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 （16） 静水深流 - 全文完（5/8）

擦过她锁骨上那个新鲜的咬痕——那里还渗着一点血丝。

"惩罚回来再说。"他的呼吸在她颈侧，"不过..."手指突然探她尚未合拢的腿缝，"...这么湿就急着出门见？"

林雅倒吸一气，膝盖险些再次发软。羞耻感和某种古怪的占有欲在胸腔里翻搅——她就是要去。就是要让那个咖啡店的看清楚...

"..要去。"最终她还是只说出这两个字，却故意用尖蹭过儿子胯下尚未完全平息的隆起。

陈默低笑着松开手："那就快点换。"他转身前意味长地补了句，"记得穿高领。"

咖啡店门铃清脆地响起时，这个时间店里还没客， 苏雯正背对着门擦拭咖啡机。栗色卷发松松挽起，露出的后颈上隐约可见几道暗红的勒痕——像是不久前才被用绳子心绑过。

"默默~"

她转过身时的语调甜得能滴出蜜来，却在看到林雅的瞬间微妙地顿了一下，"...啊呀，林士也来了？真难得。"

陈默随意地点点，手指在柜台轻敲两下："之前订的豆子。"

苏雯俯身去取货柜里的包装袋时，黑色蕾丝领垂得很低。发布页LtXsfB点￠○㎡她今天涂了正红色的唇膏——和林雅素雅的淡妆形成鲜明对比。

"这批哥伦比亚是特选批次呢~"她的指尖故意蹭过陈默的手背，"默默要不要先尝尝？我刚刚煮好一壶。"

林雅站在儿子身后半步的位置，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三个月前她第一次注意到苏雯叫"默默"时就该警觉的——这么亲密的称呼绝不是普通店员对客的态度。

"不用了。"林雅突然开，声音比她想象的要冷，"我们赶时间。"

苏雯眨了眨涂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诶~可是..."她忽然凑近陈默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他轻笑出声——那笑声让林雅的胃部莫名绞痛起来。

柜台下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林雅眯起眼，看到苏雯的鞋尖正若有若无地蹭着儿子的裤脚——那双红底高跟鞋是jimmy choo的新款，价格抵得上普通白领半个月工资。

"那就打包吧。"陈默最终说道，同时状似无意地向后退了半步，"再加一杯冰美式。"

林雅注意到他移动时右手进了袋——那里装着跳蛋的遥控器。她立刻绷紧大腿肌，生怕儿子会突然开启震动模式当众羞辱她。

苏雯熟练地作着咖啡机，手腕上的链子叮当作响："默默最近很忙吧？都两周没来店里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林雅，"...要照顾家真是辛苦呢。"

冰美式被推到柜台时，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像极了林雅此刻后背的冷汗。那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杯垫上画了个暧昧的心形——正好对着陈默的方向。

"你的咖啡，林士。"苏雯突然转向她，笑容甜美得近乎挑衅，"...不加糖对吧？就像你儿子喜欢的味。"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林雅脸上。她知道自己的耳尖肯定红了——不仅因为话中的暗示，更因为她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喝和陈默一样的黑咖啡。

"谢谢。"林雅强迫自己露出社微笑接过杯子，却在指尖相触的瞬间故意松手——

哗啦！

整杯冰咖啡全洒在了苏雯的低胸装上，褐色体顺着她的沟迅速下淌。

"啊呀，真对不起。"林雅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我最近...手有点抖。"

苏雯的表凝固了一秒，随即笑得更加灿烂："没关系~"她直接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用毛巾擦拭着胸的咖啡渍——那些暗红色的鞭痕彻底露在空气中，"反正默默早就看习惯了..."

林雅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伤痕的排列方式太过熟悉：集中在尖周围的扇形红印，分明是陈默最喜欢用的蛇纹鞭留下的痕迹。

"走了。"一直沉默的陈默突然拎起咖啡豆袋子转身，却在经过母亲身边时低声道："...车后座等着。"

这句命令让林雅腿根一阵发软。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上次在停车场，她被按在后座绑着扩，最后哭到妆都花了。

门铃再次响起时，苏雯的声音追了出来："默默下周要来试新到的危地马拉哦~"

门铃清脆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震颤。

林雅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她转身时发梢甩出一道优雅的弧线，高领毛衣在脖颈处绷紧——那里藏着一枚尚未完全愈合的新鲜咬痕。手指轻轻搭上领，她的睫毛微微垂落，像是在思考某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对了。" 她忽然开，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水面上，"苏小姐的咖啡渍..."

指尖捏住毛衣边缘缓缓下拉——

暗红色的鞭痕如藤蔓般从锁骨一路蔓延至胸上方，在阳光下泛着靡的光泽。那些伤痕