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流合污-肆意】(21-30)(9/13)

凝固了一秒。

然后他猛地将她翻过去,从背后进,比之前更狠。司遥的脸埋在沙发靠垫里,碎的呻吟被布料吸收。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指尖找到那颗肿胀的蕊珠,按压揉弄。

「方…闻钰…」她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喊出他的名字。

他满意地吻她后颈,身下动作不停:「我在。」

w高kzw_点`m_e来得猛烈,司遥浑身颤抖,脚尖绷直,那只高跟鞋终于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方闻钰紧跟着释放,却没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去浴室。

热水冲下来时,司遥才稍微清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花了,了,脖子上全是吻痕,像被彻底打上标记。

方闻钰从背后抱住她,下搁在她肩:「下周有个经济学论坛,要不要一起去?」

司遥愣住:「…什么?」

「在丁堡,三天两夜。」他挤了沐浴,手掌在她背上打圈,「主讲是诺奖得主,妳会感兴趣。」

她转看他:「你认真的?刚做完就谈学术?」

他挑眉:「不然呢?妳以为我只想跟妳上床?」

司遥没回答,但心里某个角落悄悄松动。

夜,他们躺在方闻钰的床上。司遥背对着他,却能感觉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心跳声透过皮肤传来。

「司遥。」他突然叫她的全名。

「嗯?」

「这学期结束后,我还是要回国。」

她的呼吸一滞。

「我知道。」她说,声音平静得不象话。

方闻钰的手臂收紧,将她搂得更牢:「所以这几个月,别推开我。」

司遥闭上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窗外,伦敦的夜雨又开始下,淅淅沥沥,像是某种无声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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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丁堡(h)

丁堡的风比伦敦更冷。

司遥站在卡尔顿山的斜坡上,俯瞰整座城市。十二月的寒风刮过她的脸颊,发丝飞舞,缠绕在围巾上。身后传来脚步声,方闻钰拎着两杯热咖啡走来,递给她一杯。

「再站久一点,妳的鼻子就要冻掉了。」他语气懒散,呼出的白气消散在空气中。

司遥接过咖啡,热度透过纸杯传到指尖。她没看他,只是啜了一,黑咖啡,不加糖——他居然还记得。

「论坛几点开始?」她问。

「下午两点。」方闻钰站到她身侧,肩膀几乎贴着她的,「还有一个半小时,够我们走到会场。」

司遥点,视线仍停留在远处的丁堡城堡。灰褐色的石墙在云下显得格外冷硬,像一座悬浮在空中的孤岛。

「妳在想什么?」他突然问。

「在想博弈论的期末报告。」她撒谎。

方闻钰低笑,显然不信,但也没拆穿。他伸手替她拢了拢围巾,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下,触感微凉。

「走吧,」他说,「再不走,妳真要冻僵了。」

经济学论坛在丁堡大学的古老礼堂举行。诺奖得主professorwilkins正在讲台上分析全球货币政策的失效案例,司遥专注地记笔记,偶尔抬瞥一眼身旁的方闻钰——他没动笔,只是靠着椅背,目光落在讲台上,神难得认真。

他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廓分明,下颌线紧绷,喉结随着呼吸轻微滚动。司遥想起昨晚他在酒店床上掐着她腰的力道,指尖不自觉收紧,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线。

方闻钰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转看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倾身靠近,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认真听讲,司同学。」

温热的气息在耳畔,司遥脊背一麻,膝盖下意识并拢。她瞪他一眼,他却笑得更加恶劣,手指在桌下轻轻蹭过她的大腿内侧。

论坛结束后,他们找了间老酒吧吃晚餐。木质装潢,壁炉里燃着真正的火,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忌和烤的香气。

方闻钰点了两杯单一麦芽,推给她一杯:「敬博弈论。」

司遥挑眉:「敬博弈论?」

「敬我们永远在算计对方,却又永远算不赢。」他举杯,眼神邃。

司遥没接话,只是碰了碰他的杯子,仰喝了一。酒灼烧喉咙,她微微皱眉。

「明天去哪?」她转移话题。

「皇家英里大道,」他撑着下看她,「然后去荷里路德宫,妳不是一直想看看苏格兰的历史?」

司遥点。她确实提过,在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那时他们躺在床上,她翻着旅游杂志,随说想去看丁堡的古迹。没想到他还记得。

「你订了票?」

「嗯。」他漫不经心地切着盘里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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