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红尘】(2.2)(2/24)

便知那里定是这蛊仙最为重要的核心记录。

楚清竹素手轻拂,小心翼翼地翻开石案上的经卷。她那双清亮的杏仁眼迅速地在那些古老的巫族文字间游走,神从最初的兴奋与好奇,渐渐变得专注而凝重。

“这些……这些都是那位蛊仙大当年留下的实验记录!”她一边翻阅,一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难掩的激动,“最初的这些,是在尝试创造新的虫妖,记录了许多闻所未闻的虫豸异变之法,还有……还有如何驾驭它们……”

她继续往下翻阅,随着眼前的文字,她脸上原本的兴奋逐渐被一丝丝的惊异取代,随即,那惊异又化作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甚至隐约可见一丝迷惘与恐惧。

“不……不对……”楚清竹的语调变得有些颤抖,指尖在经卷上轻抚,似乎在确认着什么,“这些……这些不是寻常的蛊虫记录……这是……这是蛊仙大尝试……尝试以身蛊群,迈向‘蛊仙’境界的……详细记录!”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撼,仿佛亲眼见证了那段疯狂而神秘的求道之路,“他……他尝试了无数种方法!有的……有的甚至极其凶险,常闻之便要心惊胆战!”

李肃听得心一紧,却也不禁嘴道:“那他最终……终究是成功了的罢?毕竟,他最终是成了‘蛊仙’的!”

楚清竹闻言,从经卷中抬起来,那双杏仁眼中仍带着残余的震惊,但随即又恢复了她那标志的傲娇与理所当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哼!那是自然!否则,他怎会被我族奉为第一位蛊仙大?好了好了,肃阿哥,别再打扰我!这里还有许多记载,我还要继续找寻呢!”说罢,便又埋,沉浸在了那浩瀚的古老经卷之中。

李肃见她这般沉迷,知道自己再问也无益,只得无奈地笑了笑。左右无事,他手中打着火把,便开始在这广阔的密室之中四下查看起来。那些瓶瓶罐罐、各式器皿,无不透着一神秘诡谲的气息,李肃虽不解其意,却也知晓定然是与巫蛊之术相关的珍稀之物。

他漫无目的地巡视着,火光跳跃,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映照出来。当他走到房间另一侧,一张靠墙放置的简陋石桌旁时,火光忽然照亮了桌上的一样东西——那是一张被压在石块下的、已经有些泛黄的纸张。

李肃心中微动,走上前去,将那石块移开,拿起纸张。待看清纸上笔迹,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这并非巫族文字,而是他们中原所用的汉字!

纸张上只有寥寥数语,却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带着无尽的哀伤与决绝,地刻在了李肃的心

“郎君,此去无归。妾虽无悔,前路既往,再无回。”

短短一句话,字字泣血,道尽了一个子对的告别,对自身选择的坚定,以及对未来再无退路的明示。李肃举着火把,反复咀嚼着这其中蕴含的意与决绝之志,心中震动不已。这信……是蛊仙所留?还是与蛊仙有关的另一个?“郎君,此去无归……”一句“无归”,何其悲壮!而“妾虽无悔”,又道出了何等刻的自我牺牲与执念?

李肃举着火把,细细摩挲着手中那张泛黄的纸张,目光落在上面那句**“郎君,此去无归。妾虽无悔,前路既往,再无回。”**反复品味。这寥寥数语,字字泣血,却又透着一无法动摇的坚决。他心震颤,忍不住回首望向那正埋于经卷中的楚清竹。

“清竹妹子,”李肃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你方才说,那位蛊仙……他……是男是?”

楚清竹也不抬,依旧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古老卷宗,随答道:“族中秘典上载,初代蛊仙,乃是一子。当年更是我南疆巫族几大美之一呢。”

李肃闻言,如同当喝,心猛地一跳!子!而且还是绝色美!他手中的纸张仿佛瞬间变得灼热起来。这是那位蛊仙所留的信笺吗?是留给她郎看的?那……那位郎可曾看到此信?信中所言“此去无归”、“再无回”,又是指的什么?莫非是她以身蛊,从此便不再是凡之躯,故而无法再回做那俗世的子?

他心中疑问如同水般涌来。李肃抬起,目光再次扫视这间广阔的密室。火光跳跃,将四壁映照得明暗不定。就在他所站立的石桌旁,附近的墙壁上,赫然出现了许多凌刻的剑痕!一道道划痕地嵌坚硬的岩石之中,有些地方甚至将石壁都削去了薄薄一层。不仅如此,旁边书架上的一些卷宗也被锋利的剑气切割得七零八落,许多摆放的瓶瓶罐罐也碎了一地,残骸散落,显然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坏。

李肃心中一凛,他立刻拔出腰间长剑,学着墙上的剑痕,在空中虚虚地比划分析起来。他发现,这些剑痕,以及那切割卷宗、大瓶罐的攻击轨迹,竟都是从他此刻所站立的这个位置发出!而且,这些剑痕毫无章法,既不规整,也不成体系,反倒显得杂无章,力道却又带着一压抑不住的疯狂与宣泄。

李肃只觉脑中“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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