观念上相当的保守,平时总是用连衣裙和裤袜包裹得十分严密,一百年来不说往的经验,连被异碰过手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在开放的露天下,她一刻都不想等待地快点穿上衣服,但想到这种难堪的处境是被阿尔伯特命令维持的,这份绪又变成了一种难言的幸福感拉扯着她的胸

这处庄园没有高墙,只用篱笆简单地围起属于自己的土地,外面田野空旷平坦无所遮挡,任何过路的农夫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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