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奶】(1-15)(2/16)

叫出声来。

房顶的大灯直眼球,易真眼前都是斑驳混的色块,连带着脑海中也被一些杂的思绪充斥了,她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桌沿,胸前挺,主动把子送到弟弟嘴中。

易辙今天“吃”得很安分,不像昨天,跟饿久了的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咬着又吸又啃,易真早上穿内衣的时候都是吸着气的,活的时候只要蹭到胸也会疼得额冒汗。

少年一手虎托着根,缓慢地捏揉,一手戳着球,在细上戳出一个个靡的坑。

他像是婴儿吃,嘬着地吮,好似真的能从姐姐的房里吸出水,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挤一般。

“唔嗯……”易真受不住地低吟,眼中水蒙蒙的。

易辙张大含住更多的同时,将另一只未曾触碰过的子也抓在了手中。

“小……小辙……”易真气息不稳地抓他的手,但易辙已经游鱼似的钻了进去,易真隔着衣服触碰到他,清晰地感受到他揉弄自己的动作。

在她怀里长大的弟弟,两一起住了快一年的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此时变得陌生。

子被揉得热胀,下体有什么在翕张涌动,弟弟的大腿肌太硬,硌着她的。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控制不住的东西要冲出来!

两个的呼吸都急促得厉害,热乎乎的体温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易真不知道这况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突然伸手推了易辙一下,这一下力道有些大,易辙猝不及防被推开,中还下意识吸着,拔出时发出清脆的“啵”声。

尖被吃得泛出红色泽,亮晶晶的在空气中颤动着,易真看着自己被啃出牙印的子和弟弟无辜委屈的脸,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意识猛地涣散了一下,一暖流从下体流出,身体像被掀翻,窒息中又带着陌生疯狂的快慰。

随之而来的寒意从脚窜到顶,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从易辙腿上起身,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

第2章怪病

易辙得了怪病。

或许是从小没吃过母的原因,他在十七岁,即将成年的年纪开始“嗜”。

半夜十二点。

易辙在房间写作业,易真在门边搭了个小台面做手工。

在一个房间里是为了省电,找了个尽可能远的距离是怕吵到易辙学习。

易真一手拿着把镊子,一手是工厂拿回来的橡胶板,她需要做的就是把板上的椭圆形橡胶块挑出来,一块板手工费八块钱,上面有五十到六十个小橡胶块。

这类活被称之为“挑皮”,没有技术含量,就是练速度、熬时间,易真先前是在厂里全职,后来换了茶店的工作,这里就兼职拿活。

她手活麻利,最快的时候一天能有五六百块钱的进账,已经能做到手上机械地动作的同时脑子里还能想别的事

高三之后学业更加紧张,即将到来的寒假时间很短——过完年之后,学校还安排了自愿参加的冬令营,其实就是变相补习,这样一来真正休息的时间也就过年的那几天。

易真从来不给易辙压力,但易辙对自己要求很高,每天睡眠时间平均只有四五个小时,连放假都是如此。

不要命似的,孤注一掷地在学习。

强压下,易辙开始做噩梦、磨牙。

尤其这学期开始后,这种状态越发严重。

易真有一天被他说梦话吵醒,迷迷糊糊把手伸下去摸他脑袋,发现他在发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怕是地上太凉,给孩子睡魇住了,说什么也要跟易辙换地方,她去打地铺。易辙自然是不肯,掰来扯去,最后姐弟俩一一个被筒,一起睡上了床。

但易辙的睡眠质量并没有因此变好,易真经常半夜被他扰醒,有一次在胸的疼痛中醒来,发现易辙整个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手揉着她的子。

她在黑暗中吓得一动不敢动,而易辙揉了一会儿,像是满足了似的,安稳睡着了。

再之后,她有意等易辙先睡,发现他只有揉过子之后才能睡得好,虽然害怕又羞耻,但更担心易辙会觉得不自在,便一直没挑明。

直到昨晚,易辙主动找了她,从小到大都很独立坚强的孩子说自己很累,很想妈妈,很想变回婴儿,被妈妈抱在怀里吃

易真感到难过。

秦绢二胎时难产,九死一生才把易辙生下来,自那以后就缠绵病榻,在易辙七岁时离世了。

易辙是易真一手带大的,秦绢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喂他吃过

易辙从小也对秦绢没什么感

她怕得要命,一直抱着易辙发抖。

弟弟出现了幻觉,他生病了。

易真翻箱倒柜拿出了所有的钱,她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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